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晓曼不清楚楚闵有没有将雷行拿下,不过她和江涵之的机票,好像不容许他们继续光看这场几近无聊的爱情脚力。
当天下午就坐上了去英国的飞机,刚下飞机雷行的手机轰炸如约而至,嘀嘀咕咕说着江涵之没有义气,居然把他一个人丢在了酒吧,还得楚闵在他在住了一夜,就开始诬陷雷行对自己做了不轨之事,吵着闹着的要雷行对自己负责任。
江涵之连短信都没有回,潇洒利落的直接关机,邵晓曼原本还想劝劝,只可惜江涵之说起话来的语气,振振有词,又让邵晓曼觉得委实有道理。
“雷行那么大的人了,事情总会自己处理清楚的,而且能找一个人肯嫁给他,已经是他天大的福分,你也知道雷行的脾气,他那种只会看见别人骨架的变态,居然还有人喜欢。”
邵晓曼认同的点了点头:“所以老公你的意思是不是,就让他和楚姐好好相处,说不定就喜欢上了呢。”
“嗯,因为毕竟曾经他也喜欢过人家,说不定余情未了呢?”
“是啊,余情未了也不错。”
邵晓曼与江涵之十指相扣,从机场离开,周围人来人往的,邵晓曼这一次来到英国飞机上都没有太大的晕机效果,一路上和江涵之谈笑风生,看起来那里像一个脑袋里长着肿瘤,随时可以丢掉性命的人。
原本这件事情邵晓曼和江涵之已经没有放在心上,知道邵晓曼在酒店里流鼻血流的停不下来,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哪流出来的鼻血给止住了,江涵之坐在一边,脸色看起来都有些不太正常,平常总是带着浅笑的脸,也因为邵晓曼的身体状况严肃了不少。
不知道为什么上帝总是在别人充满希望的时候,又赋予了他们绝望。
邵晓曼鼻子里塞着纸巾,转头看向江涵之浅笑着,示意自己没事。
“要不然我们去附近的医院看看,在英国出什么事情,怎么办!”
“不是明天要转机去发过巴黎吗?那还有时间在英国停留这么久,而且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难道不清楚吗?”邵晓曼深吸了一口气,安慰似的拍了拍江涵之的手背:“你就别担心了,流鼻血而已,还真以为是天大的事情吗?”
“我们先回去把结婚证办了。”
“江涵之你傻不傻!还真想以后替我守寡是不是?”邵晓曼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还强撑着笑意:“我说没事就没事,你没有必要为了我那么费心,怎么?难道还担心我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吗?”
守寡两个字眼从邵晓曼的嘴里说出来不知道有多么刺耳,江涵之还要努力维持着微笑。
就好像一颗铁石心肠,根本不会有伤口一样。
谁有知道当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江涵之抱着邵晓曼后背的那一刻,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会失去一样,把邵晓曼当作了手心中割舍不去的珍宝。
邵晓曼也同样一夜未眠,她担心自己真的有那么一天,躺在冰冷的墓碑下,看着江涵之孤单,或者别的女人在一起幸福的从她身边走过,那又会是一种什么样感觉。
第二天早上,邵晓曼才稍微睡了一个多小时,江涵之早已起来定好了回国的机票。
“我们真的没必要先回国,回过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不是吗?”
“我要拿到和你的结婚证。”
邵晓曼紧咬着下唇,看着江涵之固执的模样,心里不免来了脾气:“你说你这样又是何必呢?我都都没有多少日子了,你在我身上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做什么,江涵之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那么多合适的女人在你面前摆着,你非要和我领什么结婚证啊!”
“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
这句话听起来深情却刺耳,平常的打情骂俏,放到今天,反倒是让邵晓曼心里不痛快了起来。
邵晓曼也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倒霉,所有的厄运都缠绕着自己,好像悲剧永远都不会结束一样,想着想着邵晓曼叹了口气,看着江涵之站起身来。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以后我不会对你负责任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你和我在一起就够了。”
有些时候深情在这些时候脱口而出,反倒让邵晓曼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最后还是在江涵之的强硬下坐上了回过的飞机,邵晓曼没有晕机,这段时间的飞过来飞过去,让她已经慢慢适应了飞机的气压,而那么久以来,两个人第一次陷入了无言的沉默之中。
“小姐,先生你们想要喝点什么?还有什么例餐。”
江涵之转过头看着邵晓曼,柔声问道:“你想吃什么?”
“什么事不是你都可以做主的吗?你喜欢点什么我就吃什么!”邵晓曼撇过头,口气听上去也没有多太平。
她其实不想对江涵之发脾气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可能命不久矣,邵晓曼就忍不住和江涵之做对。
那天苏董事的话没有一句是错误的,但是邵晓曼却没有办法去接受,接受因为自己埋葬了江涵之的一辈子,如果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