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姚两家约见邵晓曼的事情,也被雷行曾经治好的病人看见,看着江姚两家的架势放在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上,病人来复诊的时候不免谈笑风生的说起。
“雷医生,今天我倒是遇见了一件稀奇事。”那人说道。
雷行手上还在写着病例,头都没有抬一下问道:“什么事?还有最近你的心脏还有没有停滞的感觉?”
“没有了,这两天可是比前些日子不知道好到哪去,这不刚好去富人区谈生意,就看见江姚两家跟一个陌生女人较劲。”
“陌生女人?”雷行手中的笔停顿了一下,转过头看向坐在身旁的病人:“什么样的陌生女人。”
“嗯…就是前两天和AN的江总上报纸那个叫做什么邵晓曼的女人,我只是没想到官司都答应了,江姚两家的长辈还对那些流言蜚语较什么劲。”那人长吁了一口气:“好像江总是雷医生的朋友吧?”
雷行点了点头,没有再问起关于邵晓曼的问题,而是拿起听诊器开始听病人胸口是否有杂音,没过多久,放下听诊器,又开了一张药单抵到男人的手里。
“没什么问题,看起来这次支架搭的很成功,如果恢复的好的话,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后遗症。”雷行说道。
“雷医生果真是妙手回春,什么疑难杂症在雷医生眼里好像都不算是个事。”那男人夸奖道,而后拿着自己手中的药方离开。
雷行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表,这是今天最后一个预约的病人,雷行收拾了一下东西拖下白大褂就开车去了江家。
才进门,刘爱丽坐在沙发上,看见雷行也没有以往那么欢迎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雷行,微垂着双眼,不乐意的说道。
“雷行你不是天才医生吗?怎么那么有空经常往江家跑,是不是工作不算太忙?”刘爱丽问道。
雷行尴尬的笑道:“听伯母这话,是不是不太欢迎我过来。”
“你是涵之的朋友我这做母亲的怎么可能不欢迎,不过你们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事业要去处理,这样经常走在一起,只是会影响对方而已。”刘爱丽抬起桌上的红茶轻抿了一口:“我只是不希望涵之耽误了雷医生的休息时间,雷医生平常经常出入手术室,也需要休息。”
“伯母,多谢关心,我的休息状况我自己会调戏好,就不劳伯母因为我的事情费心了。”
雷行说完朝着刘爱丽彬彬有礼的欠身后,就往楼上走,没多久就进入了江涵之的房间内,往床上一坐,看着江涵之在书桌上看文件的认真模样,开口道。
“我发觉江伯母好像不太欢迎我过来?”
江涵之抬起头淡淡的看了雷行一眼:“也许她觉得你和邵晓曼是一伙的,甚至我喜欢邵晓曼也会你脱不了关系。”
“江伯母是怕我联合外人来对付你?”雷行无奈的问道。
江涵之没有否认的点点头:“所以你很荣幸成为了江家的公敌之一,对了…不是今天要看诊吗?怎么还有时间过来。”
“预约的病人都处理完了,有病人说今天在咖啡厅看见你父母和姚家两位在咖啡厅。”
“他们在一起商量事情也不是奇怪到,你非要主动跑一趟吧?”江涵之问道。
“还有邵晓曼。”
江涵之眼中的神色一滞,抬起头来与雷行的双眼对视:“他们去找邵晓曼做什么,姚菲儿的事情只和我一个人有关系,他们以为找到邵晓曼就可以解决了吗?”
“毕竟邵晓曼是你的绯闻对象,可能我昨天说的那番话,刺激到两家人,他们才会那么着急去找邵晓曼谈话,而伯母今天才会对我的意见很大吧!”雷行说着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所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处理好的。”江涵之淡淡的说道,随即放下手中的钢笔。
可能发生这样的状况,也是在江涵之曾经的思虑范围之中,江姚两家突然把矛头对准邵晓曼,原本就是一件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事情。
至少就算江姚两家和邵晓曼交涉也不能改变现在的局面。
江涵之想了想下楼去找刘爱丽谈话,刘爱丽正悠然自得的吃着下午茶点,看见江涵之和雷行一前一后的过来,心里大概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雷行把我找邵小姐谈话的事情跟你说了吗?”刘爱丽问道。
江涵之看着刘爱丽,直入主题道:“妈,你和姚家为什么要去找邵晓曼?”
“难道我们就不应该让那个女人离你远些?你自己也清楚你现在是菲儿的未婚夫吧?和那样不干不净的女人,亲亲我我有没有把菲儿放在眼里。”说着刘爱丽优雅的喝了一口红茶:“还有雷行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贪图江家什么,所以才一直挑拨江涵之和我们关系。”
如果换做其他人说出这样的话,雷行一定会说‘我认识一个很不错的心理医生,你应该去治疗一下你的被迫害妄想症’这样的话,可面对的是长辈,雷行只有在旁边默不作声。
江涵之冷笑,看着坐在沙发上淡定自若的刘爱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