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镖松开后,两个不明事理的人往江家地上一坐,活像那些电视里泼皮无赖。
刘爱丽看着两人气的就连指尖都微微发颤,江建邦这些天原本就因为江涵之那些糊涂事不好看的面色,此时被两人这么一闹腾,看起来一张脸更阴沉的厉害。
“这个胳膊身上都疼得厉害,医疗费也帮我们算在账上,这些事情,我们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对!我家侄女要赔,这医疗费也不能少,怎么着也要百来万才能作数,不然别怪我们就赖在江家不走了!”邵晓曼的伯母又用力的一拍大腿,腿上的肉颤了三颤后,又道:“当然你们要多给些我们也不在乎,最好给你们在这座城市,找个类似于你们这样的小别墅住下,什么事我们都还能好好商量。”
“报警,说有无赖私闯民宅。”江建邦背过身,合上眼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模样已经被眼前的两人气的不清。
而邵晓曼的伯母,听到江建邦这么一说,站起身来大步往几人跟前走去,无奈就被几个保镖扑翻在了地上。
“如果你们江家不把钱给我们,别怪我们把这件事闹到台面上,到时候谁的脸上都不好看,你们千万别说我们不跟你说情面。”男人嚷嚷的说着,手一锤地上:“还有你们对我和我媳妇行凶的事,我们也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江涵之的三姨,上前一步,身上还裹着大白狐裘:“邵晓曼和江家的孩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你们现在不肯自己离开的话,报警让你们在看守所待两天,也是够你们受的,现在走,江家还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说着三姨看了一眼江建邦:“二哥,你说是吗?”
江建邦回过神来,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跟前的两个泼皮无赖:“要么就蹲看守所,要么现在就从江家离开,你们选一条路吧!”
眼看现在的场面,邵晓曼的伯父扭动了一下身子,保镖才讪讪松开手,他看着那保镖吐了一口吐沫,手高指着不远处那些仪表堂堂的江家人,有一口吐沫吐在了地上。
“你们给老子等着,以后你们来求我们的时候,呸。”
说着就扶起自己的媳妇,从江家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大姑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紧蹙着眉头:“还算好这婚没有结成,你看看他身边都是些什么亲戚!这样的人以后和拉到商界上,肯定会让别人笑破大牙。”
“现在拿不准以后的事情,他太固执了。”江建邦低声道。
“二弟你的意思是,那女人都当众逃婚了,涵之还死了心的要把那女人娶进江家的门?”大姑难以置信的开口,无可理喻的摇了摇头:“涵之知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那女人又是什么身份,这胡闹一次就够了,怎么还没完没了。”
“现在国内AN的负责任是他,原先还可以财政上的打压,现在做什么事情,只有他江涵之高不高兴,没有旁人是怎么看一说。”
“二弟你是越来越不会教孩子了,打电话让涵之回来。”大姑看了一眼刘爱丽,这大姑子看弟媳,又那可能太过顺眼,再说话的口气反倒是带着埋怨:“弟媳不是我说你,你平日里在家难道就没好好教这个儿子吗?现在反倒是让整个江家都不省心!”
而另一边在别墅里刚做好饭菜的江涵之就接到了江家的催命电话,江涵之应付了两声嗯,依旧可以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淡定自若的坐在邵晓曼对面吃饭。
邵晓曼看着江涵之的神色,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自然还没有意识到她邵晓曼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现在正在江涵之的家中的为所欲为。
“你还有什么亲戚吗?”江涵之问道。
“亲戚……”邵晓曼一顿,就连握着筷子的手都悬在半空许久,才有意无意的戳了戳碗里的米饭:“有,但是不太想提起。”
“嗯。”
邵晓曼看着桌上的饭菜,思绪已经回到了年少的时候。
爸妈刚死,个头还没有椅子高的邵晓曼站在葬礼上,身上穿着深色的衣服,有些不知所措,不断有人来到邵晓曼跟前说着节哀顺变,脸上带着悲伤的表情。
邵晓曼看着四周没有认识的人,也同样没有可以亲近的人,她眼神慌忙的环顾了一圈周围,小手紧紧的攥着裙摆。
“爸爸?妈妈?”那时候还未知人事的小姑娘,又怎么能够意识到自己的父母已经长眠不醒。
眼前的男孩走到邵晓曼的跟前,手指指着邵晓曼,一脸嫌弃之余,还转头看着身后的两个大人:“以后这个脏丫头就要和我们一起住吗?爸妈我不想和她一起住,一点都不想!”
男孩没有邵晓曼大,甚至比邵晓曼还矮着小半个头,邵晓曼往后退了半步,双眼依旧无助的在周围巡视着。
“我才不稀罕和你们在一起住,我要找我爸爸妈妈!”
邵晓曼对着男孩愤愤的做一个鬼脸后,男孩就被他父母拉到了一边。
他们那时候的对话,邵晓曼就连到现在脑海里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印象。
“这孩子的抚恤金多少?我弟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