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竹茹看不懂安梵到底在做什么。
应该说,除了安梵自个,没人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安梵手上结着奇怪的印,像是平时施展卦术用的手印,但是又处处透着别样的诡异。
商城的东北处。
“生门。”安梵看一家专门卖女子首饰的铺子,摸着下巴笑得诡异。
安梵这个家伙的笑容一向是无意自带三分邪,无论做什么,看着都瘆人得紧,而且还特别嚣张。
姜竹茹跟着,她感觉安梵这是又要来劲了。
让安梵来劲的,不可能是好事。
想想安梵之前的那些事迹,抢一城糖葫芦,给卖劣质腰带的人刺青,杀他碍着他事招了他厌的人……
可真是霸道嚣张到家了!偏偏唯一能够制住他的人安笙夜晚不出现,有安梵在的时候都不出现,这就很叫人尴尬了!
姜竹茹:自求多福吧,秦家商城的诸位。
安梵转过身来,看着一脸畏畏缩缩的姜竹茹,“呵,你怕什么?一脸担惊受怕的样子。”这女人胆子实在太小了,他才不会动自己人,只要姜竹茹乖乖当他侍女,他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当然,日常的各种欺负是少不了的。
姜竹茹:谁来收拾一下这魔鬼吧!还天下一个太平啊!
然而,上天大概是睡着了,听不到姜竹茹的祷告。
姜竹茹发现安梵越发来劲了,不只是手上结印,脚上似乎还踏着奇怪的步子,像是带着某种玄奥的步法,只是她从未见过,也不曾听说过,这种步法看着玄奥,但是似乎对打斗方面没有多大作用,不像是那些用来提高灵敏和速度或者战斗力的步法。
很难想象,安梵这种战斗狂人居然会去学这样无关战斗的步法。
“我没有学啊,”安梵似乎看透了姜竹茹的小心思,有些不耐烦地说,“这些步法,这些手印,一直印在我的脑海里,牢牢的,我想忘记都难啊。”似乎对这些个东西很不耐烦,恨不得丢掉算了。
姜竹茹:安梵跟安笙是会读心术吗?!
姜竹茹的表情越发委屈,像是个受欺负的小媳妇。
商城的正东。
“伤门。”是一家姓柳的宅子。
商城的东南。
“杜门。”是一家生意红火的花楼。
商城的正南。
“景门。”是一家正要打烊的医馆。
商城的西南。
“死门。”是一间破庙,唯有二三流浪汉在那歇着。
商城的正西。
“惊门。”是一座茶楼,正说着富贵千金和穷酸秀才的故事。
商城的西北。
“开门。”是一座鬼宅,破落不堪。
商城的正北。
“休门。”是秦家本家,秦家的大宅院。
百度:乾卦——开门——西北,坎卦——休门——正北,艮卦——生门——东北,震卦——伤门——正东,巽卦——杜门——东南,离卦——景门——正南,坤卦——死门——西南,兑卦——惊门——正西。
“呵!这可真有意思了!”安梵笑得让姜竹茹毛骨悚然。
不可能是好事!
“这一晚上你在这瞎走,这些建筑都风牛马不相及的,你看出什么来了?”姜竹茹摸摸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终究是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
“我没有瞎走,我在算卦,”安梵抛着自己手上的貔貅玉佩,“刚巧有这个在,天衍卦算法的条件算是勉强达成了。”
“那你算出什么来了?”姜竹茹
“这里不好说,我们先住店吧。”安梵一手把半空的玉佩抓住。
商城的豪华旅店天字房。
“有什么这么神秘的?”姜竹茹吃着糕点,“非得要藏着说。”
安梵咬着烤肉,漫不经心地说,“这故事可比话本子有意思多了!而且,算出来的事被算卦的人只能知道三件,再多了她不能知道,不然,我这个算卦的人可是要遭天谴的。”
“哦。”姜竹茹,活该你这嚣张玩意遭天谴!
“那个秦家支脉的少主,其实是个女人。”生门的女子首饰铺子
“什么?!咳咳……”姜竹茹惊讶得被糕点呛住了。
“这就惊讶了?还有得是故事呢!”安梵哈哈大笑。
姜竹茹:这都还不算什么吗?!
是的,这位秦家支脉的少主,名秦艽,乃是女儿身。
因为秦家似乎总有把女儿家像是卖出去一样四处联姻的打算,并且秦家支脉似乎也就这一位继承人,他的父亲多方考虑之下,于是就有了女扮男装偷龙转凤的勾当。伤门的柳姓宅子
然而,支脉少主也好,嫡脉少主也罢,到了年纪都是要到花楼开荤,然后日后娶个对秦家有利的女人回家,哪怕只是个摆设。杜门的生意红火花楼
支脉少主以为她买了特殊的药物,迷晕了花楼姑娘蒙混过关,但是其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