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南宫翎笑眯眯的看向右相:“右相身居丞相之位,为国辛辛肯肯这么多年,就不用捐助你的俸禄了吧。”
一话说的夜朗风急忙跪拜下去:“老臣不敢,臣能有今天的位子,全凭皇上和百姓的信任,所以,臣也愿意将臣的俸禄捐献出来!”
“哦?不知道右相打算捐多少?”南宫翎甚是悠闲的问道。
右相明知道南宫翎前面说的那一番话,不过是为了将自己放在一个高的位子上,若是自己比那些群臣们捐款少的话,那于理不合。
咬了咬牙,夜朗风忍痛开口:‘臣愿意将半年的俸禄都捐献出来。“
“哈哈,好,丞相果然没有辜负朕的爱戴,朕准了。”南宫翎甚是高兴的大笑了几声,看着夜朗风一脸憋屈的样子,心里甚是爽快。
“臣定当不负皇上所望。”夜朗风又磕了个头,声音已经带了点丝丝的疲惫。
南宫翎解决完夜朗风,这才看向一边跪着的岳左岸,察觉到头顶上飘来的阴测测的目光,岳左岸不自觉得的抖了抖。
“岳尚书这段时间就革职在府中歇息一段时间吧,若是丞相查明了岳尚书是清廉的,朕自当会抚恤你的。”
南宫翎淡淡的一句话,便将原本右相和岳左岸两人精密的计划打乱了,旁人看来只是要整顿户部,和捐款。
但之情的人却知道,这南宫兄弟和夜朗风的战争,正式开始了。
“无事便退潮吧。”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南宫翎也不愿在待下去,这几日陆桑整日易容成宫女,躲躲藏藏的。
心情甚是不爽,他还需要早早下朝去安慰一下那个炸毛的小狮子,若不然,整个皇宫都不会安宁下去。
和南宫翎交换了个眼神,南宫烈和群臣们跪拜了一下,便推下去了。
右相和岳左岸并肩走在一起,南宫烈从后面跟上来,阴测测的来了句:“右相如今和岳左岸的身份不适宜走在一起吧,若是被有心人看到了,可别怪本王当时没有提醒你。”
说完,便挥了挥衣袖,快步超过了两人。
留下两人在背后一脸怨念的看向南宫烈,那目光,恨不得上前去撕了他,但却没有那个胆。
是啊,两人原本打算的好好的,趁着这次开放国库的时候,让身为户部尚书的岳左岸上书皇上国库不足,发动捐款,然后右相趁机揽过来主动发动捐款,当个主事人。
上次被楚璃敲诈了一笔之后,他们的财力和物力人力都受到了很大的制约,如今已经快要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了。
本以为这是个天大的好时机,却不想,竟然就这么被搅和了,正所谓的,偷鸡不成反是一把米。
“右相……”见着夜朗风要快步走几步,上夜府的马车,岳左岸急忙叫住了夜朗风。
夜朗风挺下脚步,转头看了眼岳左岸:“我会尽力的。”
见夜朗风回答的不痛不痒的,岳左岸顿时心里就一阵不爽:“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提醒一下右相,别忘了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右相为官这么多年,想必唇亡齿寒的道理,应该还是懂的吧。”
一番话,暗含着威胁,夜朗风自然是听得懂,脸色有些微微的阴沉:“岳老弟所言极是,本相能做的,自然都会尽心去做。告辞。”
说完,便上了自己家的马车。
看着夜府的马车哒哒的远去,岳左岸握紧了右手,目光里闪过一丝狠辣,继而又消失,坐上了自家的马车,朝着岳府的方向去了。
……
这几日南宫烈和楚璃只见的误会消除了之后,两人又回到了当初的那种你侬我侬的氛围中去了。
南宫烈下了朝之后,匆匆忙忙的便往府中赶去。一路奔波回到了战王府门口。下了马,立马就有人来给南宫烈牵马。
侍剑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了,南宫烈将战马交给了马童之后,抬眼看了一眼侍剑,却发现侍剑今日的脸色有些奇怪。
心里一顿,南宫烈开口问道:“王妃呢?”
“王妃在府中呢。”侍剑干笑着回答。
听侍剑这么说,南宫烈心里更是奇怪了,往往能让侍剑这般模样的,也只有楚璃闯了什么祸的时候。
“王妃今日又出府了?”
南宫烈一边问着一边往院子里走去,等了许久都未听侍剑回答,转头看了一眼,却见侍剑一脸犹疑。
“王妃她今日倒是没有出府,不过……”侍剑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熙熙攘攘的一群男人说话的声音。
侍剑的脸色一僵,南宫翎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