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晓曼被刘爱丽细谈了一番后,说坏了心情也不算,但还是不由深思她和江涵之这种朋友未满的关系,真的有那么容易让人误会吗?邵晓曼走在路上深吸了口气,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更多的是无奈。
车‘滴滴’的响了两声,邵晓曼才回过神来,看着一辆车停在自己面前时,连连对着车主道歉,就连邵晓曼也没想过她有一天可以因为想事,差点在马路中间被一辆车给撞死。
“你在干什么!想死回家跳楼啊!大马路上你祸害什么人?!”司机不依不饶的伸出头来,对着邵晓曼嚷嚷道。
“对不起!对不起!”邵晓曼对着司机连连点头道歉。
司机看着邵晓曼态度挺好,关上车窗就绕开邵晓曼离开了,邵晓曼往后退了几步退到人行道上,斜眼看了一眼自己背在身上的挂包深吸了口气,很庆幸和刘爱丽出门时背了包,不然她恐怕要再回一次江家才行。
那个地方邵晓曼已经不太想再回去,无论住在江家是江涵之的好意是为了想要照顾好她,一涉及到江母丢了一张支票出来后,两人在一起很平淡的上下属关系就变味了。
想了想后邵晓曼打了个辆出租车,做出了去医院看看徐思远的决定,邵晓曼坐在出租车上随意的用手机翻了两张她和徐思远之间的合照后,只觉得疲倦的要命,一时间头靠着柔软的靠背,合上了双眼。
也不知道此时的疲惫来源于刘爱丽的谈话,还是这还没有康复的身体。
“姑娘医院到了。”
出租车司机的声音响起,邵晓曼才睁开眼疲倦的下了车,医院的大楼里弥漫着难闻的消毒水味,让人心里阵阵泛呕,除了恶心之外邵晓曼还感觉到了头疼难耐,按下电梯后揉不断的揉捏着两边太阳穴,眼睛无神的看着电梯往下落,直到走进那硕大的铁箱后,她无力的往后一靠,让铁箱里发出一声响声。
电梯里也没有办法避免熏人的消毒水味,邵晓曼紧蹙着眉头,目光看着电梯一层又一层的往上走,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看着铁门打开,邵晓曼才强行恢复一点笑容往徐思远的病房内走。
“你又来做什么?下个月的医药费带了吗?”周怜丽削着手中的苹果,从来进门来的第一次,就没再正眼往邵晓曼身上看。
邵晓曼浅笑道:“我都忘了,我现在就下楼取钱。”
无论什么时候见到周怜丽都是这样,邵晓曼也谈不上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只不过人情之间只剩下谈钱,对于今天的邵晓曼居然心里不太开心起来,也许是刘爱丽在不久前才丢过一张空头支票给她。
邵晓曼下楼站在银行的提款机前,看着卡上不算零头四位数的数额,双唇紧抿成了一条线,耳边传来了刘爱丽问她要多少钱才能离开江涵之,跟随其后耳朵里又听到周怜丽不断催促医药费的声音。
邵晓曼揉了揉耳朵,深吸了一口,取完钱后银行卡里又仅剩下近百块钱,手中除了要拿给周怜丽交医药费的,还有要一部分要结这个月的房租,日子过的很快,她在被赶出之前公司后,不缺吃食吃住的生存了那么久,到底还是让邵晓曼有些惊讶的。
她将钱装到包内,又转身往徐思远住的楼层走去。
在这个到处都充斥着钱钱钱的社会,让邵晓曼不免头疼,不管走到哪里,江涵之的母亲亦或是徐思远的母亲面对她都无外乎一个钱字,不同的是一个要给,一个要拿……
“怎么样银行今天没有关门吧?”
邵晓曼才进门来就听见了周怜丽的冷嘲热讽,邵晓曼浅笑着把要给周怜丽那部分钱从包里拿了出来,周怜丽接过钱的那一刻,那张脸总算多了点笑容,将钱拿到手中数了一两遍,这脸色才比前两天看上去要稍微好一些。
“你这才像样!该给我的钱还是要给,你都和思远快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你从小就没有父母,我也就是你半个母亲,这钱以后可不能拖得那么迟了。”周怜丽说着把钱往自己挎包里一装:“晓曼啊…你就在这好好陪陪思远,我现在把手上的钱存进银行。”
“嗯,那伯母路上注意安全。”
周怜丽笑着往门外走,嘴里嘀咕着,钱还是放在银行最安全。
邵晓曼看着周怜丽离开,无力的往徐思远病床上一坐,伸手与徐思远的手五指相扣的起来,她克制不住的红了眼,握着徐思远的手指也在微微颤抖着,像是强忍着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
很久,邵晓曼没再说话,直至靠着这样的忍耐布满眼眶的红细数褪去,邵晓曼才转头看向徐思远道。
“这两天出事,我居然会因为劳累过度在公司里昏倒,真是丢人……”邵晓曼说着吸了吸鼻子,扣着徐思远掌心的手也随着越扣越紧。
“而且偷公司资料的人出现了,我才开始以为是孙姐,后来才发现,那天去到公司的人我并不认识,如果那时候没有江总的电话和江总后来的出现,或许我已经出事了吧。”
徐思远的手指微微一动,让邵晓曼急忙往前挪了挪,让徐思远的手能够离她更近一些,没多时邵晓曼用脸贴着徐思远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