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样？”鹿鹿说。

“父亲说我变了。”鹿指说。

两人走在铺在水池上的木板上，鞋底在防滑垫上摩擦出微微响声。

鹿鹿瞄了一眼鹿指，轻声说，“也许你没注意吧，的确是变了。”

鹿指看了一眼鹿鹿，微笑着摇摇头。

“其实父亲也很希望你回来。”

“虽然我不大清楚你们在盘算着什么事情，不过这个时候叫我回来，恐怕是事态已经发展到失控的边缘了吧？”鹿指说。

鹿鹿沉默，她没有作声，似乎是默认了鹿指的猜测。

“那个老狐狸更换了家族内部近乎全部的男性侍者，将他们换去了前线，同时又用的女性侍者作为补充，目的就是清洗掉我在家里的势力吧？”鹿指微微一笑，“他可不想我回来呢，这次恐怕是有什么事要拜托我吧？作为交换，他也会同意我一个条件。”

“哥......”

“当初我离开家族说是去寻找更高的剑术，父亲也对外说是让我磨练作为下任当家的自觉，同时通过各种途径向外告诫我不要再西区迷失自我......”鹿指打断鹿鹿的话，“这面子工程做的可真好。”

两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不过也对。”鹿指说，他张嘴了很久，才又接着说了下去，“如果不是八岐大蛇和辉夜姬那两次战役......”

“不要再说了。”鹿鹿语气冰冷。。

鹿指沉默的低着头，许久。

“关于霜狼那件事，我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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