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晓曼一开始把话说的太满,这飞机才刚刚上升,邵晓曼就耳鸣的厉害,没多久一张脸就跟纸一样惨白,邵晓曼紧咬着下唇,强行忍耐下静静的看着舷窗,私心想着忍耐忍耐就过去了。
飞机飞行在上空,邵晓曼还没有适应飞机上的感觉,一张脸反倒是越来越白,就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着,邵晓曼双手紧攥着扶手,就连双眼也不免难受的紧闭着。
这样大的举动就算江涵之反映再迟钝,也不难看出来,江涵之反手紧攥着邵晓曼的手背,邵晓曼的手背很冰冷,冰凉到让江涵之都忍不住心疼,一开始邵晓曼说她不晕机的时候,江涵之信了,没想到还是被这个女人个骗了个正着。
邵晓曼感觉到手背上有一股暖流后,转过头苍白着脸对着江涵之微笑,装作没什么事的摇了摇头。
“难受就表现出来,没必要强忍着。”江涵之冷着嗓子的说道。
邵晓曼用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看着江涵之摇了摇头:“其实也不是很难受,江总不用担心我的。”
“是不是因为昨天没休息好,才让晕机状态更严重?”江涵之问道。
“…不…是的。”
平日里邵晓曼就有一些晕机症,但不过就在飞机升起来那一刻会难受的感觉,最多过个十多分钟也就会恢复,可惜这次不太一样,邵晓曼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任何一次都要难受的要命,大抵是因为昨晚一夜没怎么睡熟的关系。
邵晓曼的脑袋突突突的疼着,一张脸更白的离开,她的双手紧扣着座椅,对着一旁的地上忍不住干呕了起来,干呕了没两声嘴里就充斥着酸水,邵晓曼一怔,看着自己的现在状态,不止太丢江涵之的脸,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的起来。
而江涵之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还一个劲的拍扶着邵晓曼的后背。
“你那边有没有晕机药?”江涵之伸头问道。
特助翻了翻背包,无奈的说道:“平常江总都不会晕机,我也没想到要准备这些…”
“怎么了吗?”李晓峰闻声站起身来,往他们坐的那一排走,看着邵晓曼吐了一地的酸水忍不住撇过头:“晓曼怎么晕机晕成这样了,难道你们都没带药吗?”
“你带药了吗?”江涵之问道,看起来也不像是嘲讽,语速听起来也不免有些着急。
原本想要刺上江涵之两句的李晓峰,反倒是被这句话堵上了嘴,他也没有考虑到邵晓曼也许会在飞机上晕机,平常自己飞来飞去,连耳鸣的反映都不太明显,怎么可能会记得带药。
邵晓曼扶着桌位又对着空地吐了一口酸水:“江总你先过去别处坐会,我起来让乘务把这个打扫干净,借给呕吐袋去。”邵晓曼说话的口气异常的虚弱,听起来好像随时都会昏过去。
别说起来找乘务员了,就连现在从座位上站起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在这给我乖乖坐好。”江涵之看向身边的特助:“去让乘务过来把这里打扫干净,记得那两个呕吐袋,问问有没有晕机药,飞机上应该都会准备的。”
“那江总要不要先换一个位子坐下,毕竟你和邵小姐这…”
“不需要,她现在再移动,只会晕机的更厉害。”江涵之冷冷的回答道。
明明地上有着胃里的污秽物,江涵之反倒是一点都不在乎的继续轻拍着邵晓曼的背脊,这是她邵晓曼第一次在公共场合那么狼狈,差点丢人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一直和徐思远在一起的时候,邵晓曼不晕车也没出现过这样的状况,就算平日里坐飞机去哪,虽然会有反应,也不过就是有些恶心头晕,还没在飞机上吐得那么难受过,邵晓曼眼角的余光看了看江涵之担忧的脸,紧蹙着眉头。
“江总你先坐一边好了,这里不干净。”邵晓曼又说了一遍。
“你闭嘴,现在好好休息更重要,我没时间听你说废话。”江涵之说着手还温柔的顺着邵晓曼的肩膀。
李晓峰自认这些事他的确做不到,普通的嘘寒问暖倒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这样的场面还能坐在邵晓曼身边安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邵晓曼也没有继续推脱,只是强行压制的自己此时此刻的难受感,乘务员也没来耽误多久,就拿来了晕机药和呕吐袋,还把他们做的周围好好打扫了一遍,才急忙厉害。
江涵之从特助手中拿了一张手帕纸擦了擦邵晓曼的唇角,又把药送到了邵晓曼的唇边,看起来就像在照顾一个八九岁的孩子。
“江总没事的药我可以自己吃。”邵晓曼撇开头,刻意避开江涵之的手,又生怕江涵之误会自己在乎男女之间扭扭捏捏的姿势,又随后加了一句:“脏。”
“我不觉得有什么,你先把药咽下,难道你还真想吐我一身吗?”江涵之说道,那张淡漠的脸上难免有些担心的神情。
邵晓曼最终还是强硬不过江涵之,将江涵之捏在双指之间的药丸用薄唇叼住,江涵之也没有闲着急忙从特助手中接过矿泉水,扭开抵到邵晓曼的唇边,一双眼紧盯着邵晓曼面无血色的脸,平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