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洞穴里忽然就沉默了下来,哪个女子是谁都不愿意提及的人,谁也没有想到,今日,这位自己的老朋友,这位老人会突然提及哪个名字。
“呵呵,是吗?其实这个洞中的人除了哪个小疯子是被迫的,其他人当初都是见过了她的吧!不过你还真是狠心呢!自己,你居然……,真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可悲呀,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对吧!”黑袍人的声音如此的刺耳,还有一丝丝的怨毒。
黑暗之中,老人的神情也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只是,即使是在洞穴里面待的足够久的人们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知道,他忽然的沉默了。
“怎么了?不说话了?你是心虚了吧,你再害怕面对他,因为他永远都是你心上的刺。”语言如同锋利的利刃,一刀一刀的刺痛着老人的心,刀刀见血。
“呵呵,是呀,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狠毒的人,可是你们呢!你们只是这幽暗地穴之中的懦夫,你们不敢去承担,所以最终出面的是我,可笑吗?谁可笑呀!”老人抱住了自己的头,这一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其实他们谁都无权利指责谁,因为他们是一类人,谁也比谁好不到哪里去,人人都戴着伪善的面孔,谁都盯着别人的痛楚,而不悔改自己的过失。
“好啦!好啦!这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们何必呢?当初的事情都是我们自愿的,没有谁逼迫谁。”这是第三个声音插了进来,气氛终于平缓了下来。
“走吧,这么多年,你没有去的地方,也该带你去看看了。”平静下来的人似乎回归到了正题之上,同时也伸出了自己的一直干瘪瘪的手。
老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顺手就拉住了对方伸过来的手,他知道凭借自己的眼力是跟不上这个老人的,所以这一路只有拉住自己面前的这个老家伙。
黑漆漆的洞内什么都看不见,老人只有凭借自己的感觉才能感受到自己一直在跟随着眼前的人向下,路有些陡斜,好几次,老人都差点撞到了面前给自己带路的人。
当然,中途有几次,带路人也提醒了老人应该转弯,所以弯弯拐拐之后,老人也辩不清楚方向了,只知道自己其实一直在向下。
老人忽然觉得整个洞穴之中的温度似乎逐渐的升高了,老人的额头已经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而手心之中的汗水则是更多了,老人知道这不是错觉,而是这里的温度的确升高了,高的连同带路之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随着两人的前进,温度逐渐的高了,老人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这时候,前面的带路人也开始降下了速度,老人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了起来,脚步也比最开始慢了许多。
又向前走了几步,老人明显的感觉到了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味道不是特别浓,但是,闻得有些久了,就感觉脑袋开始发昏了。
“咕噜,咕噜”的声音逐渐传入了老人的耳朵,老人已经觉得脚底板有些烫了,哪是一种炙烤的感觉,整个人如同身处一座巨大的烘炉之中,老人不得不抬起另一只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眼睛已经有些迷糊了,若不是有个带路人将自己拉着前行,老人真的想就此退却,前行。
再又经历了一个弯角之后,一缕刺目的光忽然照射了出来,人并没有感觉到它的温暖,而是从中感受到了浓浓的威胁,似乎哪比洪水猛兽还要更具威慑力。
整个地穴忽的就开阔起来了,就如同一片隐藏在森林之中的草原,本来还是密不透光的树林,忽的一下就开阔了,整片天空的阳光就都撒了下来。
这里也一样,老人现有的语言根本不足以形容他的所见,一切都超乎了常理,老人看见了什么?哪是一条全部由火焰组成的河流,不对,哪是一眼超级大的火焰泉水,火焰不断的升腾,并在空中形成小小的炸裂,火星四射。焰泉不断翻涌,如同一条火焰神龙,这绝对是一个前所未见的奇迹,老人也是第一次知晓,原来昆仑神山之下还有如此的奇境。只是,这灼热的炙烤却如同神明的护卫,在时刻驱逐着这片热土的人们。
老人不由的打量起来了四周,眼前是一片火红的池塘,池塘在不断的翻涌,时而奔腾冲其的火柱如同一条火蛇,领路的祭师此时已经找了一个墙脚坐了下来。
老人的目光顺着祭师坐下的位子看过去,一排排的都是坐着的黑袍祭师,只不过每个人都将自己的兜帽揭了下来。
老人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老朋友,哪个说话慢吞吞的黑袍祭师,他和带自己进来的祭师挨的最近,老人也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见他的面容,并没有想象中的面容枯槁,至少他的肤色比老人的肤色要白,只是,额头上的皱纹却不是肤色能够挡住的。
老人本来想要走过去,静静的看看自己的这位老朋友的,可是哪个祭师开口了。
“这里没有你的位子,所以,你就别过来了。”祭师说完话也揭下了自己的兜帽,哪似乎是一种很神圣的仪式,他双腿盘坐在了地上,神情变得低眉顺眼,脸上不带表情,嘴角微微的合拢,整个人就如同枯死了一样。
“你还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