罗溪拿起了母蛊,只是轻轻的一碰。&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天兽军马上丧失了战斗力。他们原本向前冲锋作战的姿势,瞬间变成了倒地抱头痛哭。一个两个如此在这么多人中间倒也看不出什么,可是百十号天兽军都躺在地上打滚,那场面就很壮观了。
手里的利刃没了,白长河和黄芪都慌了。慌乱中还不忘诬陷别人,他大喊:“大家快看呢,这个琨王妃要杀死天兽军了。即便你们说我再残忍,我毕竟没有杀了他们。可是你看看琨王妃,只要他动一动,手指在场所有的天兽军都会因为他而死。”
居然有人欺负自己的女人?拓跋耀当然不能袖手旁观。“这些人本助纣为虐本就该死。本王的王妃这么做就是替天行道。再说贺楚皇子去了,作为侍卫他们自当追随。王妃不过是送他们一程而已。他们应当感恩才是。”
躺在地上打滚的天兽军已经没空在乎那两个人说的多强词夺理了。因为他们的头疼得都快炸掉了。
白长河直指那些有些残疾的天兽军说道:“这些人呢?这些人可不是贺楚皇子的侍卫。这些可都是后山上的村民,是住在我落云谷中的村民。难道你们一要把这些人一并杀了吗?”
他又把头偏向了另一边,看到了正在奋战的拓跋颖,说道:“那个人叫拓跋颖吧。我认出你来了。你不就是护山军的头领吗?这些人你一定认识吧。”
拓跋颖把头抬了起来,满眼怒火的看着白长河。因为他已经认出了几个天兽军的身份。
白长河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更加嚣张了:“你看看你脚边的那个人吧。他是你表弟,你亲姨娘的孩子。那可是你的亲表弟呀。你忍心让他死吗?难道你要让坤王妃杀了你表弟吗?或者是说你要亲手杀了他?”
拓跋颖正声说道:“他们选择为白长河效力的那天起就背叛了先祖的遗志,更背叛了整个部族。现在就算琨王妃杀了他们,绝对是死不足惜。”
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拓跋颖就发现自己的这个表弟了。因为他身上的衣服正是他穿小了给表弟的。那件衣服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补丁,是母亲亲手为他缝补的,他绝对不会看错。就是现在这个时候,不是讲究儿女情长的时候,他不能因为那是自己的亲表弟就把这样一个为白长河效力的怪物放任自由。他不是一个有妇人之仁的人,更加明白什么叫做不能放虎归山。
拓跋耀从罗溪手中拿过母蛊放在自己的手上。心道:坏人还是本王来做吧,就算他们以后因为这个受了奸人的挑拨回来找人报仇,那么找本王就是了,小溪不要沾染这些是非。他们的这些麻烦,本王会了结很好的。
拓跋曜把玩着母蛊对白长河冷笑道:“杀了他们?本王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你不就是依靠这个母子蛊去控制他们的吗?现在这个母蛊在本王手里。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本王就是他们新的主子了。”
他逗弄着手中的母蛊对天兽军说:“去把那两个人给本王杀了。要把他们撕成碎片。否则你们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天兽军见控制母蛊的人已经变成坤王。他们知道,能折磨自己的人已经不是白长河了。于是调转了方向,奔着白长河和黄芪就去。三下两下就撕碎了白长河身边的十几名侍卫。
白长河吓得拉着黄芪往后跑,转身闪身进了一个山洞,却在进山洞前把黄芪推了出来挡在追兵前面。众人脸上一排黑线。原本以为这个白长河还算有骨气,至少知道拉着自己的同伴一起走。没想到最后竟然是用这个同伴来挡剑的。
黄芪见天兽军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再望向远处,拓跋耀挥舞着手中的母蛊向他炫耀。
黄芪冷笑:“你以为自己拿了母就可以控制天兽军了吗?”
他从腰间拿出一支玉笛。吹响玉笛的时候,拓跋耀发现手中的母蛊开始痛苦的卷曲。接着所有的狼人也都开始痛苦地躺在地上,没有人进攻了。
黄芪看到这样的场景,放肆的大笑:“怎么样?老夫就算没有母蛊,照样控制得了他们。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挫败感?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黄芪被一箭刺中眉心,倒下去了。
罗溪放下手中的弓箭,说了一句:“真聒噪。”
黄芪死了,没有人吹笛子了。母蛊却没有减轻痛苦的迹象。那虫子仿佛升华了一般,在拓跋耀的手里消失了。
母蛊消失,这意味着天兽军脑子里的子蛊也会消失。如果子蛊消失,这是不是意味着天兽军便从此没了约束?
拓跋颖的表弟搂着他的脚踝说道:“表哥,我们是被逼无奈,才变成这样。脑子里的蛊虫死了,我们也就活不久了。我们死了没关系,可是表哥,你一定要救救大长老他们呀。他们被白长河抓了,囚禁在隧道的阵法里,除了长老们,还有二十几个村民。求你们快去救……”
话没说完。这个拓跋颖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