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仙楼,二楼雅间。&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门外刚刚涌来的食客散的都已经差不多了,不过一直站在那里的几名伙计和掌柜的却是仍旧没有离开半步。
“我说掌柜的,如果说里面那位长得像天仙似地那位姑娘是皇后娘娘的话,那么咱们这管楼得桂先生又是何人?”
掌柜的朝着紧闭的房门看了看,略有所思,“看桂先生那激动的样子,怎么说也是朝廷的大官了,而且还应该和皇后娘娘是旧识才对。”
“这么说……皇后娘娘和桂先生?”其中一名伙计恍然大悟之后,又纠结的挠了挠头,“可是不对啊,桂先生虽然仪表堂堂,但毕竟和皇后娘娘差了那么大的岁数,皇后娘娘是看上桂先生什么了呢?”
在这名伙计的话音落下之后,其他的伙计也是跟着一边点头,一边摇头,他们也是很纠结,皇后娘娘看上桂先生什么了。
一个老态犹钟,一个美丽动人,这事怎么看都是乱配的啊……!
“我打你个能看上什么!”掌柜的听闻,一拳头敲在了那伙计的脑袋上,“你们几个天天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么?我的意思是说,没准啊咱们桂先生是和皇后娘娘有着什么亲戚关系,所以才能这般有背景的将八仙楼治理的这般有方。”
“哦……原来是这样。”几名伙计集体茅塞顿开。
门外的几个人正聊的欢快,忽然听见门里面传出了一道声音,虽然不是和他们几个说的,确实异常的清晰。
“你我都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在我的面前,你又客气什么?”
本来就对桂先生身份很是诧异的几个人这般的听闻,登时瞪圆了眼睛,整齐的将自己的耳朵贴上了雅间的门上。
我的天啊!这桂先生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啊!竟然能让皇后娘娘以你我相称?
雅间内,桂禄海听闻到了年莹喜的话,也是一阵的温暖和感动,不得不承认,从他经手伺候的主子里,年莹喜似乎是最懂得为他人着想的一位主子,甚至有的时候皇上顾忌不到的,她都能够全面的安排到。
“既然皇后娘娘如此说,奴才要是还不坐的话,就有些不识抬举了。”桂禄海说着,颤巍巍的坐在了年莹喜的左手边。
一直靠在窗边的唐楚扫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的红蝶,转眼对着年莹喜开了口,“不如让她走吧,老在这里跪着,也不是个事。”
年莹喜听闻,调侃的对着唐楚一笑,“怎么,心疼了?”
唐楚刚刚还风平浪静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年莹喜,你别得寸进尺。”
年莹喜仍旧微笑,“既然不是心疼,就让她在这里跪着好了,好歹我也是个皇后,就这样被人诬陷了却没有任何的反应,怎么说的过去?”
“……”唐楚瞪眼拧眉,盯着她半天,才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年莹喜,你自大我管不着,但要是她听去了什么,到时候造谣出去,你可别后悔。”
他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心里很清楚,年莹喜根本不是一个喜欢被别人奉承的人,估计刚刚红蝶是把年莹喜得罪的不轻,所以年莹喜现在才这般的不肯放人。
跪在地上的红蝶早已被年莹喜的身份吓破了胆子,“皇后娘娘开恩啊!是小女子因为爹爹的死而失去了神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皇后娘娘放小女子一条生路啊!”说着话,还不忘朝着地面上狠狠的磕头,“而且小女子是真的喜欢唐公子,还请皇后娘娘成全了小女子吧……”
那诚心诚意的样子,让一向刀子嘴豆腐心的铁汉唐楚,再次动容了几分。
年莹喜看出了唐楚脸上严肃的龟裂,本不想拆穿红蝶的她为了唐楚考虑,只能现实的捅破这层窗户纸,“红蝶,你这戏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正在磕头的红蝶一个呆滞,傻愣愣的朝着年莹喜看了去,“什么……演戏?”
其实不单单是红蝶,就连唐楚和桂禄海也是一愣,不过两个人诧异是诧异,却没有一个人开口,都是无声的朝着年莹喜投去了不明所以的目光。
他们太过了解年莹喜,她从来不会诬赖一个好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一个坏人,虽然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般的相信年莹喜了,但相信就是相信了。
“什么演戏?”年莹喜笑了,带着一眼就能让人看穿的讥讽笑意,不紧不慢的开了口,“虽然我并没有看见唐楚陪着你葬下去的那个人,但我也很清楚,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你的父亲,说好听点,那个人可能是你花银子买来的,说难听点,那个人也许是你从坟圈子里抠出来的。”
她其实本就没打算拆穿这位红蝶姑娘,因为毕竟是唐大少爷难得的一次善心大发,她不想让唐楚留下什么阴影,但现在似乎不将事情说明白是不行了,因为这位红蝶姑娘还真是打算将可怜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