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很快就把周围的植物砍开了走了进去,其中一人过去用刀碰了碰那具半躺着的“尸体”,但是那“尸体”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
这让我有点儿无语,难道刚才看到的是幻觉?但是刚才何慕青和陆方明明也看到了。
那个人在哪边观察了半天,这尸体还是没有半点反应,他回头朝着何慕青和陆方的方向摇了摇头,无奈之下何慕青只好招呼他先回来。
但是就在这个人转身的时候,那具刚才还一动不动的死人突然伸出手抓了一下这个人的脚踝。
这人本来就是处于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感觉脚踝被人抓住之后根本就没犹豫,回头一刀就是砍在了这“尸体”的头上。
尸体的人头和刚才那具一样被刀砍的顿时飞了起来,我心里一阵无语,这他娘的算什么事儿,这人回头看清楚状况之后也有点儿尴尬,但是头都被他给砍飞了也实在是没啥办法了,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放弃这尸体重新开始赶路。我们又能远远的看到那座高台了,无论如何这才是我们的目的地。
走了没多远之后我们再次发现了一具倒在一片植物枝条中的“尸体”,而且看起来这“尸体”保存的还比较完好,没有之前那两具受的伤那么严重,这一具“尸体”是一位女性,她的脸除了很是苍白之外竟然看起来跟活人差不多。
我心里一阵激动,这“尸体”保存的如此完好,还有反应的可能性就大多了。
这一次何慕青和陆方没有再让别人过去,而是两个人拿着刀打算亲自过去看看。我自然是不会放这个机会的,死皮赖脸的就跟着挤了过去,这俩人也不好拒绝的太狠了,勉强答应了我的要求。
陆方在前边开路,我和何慕青小心翼翼地在后头跟着,很快我们就接近到了这具“尸体”的旁边。
由于这“尸体”保存的比较完好,看起来也没这么恶心,所以陆方大着胆子用手试了一试这尸体的脉搏。
“这不是死人,她还有一点点的脉搏跳动,虽然微小但是还没死透。”陆方眼睛一亮,惊讶地道。
我心里一怔,不会吧,这人要是之前跟着我爸妈来的那群人中的其中一员的话怎么也得在这里几十年了,这几十年就躺在这里不吃不喝怎么可能不死呢?难道是有人赶在我们之前几天过来了?但是这也不太现实,如果就早这么几天的话我们肯定会发现很明显的痕迹。
何慕青和陆方两人蹲在地上开始观察起这个女人,我站在边上也饶有兴致的看了几眼,何慕青和陆方弄了半天也没见她有什么反应,无奈之下何慕青只好把队医喊了过来。
我们闪开给队医让开了一条道,队医蹲下给这个女人诊治了一番之后说道:“简直太神奇了,这人除了有点儿虚弱之外,生命体征一切完好,只不过奇怪的是好想她的身体跟这些植物有某种联系,她的生命消耗应该是这些植物给供给的。”
“具体什么意思?”陆方急声问道。
队医一脸纠结,道:“意思就是她好像跟这些植物连成过一体了,我们要是贸然把她跟这些植物分开她立马就会死去,但是人和植物怎么会生在在一起呢,简直匪夷所思。”
我心里一怔,从这队医的话里边不难得知,这女人在被这些植物给缠住之后变成了植物的一部分了,而且这植物供给这女人一些生命所需的东西来让她存活,但是这植物要这女人有啥用呢?
何慕青和陆方也是面色大变,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人和植物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怎么可能变成一个生命共同体。
好半天之后何慕青才低声道:“先不管这些了,你有办法把她弄醒么?”
队医点了点头道:“她现在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弄醒没问题,但是到时候还能不能像个正常人就不一定了。”
何慕青点了点头让队医抓紧把这女人弄醒,队医从背包里边掏出一个针管给这个女人打了一针不知名的药物。
没过多久之后这女人的眼睛竟然开始动了起来,这是要醒来的节奏,我和何慕青把队医挤到后边连忙围了上去。
好半天之后这女人缓缓的张开了眼睛,我看到她醒了,顿时就想张口问一些问题,但是何慕青竟然比我更快,在我还没整理好语言的时候她就急声问道:“当年你们在这里得到了什么?”
但是这女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她两只眼睛有点儿迷茫的看了我们几眼,突然她身子一阵挣扎,惊恐地叫道:“快跑,快跑。”
“为什么要跑?这里边有什么?”陆方也跟着问了起来。
这女人一挣扎,那缠在身上的枝条就刺入的越紧了,她一阵呻.吟之后就再次晕了过去,何慕青试着摇晃了几下之后她没有再次醒来。
无奈之下,只好让队医再次过来看看有啥办法不,队医试了一下道:“她太虚弱了,强行再弄醒的话说不定会真的死的。”
陆方脸上一狠,道:“没事,你让她醒过来再说。”
队医倒是没说什么,再次掏出针管给她打了一针,我心里暗道这群人还真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