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多事情,纸却包不住火,邵晓曼还是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偷偷去医院把遮住‘化疗室’名称的纸片掀开,脸上的表情完全变了。
她来到洗手间里,看着自己这段时间不断掉落的发丝,脸上的表情几近僵硬,邵晓曼打开水龙头,不断的用冷水拍打着自己的面颊,一时之间好像连心跳都停住,看着镜子里脸色越来越苍白的自己,邵晓曼只觉得镜子的另一头站了个怪物。
之后邵晓曼又一次从医院落跑了,买了一张去外地的机票,手腕上的重症监护的带子,也被邵晓曼取下来丢尽了垃圾桶,身上还有着江涵之上一次留给自己的分手费,那时候邵晓曼一分都没有动,现在反倒是成为了邵晓曼落跑的最好法宝。
上飞机前,邵晓曼发了一条短信给江涵之,大概是让他不要担心,自己想在余剩不多的日子,去世界很多地方走走,如果江涵之想来陪她走完最后一段旅程,邵晓曼非常欢迎,如果江涵之想把邵晓曼抓回医院,邵晓曼挖地三尺也不会让江涵之找到。
当江涵之收到短信的时候,邵晓曼早已乘坐着飞机在天空中翱翔,江涵之带着雷行急忙往邵晓曼的病房赶了过去。
“你们是怎么看护病人的!为什么能让病人自己离开这里。”江涵之的手一拍护士站的平台,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难看:“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你们都要给我一个合适的交代!”
一个医生走了出来,看着江涵之的样子反倒是不卑不亢:“江先生我们这里不是看守所,腿长在病人身上,这里那么的病人,也不是几双眼睛就能够照看过来的,邵小姐想要离开,我们没有办法阻拦,希望江先生能够理解。”
那医生说的话,不失为是一个道理。
江涵之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有再医院停留,又带着雷行急忙开车赶往机场。
却没有想到机场的高速上发生了一场大场面的车祸,整个高速公路堵得不可开交,可能就算车上能变成两个翅膀飞过去,江涵之也不一定能在机场门口,找到一个何时的落脚地。
“胡闹!”江涵之手一拍方向盘,第一次将愤怒和焦急写在了脸上:“她做什么都随心所欲,有考虑过别人是什么感受到?”
“其实这一点我很能够理解邵小姐的心情,毕竟知道自己得了绝症,你还一直瞒着她,这放到谁的心里都不舒服,而且邵小姐并没有打算避开你,只是希望你能给她一个小小的私人空间而已,她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
这碗鸡汤,江涵之根本喝不下,邵晓曼头上还带着瘤子,没想到这些时候,反倒不顾别人怎恶魔杨说走就走,任性的江涵之都觉得自己几近崩溃。
雷行看着江涵之不开口说话,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看了一眼车挤车的四周。
“你别心机,她现在肯定已经在飞机上了,你就算差邵小姐的航班,说不定她下了飞机就立马上了火车,逃开你的方法多的事,但是如果她肯联系你,也绝对不会不接你电话的。”
“她脑袋里有瘤,医生说可能恶性!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雷行思索了一番,认真的说道:“这代表,如果邵小姐真的时日无多,更应该好好的去游玩,放松自己的心态,而不是带在医院里做那什么化疗,不一定能挽回性命,还可能会让邵小姐临死前的时光充满了痛苦。”
说完,雷行又补充了一句:“再说她脑袋里的瘤怎么样,有没有,你都没有剖开她脑袋瓜子好好看看,为什么还能够那么确定呢?”
江涵之突然不想再和雷行聊天,自己的担心在雷行的眼前好像和笑话没什么差别,毕竟不是他的女人,他可是一点都不着急。
前方的车辆缓缓的往前面移去,在机场高速上蹉跎了两个小时之后,江涵之才带着雷行来到了机场,江涵之刚找了个位置停下车,就急忙往机场的服务台走去。
身材妙曼,长相甜美的空间,朝着江云辞微微一笑,手还有意无意的拨弄过头发,看起来那模样,是想要吸引住江涵之的目光,奈何江涵之心里只能装得下一个一言不合就逃院的调皮鬼。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差一个女人的登记信息。”
“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客人的旅程信息,你是不可以查探的。”说着空姐浅笑着,手拂过自己的面颊:“先生其实去找一个离开的女人,你可以尝试着选择我这样的,我想我一定不必先生心里的人差。”
江涵之眼神离开扫过那空间胸前的姓名牌,没有再说话便走去了另一边。
雷行回头看了看空姐,心里很清楚这空间既然撩了汉,就要为自己撩过的汉负责任。
想必工作是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江涵之可能会联系一下机场里认识的人,让这个女人第二天就革职。
江涵之进入了机场的内部,看着眼前的高管,脸上浮现着笑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们的女员工,骚扰了我。”
之后又带着雷行离开,雷行明白江涵之如果想要在机场得到什么消息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