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镖局,这四海镖局自从张固做主之后,所用的众多镖头镖师都是自己师门的弟子。
于安回到镖局一说,在家的这些弟子便愤怒地吵吵着要去良女阁杀柳星浩,为掌门报仇。
于安讲道,师父张固还不是那柳星浩的对手,何况咱们师兄弟呢,再者说就算咱们侥幸杀了他,可报私仇杀人也是要坐牢的啊。
众人听得有道理,于是便问他那如何是好?于安说道,还是明日报官官府将那柳星浩绳之以法最为妥当。
众人问师伯的尸身呢,于安说道,师伯的尸身已被巡城官兵堪了现场,然后抬回官府了。
第二日一早,于安便在众人的跟随下敲响了顺天府的鸣冤鼓,待小吏传唤,众人便上了公堂。
顺天府尹坐在堂上问道:“何人击鼓鸣冤啊?”
于安哭道:“大人,是小人,求大人做主啊!”
“你姓甚名谁?有何冤情,一一讲来。””府尹问道。
“小人名叫于安,四海镖局张固张总镖头是我师父,衡山派掌门何无极是我师伯。昨日我师伯在龙阳湖畔比武,伤了柳星浩的同门,致使那柳星浩怀恨在心,竟在昨晚我与师伯赴宴回去的路上袭击了我们,师伯酒醉没有防备,被其一拳击中心口震碎了心脉,当时便气绝身亡,幸亏我跑得快,求得我师父的好友徐百川徐大侠相救,才得以死里逃生。”于安哭诉道。
“你师伯的尸身现在何处啊?”府尹问道。
“昨夜被巡城官兵堪完现场抬回衙门了。”于安回道。
来人,将尸身抬上堂来,令仵作现场验看。”府尹吩咐道。
听到吩咐,立马有衙役跑着去办了。不多时,几个壮汉抬着一副担架进了公堂,担架上何无极的尸体被一张白布盖着,仵作在一旁跟着。
几人放下担架便退到了堂外,只有仵作留了下来。
府尹吩咐仵作验看何无极的尸身,仵作应了一声便开始检查起来。
这何无极是中了徐百川的蛇液之毒后又被徐百川在心口重击了一拳才死的,徐百川的蛇液之毒甚是不凡,无色无味,且可令死人看起来肤色与正常死亡之人一般无二,皆是发白,故而这仵作验看半天只查出何无极心口处肋骨粉碎。
仵作验看完毕,对府尹大人禀道:“大人,小人细细查看了一遍,发现此人全身只有胸口一处致命伤,可以确定此人是被人重击心口,造成心脉碎裂死亡的。”
府尹点了点头,对于安说道:“看来你没有说谎,你师伯确实是被人重击心口而死的。”
“大人啊,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于安大声喊道。
“京师皇城之中,竟会发生此等恶事!来人啊,速传嫌犯带到堂受审。”府尹说道。
“是,大人。”堂下衙役回道。
衙役领了令,问了于安嫌犯所居之地,便火速去传柳星浩了。
......
皇宫之内,朱厚燳浑浑噩噩的上完了早朝,回到寝宫,刚想补个回笼觉,就听苏老儿急急地从外面跑进来说道:“皇上,出大事了!”
“混账,敢扰爷的清梦,不想活了。”朱厚燳生气地骂道。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苏老儿跪下说道,然后便不吭了。
等了半天,苏老儿不说话了,朱厚燳倒先坐不住了,问道:“什么事儿啊,你怎么不说啦?”
“奴才不敢说,奴才怕扰了爷的清梦。”苏老儿小声说道。
朱厚燳拿起龙枕对着他生气的比划了比划,然后哼了一声又放下了,说道:“说吧,爷不记你的罪。”
苏老儿这才一笑,走到朱厚燳跟前说道:“昨夜城中死了一个人。”
“谁死了?”朱厚燳问道。
“何无极。”
“何无极!伤了我的美人儿的那个何无极?”朱厚燳有些惊讶的问道。
“就是他。”苏老儿肯定的回答。
“他是怎么死的?”朱厚燳问道。
“是被人杀死的。”苏老儿又说道。
朱厚燳这才有点感到好奇,问道:“那个老东西武功那么高,谁能把他杀了啊?”
“皇上您猜猜。”苏老儿小声说道。
朱厚燳想了一会儿,惊道:“不会是柳星浩那小子吧。”
“爷,您真神,一猜就中。据探子报来的消息,柳星浩昨夜在良女阁后街击杀了何无极,却让何无极师侄四海镖局的于安给跑了,柳星浩因为追杀于安还跟徐百川斗了一场。”苏老儿说道。
“不会,不会。”朱厚照对自己刚刚的话又反悔道:“不会是他杀的,若他要要找何无极为芊芊报仇,定会光明正大的跟他比武,绝不会在夜里偷袭,不行,我要去找他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说着朱厚燳就要起身,苏老儿却拉住了他,说道:“爷,这时候您就别去了。”
“为何啊?”朱厚燳不解。
“那四海镖局的于安已经将他告到了顺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