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晓曼回到家后,就躺在了床上,因为再一次见到江涵之,心里难免想起了现如今还躺在病床上的徐思远,因为这段时间大大小小的事情,邵晓曼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去看过徐思远的近况。
想来那些烦人的记者,大概不会再在邵晓曼面前出现。
她躺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合上双眼,慢慢的清晨的第一缕光折射进窗内,邵晓曼才意识到事情已经一晃眼到了第二天清晨。
坐上去医院的出租车,手上提着用卡里为数不多的存款买来的保养品,心里慌张了起来,现在的邵晓曼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医院,又应该如何面对周怜丽,怀揣着内心不安的心情,这一次的车速度很快,快到邵晓曼还没有平复好自己内心慌乱的想法,就已经从车上走了下来。
邵晓曼往住院部走,伴随着许久没有嗅见的消毒水味,一步一步的向前,刚走到电梯房,电梯恰恰好下降到一路,所有的事情催促着邵晓曼往徐思远的病房内走。
病床上的人已经没有太大的改变,脸色苍白的遮掩在大大小小的氧气罩下,依旧那些纵横交错的管子,在维持着徐思远现如今的生命所需,邵晓曼缓步走到徐思远的床前,眼泪一时间滑落了下来,就算邵晓曼强忍着泪,抬起头来也无法止住眼泪。
“那本日记我看到了,思远真的对不起,我不能为你做到什么,反而看你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模样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邵晓曼倒吸了口凉气,抬头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嗯,你拜托江总照顾我的事情,我大致已经了解了,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邵晓曼哽咽了,缓了一会,才把后半句话说了出来:“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还会在乎我日后怎么样……”
“你还有脸过来是吗?”
尖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邵晓曼急忙转过头就对上了周怜丽的目光,不同于前两次的和颜悦色,就连看邵晓曼的眼神,都好像是在看肮脏的细菌。
“徐伯母,好久不见。”邵晓曼朝着周怜丽浅笑着一点头。
“是好久不见,怎么没有和你那个有钱的老板一起过来。”周怜丽审视了一眼邵晓曼:“你倒是越来越本事了,现在都能做别人的小三。”
“徐伯母你误会了,我和江总只是朋友,那些新闻报道,也都是胡说八道,徐伯母真的没有必要放在心上。”邵晓曼解释道。
但如果这些解释周怜丽真的能听进去,恐怕这个人就不是周怜丽了。
她看着邵晓曼,唇齿间挤出一声不屑的嗤笑:“你是来送这些保健品的吗?会不会觉得你现在的身上只是带这些东西过来,未免有些太寒酸了,对不起你现在是AN总裁小三的身份。”
“伯母,我和江总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希望你……”
“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些新闻记者都说清楚了!而且你邵晓曼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不出来。”说着周怜丽朝着邵晓曼啐了一口吐沫性子:“你就是个狐狸胚子。”
“伯母!”邵晓曼站起身来,看着周怜丽倒吸了口凉气,强忍着不在徐思远面前和周怜丽吵起来:“你到底需要什么明说就行,没有必要这样侮辱我。”
“你现在有钱了,说什么也要支柱一些给我们孤苦伶仃的两母子吧?”周怜丽看着邵晓曼搓了搓手指,脸上难掩那市侩的神色。
邵晓曼倒吸了口凉气,看着周怜丽无奈的说道:“伯母我现在真的生无分文,真的不好意思,如果我身上有,一定会拿给伯母。”
“你还要在我面前装什么?你身上没有你那个金主身上呢?他不是包养了你,从他身上拿点小钱不是问题吧!”周怜丽道。
“伯母你真的别这样,我和江总是普通朋友,我不可能像普通朋友手中拿钱。”邵晓曼长吁了一口气:“真的很抱歉,如果我找到工作一定会拿钱给伯母,伯母稍等一段时间可以吗?”
听着邵晓曼口中的话,周怜丽一把拉着邵晓曼的手臂往病房门外走,邵晓曼想要反抗,这一反抗不要紧,周怜丽一松手坐在了地上,痛哭了起来,引来了周围护士医生,乃至是病人的关注。
“你这个女人,我儿子是因为你才变成现在这模样的,你倒好跟着有钱人跑了,你对得起思远,对得起我吗?”周怜丽双手一拍大腿,像极了平时电视机里碰瓷的市井泼妇。
有护士上前想要将周怜丽拉起来,周怜丽一把甩开护士的手,又嚷嚷道:“你们过来看看,这女人把我儿子害成这模样之后,还对我动手,刚才你们都看见了吧!就是这个女人一把将我推到了地上!真是好恨的心,我病房里的儿子如果知道他喜欢的人,真正的模样是这样,恐怕得瞎了一双眼。”
“伯母你别这样,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不是吗?”邵晓曼看着地上的周怜丽,无奈的说道。
“这个女人我见过,就是把别人未婚妻逼自杀的小三。”一个人指着邵晓曼说道:“难受还有人出面澄清,我看就是背后的金主看她下不来台面,花钱找人演出来的。”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这女人不像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