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晓曼看了江涵之许久,脸上依旧没有了曾经的笑容,一双眼无神的看了江涵之的神色许久,深吸一口气后,转身关上了房门。
“江总请回吧!”
“老婆……”江涵之无力的喊道。
邵晓曼靠在门背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希望江总不要再这样称呼我,我们没有结婚证,婚礼也没有完毕,我们直接现在连恋爱关系也结束,算起来不过是街上的一个陌生人而已。”
“陌生人?很好。”
听着江涵之离开的步伐,邵晓曼扶着门背后,慢慢跌坐在了地上,一双眼茫然的看着前方,更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到底应该如何是好,屋外没有任何的声音,也没有任何的体温。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邵晓曼一个卷曲在门背后,手摸着刚刚褪去戒指的位置深吸了一口气,脑海里满是江涵之刚刚焦急无奈的神情,邵晓曼仰起头倒吸一口凉气,唇角也慢慢掩上了苦涩的笑容。
原本身上那件华丽的婚纱,也不知道经历了一些什么,紧贴着身体的时,没有了当时的惊艳服帖,反倒是就好像一件紧身衣束缚着身体,让邵晓曼浑身上下窒息的难受,而之后她便在门背后坐下,从白天做到午后,什么东西也没有下肚,一双眼迷茫的看着房间。
“晓曼!晓曼!”
楼下传来了熟悉的声响,邵晓曼站起身来走到床边,看着徐思远坐在轮椅上正在楼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只是无力的将窗子推开,看着轮椅上的徐思远温柔的摇了摇手。
“我一会下来。”
她没有想过徐思远会从医院一路来到这里,仅凭着一张轮椅,让邵晓曼的心里为止触动,在邵晓曼的记忆里,徐思远从学生时代就是这样傻乎乎的一个人,如果除去周怜丽那层关系,她邵晓曼和徐思远说不定是天生一对的两人。
邵晓曼回到房间里换下那套婚纱,洗去脸上的妆容,看起来憔悴的面色,让邵晓曼不免深吸口气后,推开门往楼下走去。
徐思远坐在轮椅上,看着邵晓曼微微一笑,依旧是当年那个温柔的大男孩,依旧做出的事情让邵晓曼又生气又感动。
“医院知不知道你又偷跑出来。”
徐思远尴尬的笑了笑,低声道:“我趁着医护人员还在忙碌,偷偷溜出来的,你不会生气吧?”
“都多大的人了,做事还是一点分寸都没有,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现在的身体,徐思远!你到底让我说你什么才好!你以为你还是七八岁的小男孩,什么责任都不需要负吗?”邵晓曼严声说道。
“但是你一直都没有接我的电话,我真的很担心,你在家里出什么事情,没有一个人在你的身边,我不放心。”徐思远说完紧咬着下唇,又道:“我本来让李大哥来看看你的近况,但是,他那边也没有什么回复,所以我才……”
“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邵晓曼闭上双眼,太阳穴更是因为徐思远的突突的疼着,又道:“你吃了什么没有?”
“我趁着中午他们吃饭的时间溜出来,所以……”
邵晓曼手不免覆上脸,徐思远做事让人感动之余,也不免让人头疼,所有的事情就好像从来不动脑想想,就好像去登雪山,不高兴就跑得远远,什么也不说,就连去哪也没有和邵晓曼或者周怜丽说过。
如果不是救援队还能把他徐思远找下来,说不定死在山上,邵晓曼和周怜丽也只能去报一个人口失踪案。
“我带你去把午饭吃了,以后不许这么胡闹了!徐伯母都快被你这个熊孩子急死了,徐思远,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做什么事情都随心所欲的!”邵晓曼面对眼前的‘大男孩’还是不免教训道。
“昨天我妈动手很疼吧!”徐思远问道。
邵晓曼推着徐思远离开的脚步一顿,浅笑的回应道:“已经习惯了,其实伯母昨天气急了吧!毕竟你刚醒来不久,就不见了,如果你再出点什么事情,伯母会疯了的吧!”
徐思远听着邵晓曼的话浅浅一笑,也不知道破坏了邵晓曼的婚礼到底是好还是坏,但是一看到现在的邵晓曼,徐思远就忍不住难受,脸上的憔悴不是邵晓曼的浅笑可以轻易遮掩去的。
两人沉默了许久,徐思远才开口道。
“你是不是喜欢江涵之?”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好好复建更重要,我喜欢谁不喜欢谁,都会陪在你身边的。”邵晓曼开口道。
徐思远双手扶着轮椅的扶手,低声道:“这段时间,因为我的事给你找了很多麻烦,对了…我醒了之后,一直没有去联系赵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山上遇难,晓曼?你之后和赵庆联系过了吗?”
“见过,他现在在你本来要升上去的位置,看起来整个人都还好,在雪山上应该没有受伤。”邵晓曼说完,忍不住问徐思远道:“那时候真的是江总抢走了你的物资吗?”
“江总?”
“嗯,我被原来公司的人愿望和老板之间有私情辞退了,之后在业界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工作,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