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快就翻过了那座山,车子还是在停在山脚下,这地方还真是够偏僻的,这车在这里停了这么久竟然也没被偷。
我上车把车子发动了起来,幸好车子没坏。
路上孙杰问道:“我们回去之后要不要把这里的把事情写成文章发到报纸上去,我觉得这事情一定能火。”
这小子倒是心大,还没回去呢就开始想着这些事情了,我摆了摆手说道:“还是算了,在这件事情还没彻底弄明白之前还是先保守秘密吧,省得再惹出来不必要的麻烦。”
“还没弄明白?人不是都死了,还有啥好纠结的?”孙杰不解的问道。
孙杰和杨雪对于郁泽立跟我说的那些事情不是很清楚,其中还有我父母的事情他们也只是知道一小部分,我之所以没对他们细说就是怕他们知道太多有心理负担,现在人死了就更不想跟他们说了,这次把他们带到这里来差点让他俩死在这里我心里已经够内疚的了,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情我肯定要崩溃的。
我没有回答孙杰的问题,只是说道:“先不急,等以后什么时候到手的素材不够用了的时候再说吧。”
孙杰哦了一声就没有再问,反而转头和杨雪说起了这一行的事情,只不过杨雪根本不想搭理他,一直闭着眼在闭目养神。
孙杰也不嫌弃,不停的在说着,其实他是那种劫后余生急需要宣泄,这几天比较太压抑了,我也就忍心去打断他,比较来说,杨雪却没说什么。
天黑的时候我们随便找了一个服务站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下午三点左右我们终于回到了市里。
我先带着他俩去营业厅补了手机卡,然后又把他俩送会家里之后我才回家。
手机一打开各种铺天盖地的短信未接电话通知就发来了,好在报社那边以前我也经常为了挖素材出差好几天倒是也没乱起来,就这样折腾到了晚上我终于把这些事情给处理完了。
我累的不行,躺在床上之后试着给我的父亲打了个电话,经历过槐村的事情之后我对我的亲生父母的事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打这个电话是想再问问我亲生父母当年的事情,我隐隐觉得我养父并不是毫不知情这样。
但是好死不死的是电话没有打通,这让我有点儿不解,我父亲年纪已经大了,这个点基本都会在家的。
又打了一次还没有接之后我只好暂时放弃了这念头,折腾了一天我也累了,就像起身先下去吃点儿东西,等到回来之后在给他老人家打电话试试。
我刚从床上爬起来想去拿外套,但是突然心口传来一阵剧痛,我痛呼一声就跌倒在床上。
我翻出手机一看,今天正好是这十一月十五号,每当月中我都会心口剧痛一阵,但基本都是在半夜,没想到这次会来的这么早。
这一回我也没当回事儿,毕竟疼了这么多年了,多少也有点儿抗性了,但是没一会儿之后我就发现这次疼的我有点儿受不了了,不但疼而且还伴随这一股子灼烧感,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疼的躺在床上冷汗直流。
在这样疼下去的话我可能会死的,我想爬起来打电话给120,虽然这么些年医生也没查出来我这是什么病,但是到时候打个止疼针什么的还是多少能缓解一下我的痛感的。
手机就在我的旁边,但是恐怖的我竟然发现我现在不能动了,全身剧痛之下我已经失去了运动的能力。
我心里大急,剧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过去的,而且这种剧痛折磨的我都已经快要崩溃了,如果现在能晕过去的话就好了,但是随着疼痛感的加强,不但没有晕过去的迹象,反而自己的感觉更加的敏锐了。
我两眼死死的盯着手机,希望我能伸手把手机给拿过来,但是我的两只手根本不听我的使唤。
忽然我发现在被子上的手机竟然动了一下,我心里一突,难道是疼出幻觉了?但是我明明看到手机朝着我移动了一下。
我重新把视线放到手机上,但是那种痛觉却突然开始减弱,没一会儿之后就消失了。
待这感觉完全消失之后我的身体又重新能动了,我翻了身躺在床长出了一口气,刚才这次是我辈子经历的最痛的一次了。
想到要是以后每天每月还要来这么一次,跟女人的大姨妈一样,我心里顿时打了一个突,要是都这么疼我肯定忍不了,同时我心里也疑惑的不行,为什么这次突然这么疼了?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郁泽立那晚上跟我说的这早晚也是你们的宿命的这句话,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难道是跟这次槐村之行有关?
“叮铃铃”
一阵音乐响把我从胡思乱想中给打断了,是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杨雪?她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干嘛?难道是转性了?我一边想着一边接起了电话。
“喂,是老郭么?”电话里边传来杨雪冰冷又略带虚弱的声音。
我回答道:“是我,你怎么突然给我打过来了?”
杨雪在那边迟疑了一声说道:“你……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