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造孽啊这世道。”
耳边若隐若现的传来了一阵叹息,朦胧之中似乎是有人将一股不明的液体灌入了自己的嘴里。
费力的睁开眼睛,只见一个剃着蘑菇头,穿着鲜艳衣裳的少年低着声音嘟囔着什么。
“文才,药喂好了吗?喂好了就去镇子上买几斤糯米。”就在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好了,好了,马上就来。”少年说着端着空碗就走了出去。
“这是哪?”虽然浑身依旧无力但是却比先前好了太多。起码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已经没有了。
在看眼前是一道道圆木横梁,纵横交错。四面是墙壁虽然老旧但也干净整洁。屋里很是空旷,也只有竹床所靠的这面墙壁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面具。
慢慢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坐起来,但是还没怎能使劲只感到双臂的力气一下子就没有了,然后就是“咯嗒”一声,竹木所扎的台子就这样被推到了。
“怎么了?”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麻布粗衣的人闻声从外面冲了进来。
“没事,只是我不心把台架子给碰倒了。”封白一脸尴尬的解释道。
只是当他看到来人时顿时一愣,这不是英叔吗?只不过他那头带着零星白发的头此时还是漆黑如墨。但那标志性的一字眉,
却让封白怎么也不能忘却。
“原来如此,不过兄弟你现在身体还十分虚弱,先躺下好好休息吧。”说着英叔便将封白帮着躺好。
“多谢了,只是不知恩人怎么称呼?”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封白还是打算先道声谢。
“不过是举手之类罢了,毕竟是一条性命,至于在下姓林,兄弟就叫我九叔好了。”虽然一脸威严正气,但九叔的语气还是很温和的。
果然!同样的姓林,同样的称呼九叔!封白的内心几乎已经可以确认这里就是英叔的某部电影世界了。
内心有股冲动,又有股担心。
不过在看向英叔那张脸后心中的那股不安马上就又淡去了。是啊,有英叔在那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不过还是要在确认一下,心里想着封白便有了计较:“不知九叔我这是身处何方?又是怎么到这里的?”
“这里是义庄,镇子上的人看你倒在街上还以为你已经去了,所以就把你给送到了这里。但哪里想到你还有口气吊着,也算你运气好,若是在晚上一点说不定就真的魂归九天了。”
虽然九叔说的轻松,但封白心里也清楚。什么误以为,怕是看自己这身叫花子的打扮就根本没了打算救治的心了,也不管死活反正就是往这里一扔了事。毕竟是个无依无靠的,谁管你。
“原来如此,真是多谢九叔了。若非您心有慈悲怕是世间再无我这号人了。只是我现今身无长物也没甚么能报答您的。若是您不嫌弃,我愿在此地做些洒扫伙计,仅以此报答。”这话是封白是发自内心的,同时也是有所考量的。首先英叔确确实实是救了自己一命,这是不需多讲的,同时自己已经穿越了在也是已经确定的。而就单凭自己想要在这个世界独自活下来。。。。不用想了,现在躺在床上的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而紧抱英叔这颗粗壮的大腿无疑是所有选择之中最好的路子,而且英叔手里的茅山道法功夫更是封白本人所极为崇拜的。
至于为什么不现在拜师。。。。。这不是开玩笑吗?事情要一步一步慢慢来啊。
“报恩就不必了,毕竟我救你也只是顺手而为之罢了,而且你得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身体过度劳累没有及时修息,又没有好好补充营养,所导致的发烧,虚弱。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英叔并没有同样封白的提议,只是让封白好好修养,至于报酬更是只字不提。
封白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应是。留下来之类的事情等到修养好之后再说。
又是一番嘱咐,英叔这才安心离去。
伴随着这番暖意,封白缓缓睡去。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封白已经好的多了,身体的力气也已经开始逐渐的恢复正常了。
就在这时文才也已经把药端了过来。“药已经熬好了,我给你放这。”说着他就把药放在了床头旁边。
“谢谢了,不知哥怎么称呼?”道了谢,封白打量起了文才。
文才身为九叔的大徒弟,自幼就跟随九叔生活,性情憨厚,就是资质愚钝,学了那么多年也不过只是学到了一点皮毛。不过平日里帮九叔打打下手之类的还是尽心的。
“我?你叫我文才就好了。”此时的文才也不过才十五六岁,而且因为他的个子不高所以看起来和封白差不多大。
“我叫封白,这两天真是多谢你的照顾了。”报了自己的姓名两人这就算是认识了。
“听你的口音你好像不是我们任家镇的人吧?”反正也是闲着,所以文才就坐到了一旁的板凳上和封白聊了起来。
“我原本家在阜州桃花镇,只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方才流落此地。”封白这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