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里,邵晓曼对徐思远的照顾算是临微不至,如果不是夜晚徐思远的身边不需要看护,邵晓曼可能都要在徐思远身边安营扎寨了。
偶尔也会问起徐思远关于雪山上的事情,徐思远要不是咬死事情就是那样,要不就说事情一时之间也记不太清楚,反正无论怎么样都有搪塞邵晓曼的理由,每每到细节两个字,徐思远就好像失忆了一般,什么都记不清晰,或者当邵晓曼说道一半就及时打断。
徐思远越是反常的模样,邵晓曼想要知道雪山情况的心情也就越迫切,日记里的事情太过隐晦,而且托付这件事情单凭徐思远的日记,当时雪山上的场面也可能会以神志不清搬倒,毕竟那时候徐思远获救的时候,肋骨插入肺部,失血过多,造成了缺氧状态。
所以谁也说不清徐思远这篇日记的准确性,徐思远如果想反口,直接可以颠倒是非说当时是被江涵之引导,问题还是会在江涵之身上。
医院里,邵晓曼坐在徐思远的床边,为徐思远捏另一条僵硬的腿,看着徐思远的稍微好装的面色,不由微微一笑。
“看上去比前些日子的精神要好得多,这样的状态,你要一直保持下去。”邵晓曼柔声道。
徐思远握住邵晓曼的手腕,道:“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照顾我的,明明应该照顾好你的人说我,反倒让你一直为我操劳。”
邵晓曼轻轻将徐思远的手从自己的腕口扳开,深吸了一口气道:“你现在正是需要人在身边的时候,如果没有了我,谁照顾你。”
周怜丽坐在一旁吃着松子,听着邵晓曼,就开口道:“你当然应该好好照顾我们家思远,别想着登上枝头做凤凰的蠢事,我家思远变成现在这样也有你一半责任,你千万别想拍拍屁股就走人,他现在变成这样,你是要嫁给他的,不然谁来照顾他。”
原本照顾徐思远,是邵晓曼愿意的事情,而且还将照顾徐思远当作了分内事,但是这句话从周怜丽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邵晓曼看着周怜丽微微一笑,也不开口反驳,也不开口答应,只当做周怜丽在自言自语,自说自话而已。
而周怜丽迟迟没有听见邵晓曼的答复,不乐意的抬起头来,将松子壳往垃圾桶了一吐。
愤愤的开口道:“怎么了?难道你还不乐意照顾我们思远吗?这思远现在这样,复建了那么多天都不见起色,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还想丢下思远一走了之!”周怜丽说完朝着地上啐了口吐沫:“蛇蝎心肠。”
徐思远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周怜丽深吸了一口气,握住邵晓曼的手腕道:“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我怕再晚些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思远,你担心什么?她身边的男人多的是,随便打个电话过来都有能送她回家的人,只有你这个傻小子还为她操这份闲心。”周怜丽道。
“先回去吧!”徐思远充耳不闻道。
邵晓曼站起身来,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和徐思远挥了挥手:“我明天再过来陪你复建,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叫医生过来。”
“我知道了,回家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好。”
邵晓曼离开病房后,周怜丽才不满的看向徐思远,总觉得徐思远对邵晓曼的宠爱,让她这个做母亲的心里不滋味,一双眼愤愤的看着徐思远口中发出一声轻哼。
“思远,你知不知道,妈我是在帮你把你喜欢的女人留下来,你以前一直对她临微不至,总不能你以后残废了,她对你不管不问吧!”周怜丽说道。
“妈,你也先回去吧!我看着天色不早了,我现在又不能送您回家,路上有什么危险也帮不上忙,你趁着天亮赶快回去……”徐思远柔声说道。
原本周怜丽还因为刚才两人充耳不闻的事情,一肚子的火气,但听了两句徐思远口中的轻言细语,周怜丽也没有再继续蛮横下去,让徐思远好好休息后就转身离开。
诺大的一个病房里,在确定周怜丽和邵晓曼不会回来之后,徐思远按响了病床上的按铃,小护士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问道。
“徐先生是不是要去卫生间?”
徐思远摇了摇头道:“我只想问问,我现在的医疗费还有多少,如果账上的余额用完,能不能帮我快些办理出院手续。”
“徐先生你不需要担心的,一直有一个先生在匿名捐助你,你可以在医院里慢慢复建习惯义肢,而且医生也打算再好好观察一下徐先生你的身体。”小护士说道。
“谢谢。”
徐思远看着小护士转身离开,对于那个捐款的人心里有数之余,又有些不太确定。
也许想是内心一直在努力的自欺欺人,连自己都不想相信是江涵之一直在医院资助,因为这样徐思远就无法借住在心中的嫉妒,和为了邵晓曼的理由作怪。
……
而自那次分别之后,江涵之原本让人舒服一些的周围气氛,又变为一个眼神都能让人不寒而栗的AN总裁。
虽然新闻媒体中没有散出什么有害江家,有着有害于江涵之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