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屠飞鸢故作惊讶地道,“王有禄没有好好照顾你吗?唉!你说你,身子给人家了,小心也赔了,怎么落得这个下场?”看着李露儿愈发难看的脸色,摇头叹息道:“若是嫁给何青云,还不被捧在手心里,疼上天去?可惜,可惜!”
李露儿听罢,脸色骤变,猛地扑过来:“贱人!都是你害得我!”伸出手,张牙舞爪地朝屠飞鸢挠过来,仿佛要把屠飞鸢撕碎似的。
屠飞鸢后退半步,抱着手臂,笑了笑:“你和王有禄定计坏我名声的那一日,就该想到有今日了。”
说罢,不再看她,扭头走了。
砸王村长家,只是个开头。她记得那个傍晚,整个王家都有欺负爷爷NaiNai。
“都住手!”就在这时,王村长带着一众族人回来了,十五六个壮劳力,手里提着棍棒、铁具,气势汹汹地走进来。
斐仁烈带来的侍卫只有七八人,比起人数来,远远及不上。
侍卫们听到声音,罢了手里的事,走过来在斐仁烈身后站成一排。
斐仁烈微微回头,只说了一句:“接着砸。”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砸东西?没有王法了吗?”一人喊道。
屠飞鸢轻笑一声,讥讽的目光看过去:“王法?在大牛村,不是‘王家就是王法’吗?”说到这里,冷哼一声,“别着急,谁都落不下,一会儿挨个拜访你们家!”
被她的目光扫过,众人的脸色皆拉了下来。
“村长,不动手不行了!”一人对王村长说道。
如果不动手,就只能看着他们砸了族里。若动手,至少保得了眼前。
话音才落下,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等不及,提着棍子朝斐仁烈砸了过去:“去死吧!”
斐仁烈脸色不变,长腿一抬,正正印在他的胸口,将他踢得倒飞出去七八米远。那人摔倒在地,捂着胸口,疼得爬不起来了。
斐仁烈是真正上过战场的人,带过兵、打过仗,生死见过不知多少,哪会将这些人放在眼里?眼角朝后一扫,说道:“先将这些人捆了。”
“是!”七八名侍卫一齐围上来,将王村长在内的十几人,飞快撂倒,拿绳子捆了起来。
斐仁烈神色不变,张口道:“接着砸。”
侍卫们便又冲了进去,将其余的屋子连带厨房一起,全都砸了。
“去别家。”斐仁烈说罢,屠飞鸢在前面带路,又去了其他王家人家,进门便是一通砸。
王家在大牛村,素来是作威作福惯了的。随着王村长的大儿子王有福,大女儿王青青的出息,更是横行霸道。从老的到小的,几乎是横着走了。此时,见到屠飞鸢带人将王家挨着砸个遍,竟一个说不好的人都没有。全都站在门口,或躲在路边,朝这边看过来。
斐仁烈带的侍卫们,都是精挑细选的好手,一通砸下来,连汗也没出多少,就完事了。
“人怎么办?”从最后一个王家出来,斐仁烈看向屠飞鸢问道。
屠飞鸢勾了勾唇:“放了。”
王家还有两个重要人物没有出现,她要引他们回来,然后一网打尽!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们?”忽然,一个愤怒的叫声响起来,是王村长家传来的。
屠飞鸢不由诧异,走过去一瞧,只见被捆起来的王村长等人,被一干侍卫打扮的人押着往外走。其中一人,体型高大,一双鹰勾眼泛着冷厉,竟是那日一箭射穿阿容的胸口,带人抓阿容的侍卫队长!
这人是太子的手下,怎么出现在这里?屠飞鸢心中惊异,上前问道:“你们是谁?为何抓人?”
侍卫队长闻若未闻,对手下做了个手势:“走!”
“等等!”屠飞鸢拦住他道,“你不说清楚,不能带走他们!”
才说完,蓦地又听到一阵女人和小孩的哭叫声,竟然连女人和小孩都抓了!
“是太子殿下叫你们来的?”这时,斐仁烈走过来问道。
侍卫队长见到斐仁烈,立刻单膝跪地,答道:“是!”
“带走吧。”斐仁烈略一思索,对他点了点头,侍卫队长便带着王家老小离开了。
屠飞鸢还没反应过来,只听斐仁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太子要抓他们,你拦不住。”
斐仁皓为什么要把王家人抓走?因为他们出卖了阿容?屠飞鸢想不通,斐仁皓都把阿容还给她了,Cao这份心干嘛?心里模模糊糊有一个念头,回到家后,便走到阿容的屋里,对他道:“你跟太子说什么了?”
“啊?”阿容的脸上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