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莹喜听罢,先是瞧了瞧身边宣逸宁阴沉的脸色,等她再次朝着禧妃看去的时候,一双被长长睫毛所覆盖的眼睛眯了起來,“禧妃还真是对往日之事一清二楚啊…如此难得的好记性,还真是让我好生的佩服。&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走下了台阶,“只是禧妃口口声声的那个人赃并获,让我不甚很懂。”
禧妃盯着逐渐靠近自己的年莹喜,切齿痛恨的邪佞露笑,“那个小丫鬟本就是司南王身边的贴身婢女,后又亲眼见到了你的不齿勾当,今时今日证据确凿,待本宫派人将剩下的**取來,看你还能在这里硬撑多久…”
“**倒是不必了。”年莹喜走下最后一阶石阶,站在禧妃的面前轻拢衣袖,“堂堂的宣国贵妃,竟然会所藏**,这种事情想來也不是什么好事,所谓的利人利己,我看禧妃还是省了这份心思吧。”她说罢,忽而停顿了一下话语,等再次开口时,唇露浅笑,“不过说到司南王府,我倒还真知道有一位份重的人住在这后宫,不如禧妃同我一起将那人请出來说个一二可好?”
禧妃一愣,转眼便想到了年莹喜口中的那个人绝对是于淑兰无疑,她虽然不知道年莹喜为何会让于淑兰出面,不过她敢肯定的是,自己要想赢了年莹喜,就绝对不能让于淑兰说话。
“皇上…”禧妃眉目含情,转眼朝着高台上的宣逸宁看了去,煞是楚楚可怜,“难道您真打算留着这个不贞不洁的女子污乱后宫么?”
要是以前,她倒是有那个把我让于淑兰顺服自己指正年莹喜,可现在她屡屡的对于淑兰下狠手,要是趁着这个节骨眼上让于淑兰作证,她很难保证于淑兰会不会为了自保而向着年莹喜。
一直垂眸的宣逸宁,早已被这场丢人现眼的闹剧搅合的眉头紧皱,要不是他答应年莹喜有言在先,可能早就逼散了这场闹剧,只是现在箭被年莹喜上在了弦上,他就是不是以待发,也断然不能轻易的转身。
年莹喜的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的,若当真因为此事而让年莹喜提前解除了与自己的契约,那么她的逆反,可能是他再无法掌握的。
事情僵化在了此处,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局面,就在大家都在暗自揣摩圣意的时候,一个身染沧桑的瘦弱人影,慢慢由着一位蹒跚的老妇,搀扶着走进了众人的视线。
高台上的宣逸宁看着那人的到來,在他彻底看清了來人的时候,已成定局的轻轻闭上了长眼,他想:终归禧妃与老谋深算的年莹喜相较量,还是太过肤浅了。
禧妃感觉到了众人的变化,诧异的回身看了去,当她瞧见那朝着自己走过來的人影时,惊颤的瞪圆了双眼,不敢置信的轻轻摇着头,她想不明白,为何她最终想要防备在外的人,会不不请自來。
年莹喜倒是也沒想到她竟然是亲自前來,不过见她脸上带着的那种释然轻松,年莹喜却是笑了,也许终是自己看清了那个起起落落大喜大悲的女人,她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坚强。
“皇上。”來人走到禧妃与年莹喜的前一步,对着高台柔柔跪下了身子,“既然所有的是非都是因贫妾与司南王爷相起,那么如果能替皇上分忧,贫妾愿意将所有的事实公布于众。”
高台上的宣逸宁静默半晌,缓慢的点了点头,这其中不单单是有着与年莹喜的事先答应,更是连他自己也想知道,那几日年莹喜究竟是在司南王府里发生了什么。
见宣逸宁点了头,她由着老妇人的搀扶下,慢慢的站起了身子,转过缺乏营养的身子,迎风面对着众人,正要开口,却被禧妃当先的拦了下來。
“于淑兰,你疯了不成?这里哪有你搀和的余地?还不赶紧给本宫退下…”禧妃说着,蹒跚的从地上爬了起來,一把抓住了于淑兰的手腕,眼中无不是惊恐到深处的威胁,“难道你还沒吃够苦头么?”
看着禧妃垂死挣扎的窘态,于淑兰像是看见了以前的自己,轻笑着甩开了她钳制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抬目平静的望向了众人,“当日皇后娘娘在司南王府时,贫妾确实进宫找禧妃娘娘要得了一味**,这位**禧妃娘娘也确实是给了贫妾,只是那**所要迷之人根本不是司南王爷,而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什么…竟然有此事?”
“啧啧………真是看不出來啊…这司南王妃一向温文有礼,竟然会给自己的相公下药,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所以我就说,看人哪能是光看长相的?”
对于于淑兰的话,才刚静默的人群一时间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于淑兰,搀扶在她身边的齐嬷嬷担忧的拉紧了她的手臂,很是怕她承受不住这些个的流言蜚语。
而于淑兰自己,对于这些像是利刃一样的讥嘲,只是淡然的一笑,随即她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当时贫妾因皇后娘娘能一招进宫得以皇上的疼爱而心生嫉妒,只想着能让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