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司彦如此一听,干巴巴的咽了咽口水,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年莹喜嘴里说出来的,如今他们宣国貌似是要求人家燕国帮忙吧?可现在年莹喜脸上那明显调侃的意味,在说明着什么?
燕王先是一愣,随后垂下了几分的眸子,再次开口时,明显底气没有刚刚的足了,“那么请问宣国皇后,这镯子是从哪里来的。&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什么?寇司彦瞪大了眼睛, 实在是不敢相信燕王就这么降低了自己的口气,转眸再次朝着年莹喜看了过去,寇司彦总是觉得自己好像是越来越看不懂年莹喜的算计了。
年莹喜心知肚明燕王的低声下气,她既然是敢这么说,自然就是有把握让燕王先低头的,所谓的虎毒不食子,就算是再为狠心的父母,又怎么能不顾及自己子女的安危?
再次看了看燕王那已经没有了傲气的眼,她笑了,“这镯子是本宫从燕蓉公主的手腕上摘下来的。”
燕王捏紧了手中的镯子,“在哪?”
“在白国的军营里。”年莹喜说着,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台案后面,伸手指了指那地图上的黑点,“就在这。”
燕王先是一愣,随后也是走了过去,朝着那桌子上的地图看了一眼,豁然惊讶的喊出了声,“这是,这是白国营地的地图?”
年莹喜点了点头,“燕王不愧是曾经带过兵打过仗的,真是一点就透。”说着,又伸手指了指地图上的其他几处,“只不过现在白国的营地受高人的指点,被布成了八卦阵子,要想到外围都是一个难题,就更不要说去营救此刻被扣留在中心点的燕蓉公主了。”
燕王拧眉看着年莹喜的手指在地图上飞快的点着,误以为年莹喜说难,是想放弃营救自己的女儿,当即伸手就拍在了桌子上,“宣国皇后娘娘当然可以在困难面前放弃营救,但是孤王一定会付出全力将自己的女儿救出来。”
年莹喜瞧着燕王不耐烦的样子,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是本宫看不起燕王,只是本宫太过了解这个八卦阵,如果燕王非要打算硬闯的话,说一句不好听的,那么本宫就只能带着人在这里等着给燕王收尸了。”
“你什么意思?”燕王抬高了音量。
年莹喜笑着挑眉,“本宫并没有说不去营救燕国公主,既然当初宣帝与燕王达成了条件,那么宣国对于燕国的事情就不会出尔反尔,现在要想攻破这个八卦阵也不是毫无办法,只要燕王对于本宫的要求点个头,那么一切的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燕王停了年莹喜的话,想了半晌,才带着几分的试探开了口,“你的意思是打算让孤王先行出兵当炮灰不成?”
年莹喜听闻,叹气,“出力气的事情,本宫自会派宣国的士兵,而燕王只需出一点炸药就可以了。”
燕王倒是没想到年莹喜竟然会有此要求,对视上年莹喜的目光,他眼中除了打探,就剩下了猜忌。
他燕国确实是不缺炸药,但他倒是并不认为,这件事情只是区区炸药可以解决的。
看着燕王那总是带着防备的目光,她很是无奈,燕王,我说你的心里就不能稍微的灿烂一些么?总是响着这些小肚鸡肠的算计,你不累,我都帮你累得慌。
“年……宣国皇后,本孤王凭什么信你?”
说实话,从本质上来说,燕王是完全不相信年莹喜的,或者说,如果今天与他面对面的是宣逸宁,或者他还能信任几分,但是对于年莹喜,她确实是无从相信。
“……”谁见过对牛弹琴?年莹喜现在面对着燕王,就很有这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天色逐渐的亮了起来,寇司彦听着外面逐渐消停下来的讨伐声,转身悄悄的走出了营帐,年莹喜和燕王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忽然从营帐的外面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一身盔甲的严淼便冲进了营帐里。
“严淼?”年莹喜惊讶的抬起双眸,“你怎么来了?”
严淼掏出了怀里的信封,直接呈在了年莹喜的面前,“末将受稻谷神医的委托,特此前来将这封信亲自送到皇后娘娘的手中。”
年莹喜如此一听,更是诧异,伸手接过了严淼手中的书信,根本来不及避嫌,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就打开了。
众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包括送信的严淼也是完全的不知情,不过大家看着年莹喜那越拧越紧的长眉,均是跟着担忧了起来。
不过大家的担忧,不代表燕王就会跟着担忧,他一直在考虑着刚刚和年莹喜的对话,想了半天,怎么想都觉得这事不怎么靠谱,索性在别人都沉默的时候,自己先行开了口,“宣国皇后娘娘刚才所说的话,孤王只能相信三成,所以为了公平起见,孤王可以给宣国提供火药,但只限于三成。”
墨修,唐楚,包括躺在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