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呼吸了一番,站起身,跟郁晴解释道:“我们这个社会,是和谐法制社会,是不允许强.奸、杀人的。如果我这么做,我就会被判刑,甚至是,会被枪毙。所以,我一旦死了,又怎么知道你的故事?就算我知道了你的故事,我自个儿却去了阴间,那知道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郁晴抬起头望着我反问:“目前,奸杀我的那十六个人,不都活得好好的吗?”
“这……”我一时竟无言以对。
我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忍不住又问道:“我在网上看到一条有关你的新闻,说你的尸体在每个晚上会消失。这……你是怎么消失的?”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罗索?”郁晴一脸冷霜:“我说过,只要你按我所说的去做了,你想知道的答案都会知道。如果你再婆婆妈妈,我只有去找别人。”她说完站起身就要走。我忙上前挡住她说:“你先别急,现在不是还早吗?”我抬腕看了看时间,才下午三点,“你总不至于这大白天的叫我对你干那种事吧?”
郁晴想了想,向我伸出她的右手,“请给我一支笔及一张纸。”
我将一支圆珠笔和一本便笺递给她,她接过后,在便笺上写下了几个字,然后将其放在桌上,“当你决定好了后,打这个号码。”她说完,站起身,转身便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我只再给你这一次机会。今晚十二点钟之前你要来找我,不然,我们将……永难相见。”
听了她这一番话,我竟然有一种跟她诀别的感觉,我担心她这一走,只怕我再也看不见她,那么,那个留在我心底的谜也将再也难以解开,因此,我拿起桌上的便笺便朝她追了上去。
但是,当我追到门外,毫无悬念地,她再次不见了踪影。我拿起便笺一看,见上面并不是阿拉伯数字,而是写着:零柒伍……。
这是一组本市的电话号码,可奇怪的是,她怎么用这种古老的大写数字。而这是一组座机号码,那么,她应该就住在本市的某个地方,那儿恐怕就是她的家。想到她每天会在一种痛苦中死去,然后第二天又在家中醒来,我的心里,一时涌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不排除郁晴在撒谎,在故弄玄虚,而我若要知道真相,去她所住的地方看一看,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于是,我立即把杨雪叫了过来,把那组座机号码给她,叫她去帮我查一下,那组座机号所在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待杨雪走后,我决定坐在办公椅上小憩一下。今晚,注定将是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想到我将要去奸杀一名女子,我的心里,竟然像涨潮之水,一阵又一阵翻腾而久久无法平静。我真的要那么去做吗?我真的下得了手吗?
我不知道。
听着一首音调温柔的轻音乐,我强迫自己入睡。
可是,我才将眼睛眯上,杨雪就敲着门进来了。她秀眉微锁,说那个号码所在的地方已查出来了。地点是位于郊区一座较为偏僻的居民住所里,并且那房子已荒废了很久。座机号已停机,根本就打不通。
我尝试着用我的手机拨打了一次,果然打不通。
郁晴怎么会给我一个已停机的号码呢?难道,她写错了一个数字?可是,她写的是大写数字,不像是阿拉伯数字,这样错误的机率就少得多。如果她所写的没错,那么,她就是在忽悠我了,或者说,她自己都记错了号码。如果这样,那我今晚根本就联系不上她!
我懊恼不已,早知道这样,我开始就不让她走了,甚至,不管白天黑夜地,直接叉叉了她。
杨雪望着我问:“郭总,要不要我们去那座房子找找,说不定,那个美女就在那里呢。”
我反问:“如果你真心想约一个人见面,你会特意留一个错误的电话给他吗?”
“这个嘛。”杨雪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边,若有所思:“一般情况下,我不会这么做。不过,也不排除特殊情况哟。”
“什么特殊情况?”我饶有兴趣地问。
杨雪说:“比如,我想考验那个人的智力,就有意留一个错误的号码,而通过这个错误的号码呢,也能找到我。”
我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像她那种女人,绝对没有心情跟我玩这种游戏。”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杨雪望着我问。
我对她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我想想。”
待杨雪走后,我点上了一根烟,坐在办公椅上,深吸了一口,让烟雾在我身体里转了一圈后,又徐徐吐出,望着这袅袅飘散而去的烟雾,我开始陷入沉思。
现在,我得朝两个方向想。首先,这件事可不可信。一种,它是真实的,郁晴所说的,一切属实;另一种,它是假的,包括网站上的新闻与郁晴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
且说,她是真实的。那么,郁晴给我留一个打不通的电话,这就等于她已经拒绝了我。有可能,我们正如她所说,以后,永难相见。可是,在这世上,真的有人能不断重生?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已开始动摇了。
那么,就假设这所有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