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馆的名字叫“斐氏武馆”,因为这个名字,开业的时候,很是引起了一阵骚动。察觉到一道道或羡慕或嫉妒或善意或不善的目光,斐鸢很是头大。
“小斐啊,你可真是好运气,钓来这么正点的凯子。”一个客户揽了斐鸢的肩膀,挤着眼睛说道,她以为这个名字是为了斐鸢而起的。
斐鸢摇头笑道:“他可不是我的凯子,孙姐别乱讲。”
“我听说你们都住一起了?小斐啊,骗人可是不对的。”孙姐挤眉弄眼道。
斐鸢一听,顿时咬牙,好个斐仁烈,原来早早就给她挖了坑,眼下她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多时,又有几个关系不错的老客户过来,一同打趣她:“哎哟,小斐啊,好事快近呀!”
“是啊,什么时候办酒?记得通知我们啊,姐姐给你包一份大礼。”
斐鸢的脸都憋得僵了,捏着拳头道:“八字还没一撇呢,等有了信儿,一定给大家说。”
开业这天,斐仁烈露了一手,引来许多赞叹。随后,随着生源越来越多,圈子逐渐打开,也算闯出一片小小的名气。
他白天忙武馆的事,晚上什么应酬都不接,一概推掉,回到家做饭煲汤做家务,等斐鸢回来。
斐鸢再铁石心肠的人,被他照顾了半年,也不得不承认,他真是模范好男人。如果嫁给他,真是过不完的好日子。然而她却渐渐变得疏离,不怎么回家了。
她的房子不止这一套,察觉到对斐仁烈的心意后,她开始住进另一套房子。
直到有一天,斐鸢应酬时喝多了,被司机送到斐仁烈手里。一进门,她就“哇”的吐了他一身。
“你,你怎么还住在这里?”斐鸢抬起头问他。
她已有半个月没住在这了,原以为他会搬走的。如今他生意起来了,不缺钱了,她也不用给他包吃包住。
斐仁烈一声不吭,抱着她进屋,给她褪了衣服鞋子,又放了热水,把她抱进浴室里。
“你别动我,我自己来。”斐鸢缩进浴缸里,瞪他道。
斐仁烈低头看着被她吐得一身的衣服,抬手脱了外套,随即长腿一迈,只穿着底裤,跨进浴缸里。
斐鸢立刻瞪大了眼睛:“你要干什么?”
“洗澡。”他说。往后一躺,长臂一伸,把她揽到怀里。随即闭上眼睛,泡起热水澡来。
说洗澡,就洗澡,一点小动作都不做。
斐鸢原先还担心,见他竟真的忍得住,反而起了逗弄之心:“喂,你热不热?我好热啊,你抱得我太紧了。”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扭。
斐仁烈猛地睁开眼睛,有些恼怒地瞪着她。
斐鸢见状,不禁咯咯笑起来,这个人真好玩儿。借着酒意,大胆地调戏他:“你今年多大?以前从来没有过吗?”一边说着,一边手往下伸。
斐仁烈即便来到这个世界大半年,也还是不习惯此间女子的大胆,被她撩拨几回,就再也忍不住了。他又不是柳下惠,她这样也太欺负人。眼眸一沉,着力站了起来,拿起浴巾将她一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我美不美?”被丢到床上,斐鸢也不怕,媚眼撩他。
正常的男人,听到这一句,就什么都知道了。斐仁烈是正常的男人,他当然懂。抬腿上床,覆在她身上,扳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即便没经验,却有本能,不一会儿,就把斐鸢吻得气喘吁吁,很是动情。
“你到底为什么接近我?”斐鸢抬起手臂,勾着他的脖子问道。
斐仁烈听了,登时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让他炽热的身体一下子冷了下来。他低下头,看了她半晌,最终吻了吻她的嘴角,拿被子盖住她的身体,起身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斐鸢还有些回不过神。
第二天早上,斐鸢醒过来,回想起昨天的经过,十分尴尬。悄悄提了鞋子,打开门准备偷偷溜走。谁知来到客厅,却见斐仁烈已经坐在客厅里了,桌上摆着早饭。
“早。”斐仁烈抬起头,淡淡说道。
斐鸢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儿,尴尬地道:“早。那个,我有急事,先走了。”
“吃过饭再走。”他抬眼说道,眸子黑得深沉,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我查过路况,出城进城都不堵车,你耽误十分钟,一会儿叫司机开快些,什么都晚不了。”
斐鸢顿时无话可说。低头穿了鞋子,走过来乖乖吃饭。头也不敢抬,一顿饭吃得真是百般滋味。
饭后,斐仁烈拿了钥匙起身,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