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班后,我特地去称了一下自己的体重,当时是68公斤。可今早一称,却只有62公斤了。显然,我至少轻了十斤!
我站在体重秤上,惊愕不已。难道,郁晴所说的诅咒是真的?并且,那诅咒已经开始了!
忐忑不安地回到报社,迎面遇到一位我旗下的一名编辑,他朝我看了看,怔道:“郭总,你瘦了。”
我苦笑了笑,朝他摆了摆手,径直朝我的办公室走去。
有可能这只是巧合,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两天经历了那种怪事,精力交瘁,所以瘦下来很正常。当然,一个人不可能一个晚上会瘦下十斤,我这纯属自欺欺人。可有时候,人就是爱自欺欺人。明明有些事实摆在眼前,可偏偏让自己不去相信。
杨雪走了进来,劈头就问:“你今天去称重了吗?”
我正心烦,生气地反问:“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这丫的,一点规矩也没有了,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以前可从来不是这样的。
杨雪也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盯着我说:“如果诅咒开始了,你该启程了。”
我将手一挥,厌烦地道:“没事出去!”
杨雪哼了一声,气冲冲离开了。
整整一天,我都心神不宁。我一直在纠结着,到底是将郁晴的尸骨带回她的家乡,还是不去。
她家乡在贵州一个极偏僻的地方,我在网上查了,那是在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里,从当地最近的镇子到她们的家乡,需要步行一天一夜。而从我们这里到那个镇子,也得需要一天的时间。这样算起来,如果诅咒真的已经开启,那么,就算我们马不停蹄地赶路,当我到达他们的家乡,我的身体至少会瘦下二十斤。再加上今天的十斤,那就是三十斤!
中午,我将孙杰叫到了我的办公室。他是我的大学同学,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吃尽了苦头,学习成绩特别好,基本上每次考试在全院都是名列前茅。而且,他知识渊博,可以说,是一本百科全书,文笔也不错。我们当时在同一个宿舍,关系挺铁,毕业后,我就把他请了过来,给我负责一个叫“异知“的版面。
我开门见山地问孙杰,对“十五次被奸杀少女系同一人”这新闻怎么看,孙杰说,这可能那个少女根本就没死,也就是说,她处于一种假死状态,而且,她又有一种特别的癖好,也就是说,她喜欢被人“奸杀”。
从郁晴强迫我对她干那事看来,孙杰的设想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世上的人这么多,什么人没有?说不定,那个郁晴还真有这种特别的爱好呢。
但是,她在死后尸体消失这又怎么解释?
孙杰说:“在我看来,她并没有真正地死去,待晚上无人之时,她就自个儿离开了。”
这种解释有点牵强,先别说判断一个人是不是真的死了不说,就算她真的没死,因为这是一件命案,她的尸体肯定是不会随意放在一个地方,又岂能让她轻易地离开的?
况且,我和张三都发现,郁晴还是个处,难不成她每天都会去给自己修复处.女.膜?
还有,她在死后变成白骨这又怎么解释?当然,这个可以按孙杰的分析,郁晴趁无人之时自个儿从坟坑里爬出来然后放进一具跟她身体相似的骷髅进去。可她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难道,这也是她特别的癖好?
当然,这一些我并没有跟孙杰说,而是问他对诅咒怎么看。孙杰说诅咒所涉及到的东西太多,不是一言就可以慨括的。而如果一个人一旦受了诅咒,必须要想办法将诅咒解除,不然,诅咒不啻于疾病,同样能取人性命。
我自从接手《异闻报》以来,所接触类似的事情不少,所以,我觉得,孙杰并不是在危言耸听。况且,我现在是真的一夜之间轻了十斤,我愈发感觉到,郁晴所说的诅咒已经在我身体里开始了。
如果我不想死,就得按郁晴所说的去做。
同时我也在想,不管这诅咒是真是假,我将郁晴的尸骨送回她的家乡,就当是做一件好事吧。同时,我也为这件事寻找谜底,不过是去一趟远行而已,就当作是出差吧。
但从这里到郁晴的家乡路途遥远,我不能在行程上有所耽搁,也就是说,我得请一个司机,与我轮流开车,争取以最短的时间到达那儿。
我跟孙杰说,我要去贵族一个边远的地方考察,叫他随我一同去。孙杰并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十二点半,我得去把郁晴的尸骨带上。因为所带的东西特殊,万一被警方发现,我只怕有口难辩,所以,我得在晚上走。于是,我跟孙杰说,我们下午六点再出发,叫他先去准备。
在孙杰出去后,我见杨雪站在门口。她似乎想进来,但见孙杰出去了,却没有进来,反而跟着孙杰走了。
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我去了槐树下,将郁晴的尸骨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装进我特意给她准备的一只密码箱里,然后回到车里,在车中小憩了一阵。大约五点半的时候,我手机响了,是孙杰打来的,他说一切准备就绪。我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