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被缠上了厚厚的一层绷带,见楚璃拉着怜逢进来,原本啜泣的声音顿时便成了哭泣。
“烈哥哥,就是他……呜……他把我的手折断了。”说着,夏紫鸢还可怜兮兮将自己的手举到南宫烈面前。
南宫烈眉头微皱,转头看向怜逢:“你承认是你将她的手弄成这幅模样了吗?”
怜逢本就对南宫烈又些惧意,这回又见南宫烈这般升起,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往楚璃身边缩了缩,但还是点了点头。
楚璃见状,扫了一眼在床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夏紫鸢,冷声说道:“怜逢在府中生活了这么久,都未曾听到他伤害府中的任何一个人,怎么夏姑娘一来,怜逢便伤害了夏姑娘?”
夏紫鸢原本哭着的,听到楚璃这么问,声音停了停,转而又继续哭了起来:“明明就是他上海的我,我一个弱女子,那里能是他的对手。”
怜逢见她污蔑自己,脸一红,大声的说道:‘你胡说,你先打我。我档。我挡。”怜逢说着,眼眶也一阵微红,看向楚璃。
楚璃握了握怜逢的手,柔声安慰道:“姐姐相信你。”
紫鸢见状,抬头看了看南宫烈,见南宫烈脸色微沉,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一时有些慌张,急忙拉住他的胳膊。
这一动,又不小心牵动了她的手腕,让她不由得痛呼一声,南宫烈急忙低头查看,见无事,才略带心疼的说道。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被南宫烈这一声柔柔的话给暖道心窝子了或许,夏紫鸢的泪水就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若不是当初为了你而远离京城,我也不至于现在孤身一人,被人欺负了,还要默默的忍着。”
她一顿梨花带雨的哭诉完,楚璃就知道,自己今日,是一定要跟南宫烈杠上了。
果然,听她提到以前的事情,南宫烈的脸色变了变,继而转头看向怜逢,避开了楚璃的目光,微微叹息了一口气。
“他折了紫鸢的手腕,终究是不能这样过去。”南宫烈看了一眼床上的紫鸢,又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瑟缩在楚璃身后的怜逢 。
叹了一口气说道:“就折他一条手腕吧。”
楚璃怒极,拍桌而起,看向南宫烈:“自古以来,便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夏紫鸢首先攻击怜逢,我倒是不知道怜逢防守有哪里做错了。要说,也只能说她偷鸡不成反成一把米了吧。”
楚璃丝毫不怯弱的和南宫烈对峙。
南宫烈看着楚璃,脸色阴沉到极点:‘紫鸢是我司南国的郡主。“
楚璃冷笑:“夏小姐是你司南国的郡主,就可以目无王法了么?那我还真是对你们司南国的法纪不敢恭维。”
南宫烈抿唇不说话,他知道,楚璃今晚上这件事情,是定然不会后退的。
有些为难的转头看了一眼夏紫鸢,夏紫鸢见状,有些瑟缩的拉着南宫烈的胳膊,弱弱的说:“烈哥哥,如果姐姐和哥哥还在的话,定然不会让我受这般委屈的。”
“璃儿,今日,怜逢必须要收到惩罚。”
楚璃见状,上前一步挡在怜逢面前:“惩罚?难道王爷那一掌算是奖励吗?”楚璃的声音也有些凉薄。
转而看到一边的夏紫鸢,不得不说,美人就是美人,即便是哭的眼睛红肿,也着实楚楚可怜的让人怜惜。
只可惜,楚璃是天生冷情的人。
“夏小姐,我今日在这里放话,今日怜逢所受的,来日,我定当让你原封不动的承受回来。”
楚璃说罢,转身便要拉着怜逢离开。
却被怜逢挣脱开了,怜逢一个退步,退到了里楚璃大约四五步的距离,眼睛里含着泪光:‘姐姐,不要。“
怜逢开口。
楚璃愣住,有种不好的预感:“怜逢,乖,快过来,姐姐带你回去。”
怜逢摇了摇头,倔强的说道:“姐姐,不要吵架,手,断掉。”说着,他便伸出了自己的手。
楚璃见状,惊叫一声:“不要!”飞身冲上去。
但奈何,还是来不及了,等到楚璃到了怜逢身边的时候,他已经生生的自己将自己的手腕折断了。
鲜血迅速渗透了皮肤,顺着那有些惨白的手指留了下来,楚璃有些愣住,愣愣的握住怜逢的手。
眼睛里的泪凝结在眼眶中。
“怜逢,你怎么这么傻。”楚璃哭到。
怜逢笑嘻嘻的用另外一只手抹掉楚璃的眼泪:“不疼,姐姐不哭,不吵架,和好。”怜逢的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执拗的让楚璃说。
楚璃抬眼看向怜逢,笑着靠近他,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