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还算平淡。
直到那天晚上邵晓曼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徐思远病危送入了急症室,邵晓曼才急忙和江涵之赶去了医院。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周怜丽就现一步来到邵晓曼的跟前狠狠落下了一巴掌。
“你是不是非要思远死了你才甘心!”
江涵之看到眼前这一幕,急忙将邵晓曼护在身后,冷着一张脸让周怜丽冷静一些。
可是显得周怜丽那还听得下别人说些什么,手不断的往江涵之的胸口拍打,眼泪水也顺着眼角滑落,看起来就好像是徐思远的事情,已经给周怜丽造成了天大的打击。
江涵之念在眼前的是徐思远的母亲也没有还手,任由着那双手从重击到停下,之后周怜丽的身影晃晃悠悠的坐在了椅子上,一张如纸一般苍白的脸,双眼还无力的看着前方,邵晓曼的胸口砰砰砰的跳着,心脏好像随时会从自己的胸口蹦出来。
“伯母有什么话好好说,真的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帮忙解决的。”邵晓曼急忙道。
“帮忙解决?你这个扫把星离我家思远远些好不好?”周怜丽摸了一把眼泪:“思远到底是和你有多大的仇怨,你们邵家的人要大半夜跑来医院给思远注毒,知不知道思远这样会死的!不想让他拖累你就直说,你为什么要下次狠手。”
邵晓曼瞪大了双眼有些难以置信,原本以为伯父伯母只是难缠了些,没想到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看着急诊室的灯还亮着,邵晓曼无助的回头看向身后的江涵之,只觉得头阵阵眩晕,还没等在急诊室门外待上多久就昏了过去,这些时日邵晓曼本来身体状况就不太好,现在知道徐思远的事情之后,脑袋里一片混乱后,昏厥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江涵之坐在她的床边,邵晓曼急急忙忙的握住了江涵之的手腕,问道。
“现在徐思远怎么样?会不会死?”
江涵之浅笑着拍了拍邵晓曼的手背:“已经从急症室出来了,现在还在昏迷,不过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了。”
“我伯父伯母呢?现在在那个警察厅。”
“还不能确定是他们做的,医院里的确有人来过,不过就是两个彪形大汉,现在医院还在找责任人,又不想先一步惊动警察,毕竟你也知道,现在我们的事情只要有一天风吹草动就会闹大,不过一定会找到幕后的人来负这个责任。”
听着江涵之的话,邵晓曼放心的点了点头。
其实邵晓曼也不相信这件事是她伯父伯母做的,他们的确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他们的手上怎么可能有毒品,所以邵晓曼不免又把目光转到了李晓峰的身上。
想了想去能做出这样的事,除了李晓峰恐怕,再也没有别人。
“我觉得……”
邵晓曼话还没说完,江涵之就急忙打断道:“我觉得你应该好好休息,现在的事情你一样都不需要多管,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就行。”
“可是,我觉得……”
“我觉得你应该闭上眼睛睡觉。”
眼看拧不过江涵之,邵晓曼不得不乖乖躺下,对于眼前的是事情比任何一个人心里都要坎坷不安,邵晓曼想了想还是从病床上坐起身来,一把拉住江涵之的手腕开口道。
“我先去见见思远,不清楚他现在什么情况,我根本没有办法休息。”
这回反倒是江涵之拧不过邵晓曼,只有点了点头,扶着邵晓曼往徐思远的病房走去。
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徐思远安静的躺在床上,脸上带着氧气面罩就跟醒来之前一样,氧气面罩下那张脸更加的苍白。
邵晓曼难以想象就是这个人在不久前还和自己一起谈笑风生,她叹了口气,看着江涵之不竟红了双眼,微微颤抖的手,缓缓的握住了江涵之的手腕,眼泪水还是没有强忍住就这样从眼角滑落。
江涵之慌张的看着邵晓曼,极少在他跟前流眼泪的邵晓曼,这个时候像个孩子,头温柔的蹭着江涵之的胸口,眼泪不断的往下滑落,就连握着江涵之手腕的指尖都免不了微微颤抖,江涵之不知所措之余,将邵晓曼搂的跟紧,口中低声呢喃道。
“不要紧,我还在你身边…不要紧的。”
“涵之,你说思远他会不会死掉。”邵晓曼哽咽着声音,原本只是流眼泪,此时却已发出了呜咽声。
江涵之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温柔的顺着邵晓曼的后背:“生命哪有那么脆弱,你放心徐先生一定会好好的活着,你先不要哭,他不是都已经从急救室出来了吗?”
“我觉得我自己就像一个扫星,和谁走的亲近谁就会惹上麻烦,先是徐思远然后是你,再然后又是他,你们还是离我远些,不然总有一天会被我这个倒霉虫克死的。”
听着邵晓曼自怨自艾的口气,仿佛间好像触动了江涵之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块,江涵之温柔的将邵晓曼搂在怀中,薄唇轻轻温柔邵晓曼的头发,还不断发出哄孩子般的安慰声。
“应该是我们比较倒霉而已,和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