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无极拉着周会义堂中,吩咐弟子看了茶。
看着周会义满面的愁容,何无极调笑着说道:“是什么大事能让我这八面玲珑的周师弟眉头紧锁的?”
周会义叹了口气,将衡山城那说书人讲的张固的事向何无极仔细讲了一遍,但还没来得及讲之后的事,便见何无极已恼怒的一拍桌子,说道:“可恶!”
不得不说说这衡山派,衡山派已建立近千年,世间朝代几经更替,但衡山派却一直都在此屹立不倒,随着时间沉淀,衡山派在江湖上的威望已如日月般耀眼,所以身为衡山派的人都将门派的名声看的比生命更重,是不容他人亵渎的。
尤其是到了何无极这一代,上代掌门共收了八位亲传弟子,大弟子不幸逝与师父之前,二弟子韩盛、三弟子何无极、四弟子申正、五弟子张固、六弟子莫文安、老七就是周会议、老八自师父死后离开了衡山。其中韩盛是最有武学天赋的,年轻时叱咤江湖,但后来像是顿悟般不再过问江湖之事,只身幽居后山了。上代掌门故去后,身为二师兄的韩生依然不问江湖,何无极身为三师兄,年纪轻轻便担起了重任执掌衡山。这些人中能在江湖中数得上顶尖高手的就只有韩盛和何无极两人,几个师弟的武功只能算一流之列,韩盛和何无极若一朝离去,衡山派便无顶尖高手坐镇,可以说衡山派一到了一个青黄不接的时刻,这种时刻威望对于他们来说就像老虎的一般,别人是不能触碰的。
何无极冷着脸说道:“辱我衡山派,这说书的该死!”
周会义顿时吓得低头不语,的喝了口茶压了压惊,也不敢说他如何处理那说书的了。
何无极又恼又气的在房中来回踱着步子,这时从堂外匆匆走进一人,此人也是一脸恼怒,进门看到气呼呼的何无极,何无极只顾得生气了,便没理他。他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不吭声的周会义,周会议看到他忙上前问道:“申师兄,你怎么来了?”
“方达刚刚去找我领罚,我问他什么事,他......”
“哦,是我让他去的。”周会议没等他说,就打断他插嘴说道。
“掌门师兄也在为此事发愁吗?”申正问道。
“正是。”周会议说道。
申正小心走到何无极面前,小声问道:“师兄,不知你可有什么办法吗?事关我衡山派的名声,我们再不做点儿什么,衡山派就要成为江湖上的笑柄了。”
何无极对申正叹道:“唉,申师弟,这说书的既然已经从京师说到这衡山城了,想必江湖上也早已将此事传开,你说怎么处理?”说着何无极又叹了口气,感叹道:“我衡山派几百年的名声竟让一个说书的给毁了。”
申正此时被何无极反问,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时久不吭声的周会义上前低声说道:“师兄,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想往回收已经不可能了,要想平息此事,重立我衡山派之威,看来只能派人去京师立台挑战那人,只要打败他,我们衡山派的面子便回来了。”
何无极沉思道:“嗯,现在来看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不过,这叫柳星浩的既然能赢得过五师兄,想来必是有真本事的,这让谁合适呢?”周会义问道。
“我去,我定要好好教训那人一番,以重振衡山派之威。”申正带着满腔战意说道。
何无极看着他想了想说道:“不行,你的武功与张固相差不多,我们这次必须要赢了他,不容有失,否则更会被江湖同道耻笑。”
听了何无极的话,申正生气的往椅子上一坐,不吭声了。
何无极望着堂外,目光坚定的说道:“我亲自去。”
申正立即反驳道:“师兄身为掌门,怎可亲身前往,说出去岂不让江湖同道笑我衡山派无人。”
何无极带着丝丝苦笑说道:“师傅当年收了咱们八个亲传弟子,咱大师兄不幸早早随师父仙去,二师兄虽武艺高深,却早已幽居后山不问世事,我虽身为掌门,却也请不动他,老四你与老六的武艺与老五差不多。”说到这儿何无极看了看申正,说道:“老五既然斗不过那柳星浩,那么让你去也恐是不敌。”说着何无极又望向了周会议:“你就不用说了,两个你倒是能跟老五有一战之能。”
听到此处周会义羞愧的低下头,躬身施礼低声道:“都是师弟疏于练功,枉费了师父的栽培,拖了师门的后腿。”
何无极微微叹气,笑着安慰道:“唉,师弟说的什么话,只是门派中事务太多,耽误了你们罢了。”
周会义保证似的说道:“以后我定勤加练功。”
申正也跟着附和:“我也是。”
何无极欣慰的一笑,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说道:“你们有心便好,我安排一下山门内的事务,明日便出发去京师。”
“我提前祝师兄在京师振我衡山派之威。”周会义恭敬地说道。
……
在山东河南两省交界,黄河沿岸,有一个热闹的城镇,小镇名叫“三公镇”。这三公镇原是一处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