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解释老狼都住在那么隐蔽的地下别墅里,而老大却无所谓的带着家人住在闹市区呢?
根本没有理由的,老大难道就只是带四个保镖在身边就什么都不怕了吗?不可能的。
项飞觉得他是越想越清楚,就是这么回事了。
可是,就算清楚又能怎么样呢?他还是进不了,找不到老大,看不到依依和二小姐。
项飞颓然的坐着,想不出来解决的办法。
这时,杨昆又打电话给项飞,让他赶快赶到太阳国,有任务。
项飞忙问:“是让我去调查叶月吗?”
“不要问,赶快去。”杨昆有些不高兴。
项飞只好答应,他收拾了一个小包裹,心里想着也不知道依依什么时候会原谅他,二小姐什么时候肯吃饭。
项飞到了机场时,有人过来送了一套票和他的护照等去太阳国所需要的东西说:“这是有人让我给你的,他说你知道他是谁。”
项飞打开证件来看,全部都是以项飞的名字办的证件:“知道了,谢谢你。”
项飞到了太阳国时已经是半夜了,等他走出机场时只有一辆出租车在等客人。
项飞过去敲敲车窗叫醒趴在方向盘上睡觉的司机,司机一抬头看到是项飞,打开车后说:“你来了,比通知我的时间足足晚了半个小时。炎皇国国内办事的还是不够专业呀,你要学会不迟到。”
项飞没有想到来到太阳国也尽遇到一些认识他的人,他只能笑笑,没有再说话。
车子拉他到了一个民宅聚集地,司机下车来带着项飞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小房子里说:“你先在这里休息,这是我给你租的。”
项飞不满意的看看这只有几平米的小房间还没有他家的一个卫生间大:“这么小的地方,你让我就是站着吗?”
司机从墙上拉开一块木板,从里面拿出一个薄薄的垫子和一床被子枕头说:“条件是差一点,但是,这是为了完成任务必要的隐蔽办法。你不要太挑,没有办法。”
项飞也有些困了,他只好说:“算了,你走吧。我先凑合一晚上再说,我是不会住这里的。”
司机有些着急的说:“项飞,我也是隐形人,我在这里卧底十几年没有回过国,每天都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我从来没有叫过苦的。怎么你就不能忍受呢?”
“到底是什么任务要让我这样完成呢?不会是让我也在这样的小房子里住十几年,以此来磨练我的毅志力吧?不要有病了,住在哪里不可以完成任务呢?算了,我不跟你说,你走吧。明天,你再来跟我说你的任务,现在说了我会睡不着的。”
项飞把垫子铺在地上准备睡时才发现他的腿根本伸不直:“喂,你说你的房子跟我的一样,那你的腿是怎么处理的?”
“你没有学过数学吗?遇到这种情况你就斜着睡呀,对角的距离长一点,你的脚就够放了。”司机蔑视的说。
项飞斜过来后,头和脚刚刚顶到屋子的两对角:“哎,我怎么感觉那么不舒服呀?感觉是睡歪了。”
“项飞,你该去看看医生了,你有严重的强迫症。哦,对了,我叫杨文刚,你以后就叫我老杨吧。我走了,我的电话号码在名片上,另外,我给你买了一个手机,卡也是办好的,你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杨文刚叮嘱着说。
项飞没有再说话,而是闭着眼睛等着睡着。
杨文刚走后,项飞越睡越觉得自己是睡歪了,他没有办法,只能睡正了之后卷着脚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项飞醒来,他连个洗脸上卫生间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出来看。
等项飞一出来就被吓了一大跳,原来他是住在一个集市里,大家用薄铁皮做成一个个活动的小柜台,一个柜台就是一个小商店。
柜台下面是放货的地方,上面挂满了东西,他们叫喊着让人来买东西。
好在项飞是学过太阳国语的,不然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叫喊些什么。
“请问,你们这里的卫生间和洗漱间在哪里呀?”项飞随便拉着一个小老板问。
这个二十可能还不到的男人已经有着中年人的苍桑感,他冷漠的伸出手伸着不说话。
“什么意思?”项飞看不懂。
另外一个老一点的女人笑着说:“他是让你给他咨询费,他才会说给你听的。”
项飞无奈的拍了一下额头,去掏钱,掏出来的是炎皇国的钱币递了一张过去。
那个男人摇摇头,还是伸着手。
项飞知道他是不肯要炎皇国国币,他只好又回到了小屋里等着。
这屋子非常要命,像一只箱子一样,只有一个小小的门,连个窗子都没有。
项飞肚子饿了,他想了起来忙在衣服口袋里到底摸,摸到了一个电话。
他翻了一下,联系人里只有一个电话,他拨了过去还没有说话对方就叫了起来:“吵什么,吵什么?我这边还有事要做的嘛,等我做完事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