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年,昆仑山之上的风雪来的格外的早,下的格外的大,一点预兆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整个族群的人们就看见整个昆仑山地区都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了,哪是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到处都悬挂着美丽的冰花,寒风却凛冽如同刀子,没有一个人愿意在这种天气离开舒服而又温暖的洞穴,但是,有一个人例外,她选择在清晨的时候,独自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
第一个发现有人离开的是一个年轻人,而哪个时候,我们年轻的酋长依旧还待在自己的洞穴,没人知道他在干嘛?只是外面异常的吵闹之后,他才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哪是一个神态略显疲惫的年轻人,他的头发显得有些杂乱,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一双眼睛也没有丝毫的神采,他就哪样站了出来,整个族群就突然安静了下来。
他开始慢慢的用眼睛环顾着四周,似乎是在测算着族群之中究竟少了多少人,然后,他的眼睛也投到了刚刚族人们正在议论的哪条雪路之上。
人走过的痕迹还很清晰,不过并不是成群结队的离开的,他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哪是一个人离开的,而整个族群如今可能会一个人离开的就只有你的母亲了。
青年将目光投入到了妇人们聚居的地方,每个人的眼神都是躲闪着的。
青年忽的冲了出去,每一步都踏在了哪尚未被茫茫白雪覆盖的足迹之上,或许是冲得太快了,他忽的摔倒在了地上。
族民们这才发现,其实这条路上的足迹其实也是磕磕碰碰,边走边摔着踏出来的一条足迹。
每个人的脑海之中都能够浮现这样一个场景,一个因为被夺走了孩子的母亲,一个已经对自己的族群丧失了归属之心的妇人,就这样一步一摔的迎着漫天的风雪独自开始向着未知的道路前行。
族中的老老少少都行动了起来,每个人都追随着这位还没有继任的新族长的脚步去搜寻一个女子。
路上的行迹越来越明显,我们本以为我们已经开始接近哪个独自离开了族群的女人,谁又能想到,其实,我们已经开始离她越来越远了呢!离得我们都找不到她了。
足迹是在整个族群的饮水地断的,青年发了疯的向前跑去,然后脚下一滑,忽的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他的前方忽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雪洞,洞下的河水缓缓的向前流动着,青年就哪样失神的坐在了哪里,身上的温度开始将落在他身上的雪花逐渐融化成了雪水,雪水顺着额头流过他的眼角,然后滴落进了缓缓流动的河水之中。
没有人去打扰他,然后,他毫无预兆的就要跳下哪个雪洞,还好站在一旁的族民发现的早,再最后一瞬间拉住了他的手。
可是,他自己并不愿意回去,他就想和她一样,顺着河流沉下去,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冬日的河水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皮肤,肉眼可见,他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紫,不一会儿整个人就晕了过去,族民这才将他带了回来。
老人讲完故事,就慢慢的移到了青年的背后,取出了一些薪柴,慢慢的投入到了神火之中。
青年眼中的神采开始逐渐消失,他整个人都如同是陷入了黑暗之中一样,他似乎看见了哪个下雪天,整个族群都处在一片安静的氛围之中。
然后,一个披头散发、失魂落魄的女人出现了,她开始漫无目的朝着族群之外走去,她一步一摔,每一步都走的无比艰难,可是每一步都没有落下,她似乎只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无论去哪里都行,只要这里。青年想要拦住她,他开始声嘶力竭的叫着,可是,她却始终都没有听见,她就哪样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
老酋长来到了族人们吃水的地方,他已经好多年都没有到过这里了,他害怕,他怕自己一走这条路就想起了当年的哪个女子。
“你应该过的还好吧,当年,你居然说都没说一句就哪样的走了。”老人似是在自言自语。
“孩子,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对不起你。”老酋长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任由夕阳打在他的眼睛之上,他曾不止一次梦见的那个人就哪样再夕阳的剪影之中慢慢的重叠在了一起。
这一次,她是带着笑容的,一如初见时的那般,顺从的如同一只小猫,只是,他没想到,小猫也有露出利爪的时候,而且还是自己逼迫她露出了埋藏在肉中的利爪。只是,哪利爪本应该划在他自己的身上,她却选择了划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你别怪我,我很快就来陪你了。”老酋长似乎想通了什么?或许,女巫华终究只是他人生之中的一个路人,但一切明朗之后,他再回头,脑海之中出现的还是哪个因为自己而疯癫的女子。
女巫华是后来出现在老酋长的生命之中的,再遇见她之前,他其实已经在自己的父亲的做主之下拥有了一个部族之中的女子,而且他们还有了一个年幼的孩子。
只是,当她出现的时候,哪种别样的风情是整个部族中的女子都不具备的,所以,每个人都为她而痴迷。
哪个夜晚之后,老人人生之中两个的女子就都消失了,一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