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年莹喜救起的孩子眼尖,见年莹喜扔掉了手中的凤冠,不禁弱弱的问道,“大姐姐,你这是要干嘛去?”
“看在你这份的孝心上,我决定帮你将那小偷给追回來。&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年莹喜对着那孩子眨眼一笑,转身迈步跃上附近的房檐,朝着远处飞奔了过去。
直到年莹喜走远,围观在原地的百姓才算是反应过來,大家看了看铺在地上的百花嫁衣,又看了看仍在一出的百凤朝冠,不敢置信的长大了嘴巴,“天呐…刚刚那位是咱们宣国的皇后娘娘………”
其实不要说是围观的百姓,站在喜撵边上的桂禄海早就呆若木鸡,他敢说他无论是亲生经历还是从耳边听说,从來就沒见过到这么一位与众不同的皇后,大婚之日扔下皇上,脱下喜服,摘掉凤冠的满街去追一个小偷,恐怕这事怎么看怎么都是前无古人后无來者啊…
收回目光的他正欲开口的问问宣逸宁的意思,却在余光中看见另一长长的队伍朝着他们的方向驶了过來,瞧着那马车上挂着的铭牌,桂禄海差点沒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老天爷啊…要不要这么巧合啊?这个时候为什么偏偏遇到了太后回宫的队伍?
“皇……皇上……这可如何是好啊?”桂禄海无奈的朝着喜撵里看去。
喜撵内,透过轻纱,传出了宣逸宁依旧镇定的话语,“不必让道,也无需派人过去打招呼,安排几个人将皇后接回來便可。”
桂禄海听闻,为难的点了点头,虽然用皇上的架子压制太后的队伍有些说不过去,不过眼下好像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转身抬眼的朝着远处眺望,他现在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祷告,这位与众不同的皇后娘娘能够尽快回來。
飞奔在屋檐上的年莹喜明显要比下面还在奔跑的贼人快得多,下面的百姓哪里见过皇后抓贼的阵势?新鲜的同时带着一股兴奋,齐刷刷的都盯着房檐上的年莹喜看着,甚至有的百姓已经控制不住心中激动的喊了起來,“皇后娘娘好身手啊………”
伴随着百姓的呼喊,眨眼的功夫,年莹喜便追上了那贼人,动作迅速的翻身跃下房檐,直接将那贼人逼迫在了一处死胡同里。
那贼人见事态不好,握紧手中的银子盯着年莹喜喘着粗气,转眼见自己的身边有一袋子的灰粉,二话不说的朝着年莹喜兜头兜脸的扔了过去。
年莹喜虽然眼疾手快的侧身避让,奈何那装有粉末的袋子根本未封口,以至于摔落在地面上的时候登时灰烟四起,灰黑色的粉末铺盖了她的一头一脸。
那贼人见状,嘿嘿的得意一笑,正要转身继续奔跑,却忽而感觉脚下一个趔趄,随即便失去平衡的‘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不知何时既然站在他身后的年莹喜,从他的脚踝上抽出了自己绑着头发的束带,一边简单的扎了下松散的长发,一边将他从地上拎了起來。
那贼人一路的奔跑,根本不知道年莹喜的身份,如今在年莹喜这里吃了亏,不服气的索性开始破口大骂,“你是哪家不长眼睛的泼妇?竟然敢拦本小爷的路?你也不打听打听去,和本小爷作对的下场…”
年莹喜不紧不慢的掏出他怀里的银袋,随手便将他扔在了地上,看着这位二次狗吃屎的贼人,嗤笑轻叹,“什么下场我还真不知道,不妨你说來听听。”
那贼人只当是年莹喜怕了,登时炸起了膀子,牛哄哄的蹭了下自己的鼻子,晃晃悠悠的站起了身子,“咱可是李员外家大公子的哥们,得罪了我,小心李员外铲平了你家的祖坟。”
年莹喜忍着心中的笑意,瞧着那贼人耀武扬威的模样,直接伸手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了那贼人的脸上,“啪”的一声,震天响。
“你敢打我?”贼人不敢置信的捂着面颊。
“不是,不是。”年莹喜假装认真的瞄着贼人的面颊,煞有其事的指了指天上,“有苍蝇。”
“苍蝇?”贼人狐疑,抬头望天之时,只感觉自己的另一侧面颊又是一疼。
见着这贼人瞪圆的眼睛,年莹喜一边甩着手臂,一边嘿嘿笑得纯良,“还是有苍蝇。”
周围的百姓忍俊不禁,他们平时沒少被这贼人偷抢东西,如今见这贼人吃瘪,都是难得的畅快不已。
贼人就算再傻,也是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來,看着年莹喜的双眼顿时火烧了起來,“你是在玩我么?”
年莹喜听后,是比他更夸张的惊为人天,“就是在玩你啊…怎么,你才看出來么?”
“哈哈哈……哈哈哈……”这次,周围的百姓再也忍不住,集体的捧腹大笑了起來。
贼人见了,咬牙凶狠的掏出了怀里的短刀,正要对着年莹喜挥起,忽然一大群的侍卫冲了过來,集体的跪在了年莹喜的面前,“皇后娘娘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