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屠大海当时心里就有些异样。他记忆中,有个女子也有这本事。只不过,他穿越了,再也见不到那个女子。然而,心里好奇,往那边看了一眼。
只见一张少女的脸庞,净白如玉,梳着厚厚的大刘海,将眼睛遮了一半,只露出尖尖的下巴,俏得人心里发痒。印象中,那人也是生着一副绝美样貌,却讨厌被人追求,活生生弄个又土又丑的大刘海,将容颜损色一半。
他握着酒杯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了,隔着半边场地,仔细盯着她。但见她聆听的模样,说话的神情,下意识的小动作,均同印象中的那人一模一样!想也不想,就站起来,握着酒杯过去。
男宾和女宾是分开的,他如此已是有些失礼。然而他和她乃是此次宴会的重要角色,互相说两句话,也情有可原。
他举着杯子,来到她身前,心里早已琢磨好,应说什么。于是,举杯相碰,他低声说道:“天王盖地虎!”
对面的少女,被厚厚刘海盖住的眼睛亮了一下,好听的声音低低回道:“宝塔镇河妖!”
“唧唧复唧唧!”他握着酒杯的手颤了一下,声音也有些不稳。
只听对面的人回道:“木兰没叽叽!”
霎时间,两人抬头,四目相望,电闪雷鸣。
“师姐,我是屠大海。”他说完,举杯仰头饮尽,回了座位。
宴会中场,安平帝问他要何奖赏?他便跪地相求:“愿娶才女为妻,一生相伴不相离。”
那时,她披着十四岁少女的皮,嫩得能掐出水来。那时,他已经二十一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小伙子。
“你这个变态!”回忆往昔,温倩有些羞恼,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你就不能等等?我才十五岁,你就要跟我圆房!”
屠大海呵呵直笑:“我那时已经二十二了啊!血气方刚嘛!再说,我一直很温柔的。”说着,对温倩挤了挤眼。
“你滚!”温倩使劲掐着他,羞红了脸。从晋王府里出来后,一行人去华府拜见华大人。
华大人近年来甚少在朝中露面了,那日却为了屠飞鸢特意露面,还摆明车马护着屠飞鸢,这份情谊不可不拜谢。
“等等!”马车后头响起一个急促的声音。
孟庄主打开帘子,看向外头:“什么事?”
“庄主,似乎是晋王府的下人追来了。”三七指着马车后面说道。
晋王府的下人,穿戴打扮与旁的府里都不一样,有晋王府的标识。几人才从晋王府出来,自然认得出来。
“王妃叫小人把这个给小公子。”晋王府的下人跑近了,将手里的包裹递上前。
三七接过来,转给孟庄主:“庄主?”
“你们王妃有什么吩咐?”孟庄主打开包裹的一角,只见里面俱是衣物,料子都是上等的,挑了挑眉头问道。
下人说道:“王妃没有吩咐。”
“行了,你去吧。”孟庄主对他挥了挥手,然后放下车帘,“走吧。”
马车便又驶动起来。
“给你的衣裳。”屠飞鸢接过包裹,看了一眼,丢到阿容的怀里。
阿容瞅也不瞅,随手丢到一边:“不稀罕。”
“怎么不稀罕?”屠飞鸢稀奇地看他一眼。
阿容道:“不要他们家东西!”
“真不要?那我丢了啊?”屠飞鸢心里好笑,抓过包裹,作势要丢出马车。
阿容把脑袋一偏:“丢吧!”
“扑哧!丢什么丢,你拿着穿吧。”屠飞鸢好笑地收回手,把包裹丢到他怀里。
马车往华府驶去,不多久便到了。
孟庄主和沐神医先下了车,屠飞鸢跟在后头,下来后把阿容按回车厢里:“你别跟着了,就在这里等着,不许乱跑。”
阿容点点头。
华大人没有露面,让华廷玉接待的几人。
“祖父醉心研究,抽不得身,由我招待各位,怠慢之处,还望见谅。”华廷玉引着几人来到湖边凉亭,让下人端上来茶水点心,拱了拱手说道。
几人都表示无妨。孟庄主说道:“这回来,便是为了感谢华大人援手,保护屠姑娘的事。”
华廷玉笑了笑,看了一眼屠飞鸢,说道:“屠大人夫妇原本与我华家交好。此事既然入得耳中,再没有不闻不问的道理。”
他气质清雅,说起话来,如Chun风拂面,清新爽人。引着众人品茶谈论,好不惬意。
“那日初见,我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