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一定。”九叔的手在椅子上敲了敲。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他那个阵法是有时间限制的对吧既然如此那他必须要在阵法到时之前取得下一颗心脏。或许就会在今晚,,,,”九叔望着两人。
“所以只要我们把这些三灵时生的人都聚在一起那他就自己会送上门来?”茅山明脸色一喜。
“不,也不能做绝,毕竟他又不是傻子,明知道我们摆着一个陷阱还傻不愣登的往里面跳。我们富贵镇讨不得好那还不能去其他的地方啊。”封白补充道。
“不错,我觉得我们还是分成两路为好,一路就一人,由我带人单独埋伏。另一路则是剩余的,就在这里!由你们二人为主。”九叔看着两人缓缓道。
“此法可行!这就给了那黑袍人一个选择,一个单独埋伏,但想也不用想肯定是专门用来埋伏他的。另一路为大多数,可我们二人可不是吃素的!”茅山明笑道。
“不错,力量分散开来也会给那黑袍人一个错觉,让他以为自己有机会可乘。可他不知道,我虽主修符箓,但是对术法和阵法也是有些研究的。”
封白微微一笑,天罗地之下,他不来也就罢了,假若来了,那必叫他有来无回!
几人商量完毕立即就开始准备了起来,毕竟时间可不等人,他们也就一天的时间来准备,晚了可就赶不上了。
这次的使的阵法有两重,一明一暗。明的是九叔先前用来对付马贼的天罗阵。暗的则是封白曾经用来对付任家僵尸的十方都符阵。
这符阵的阵眼依旧是上次的,虽然有些看不上眼自己曾经的作品,但是还是那句话,时间不足啊!仅一个白天的时间可来不及重新制作出四根符柱,不过在上面做些手脚还是够的。
一个白天,众人兵分数路开始忙活起来。封白就以祭炼和布置十方都符阵为主,而天罗阵那些保安队的人可是很有经验的,至于其他的则交给茅山明。虽然实力不济,但他终归是从茅山出来的,多多少少还知道些东西。
保安队们手持大刀长矛躲在一边,十几个三灵时生的人则是一人捏着一道护身符瑟瑟发抖的坐在朱砂圈里。
“不要怕,这次我们的准备可谓是万无一失,在加上有我在,哼哼。。。”茅山明身穿明黄道袍,手持朱红桃木剑,衣袖飘飘,很有得道高人的气质。
那些三灵时生的人,在茅山明的劝慰下稍微好了些。
随着时间的流逝丝毫动静也没,这些人的神色也终于慢慢的放松下来。
“到现在还没有人来,难道是去九叔那里了?”有人声询问。
“也有可能被我们这阵势吓到了吧?知道我们这有陷阱,所以不敢来了。”也有人自信道。
“难不成他真的不敢来了?”茅山明看着子时渐渐过去,九叔那个方向也没有丝毫动静,不由的声自语道。
同时心里面也长出了一口气,毕竟那个邪修的实力可不同寻常,就看那些不知觉就中了降头术的人就知道了,故而虽然嘴上说的好听,但他的心里还是没底的。
另一边的以柔却是早就进了镇子,他本是暹罗国的一名低级军官,有着属于自己的温馨家庭,在前些年同南掌国交战的过程里得了大功劳,因此封妻荫子,好不快活。可惜后来其妻子得了怪疾,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耄耋(a四声,di二声)老人,他曾寻遍名医,结果无人能治,更有医生言其只有两月余寿。
最后关头,他终于下定决心用他从南掌国一个降头师手上得来的秘法医治自己的妻子。
开始的确是有效果的,但没过多久其恢复的身体又开始变老。一次又一次,效果越来越差,不甘心的他便把目光放到了修行者的圣地华夏上。
不过显然他想多了,自明朝刘基斩了龙脉之后,华夏修行者数量顿时暴跌,同时曾经的百日筑基也成了传说。现在有能耐的人全都龟缩在各大洞天福地,灵山仙脉里。世俗里除了九叔,四目道长这样需要镇守一方的修行者外,其他大都是骗子在活跃。
像以柔一路走来也不过只碰见了两三次真正的修行者,可这些人的修行低微,哪里有能耐来治理这种怪疾。再有数次被骗的经历,以柔便以为这华夏修行界也不过如此了。故而他算是彻底放弃了正常的治疗方法,转而使用邪法。
他有特殊的方法可以感应到三灵时生的人,故而九叔他们所布置他也感知得到。
一个单独在一个地方,不需说,肯定是对方故意布置出的陷阱,只为了给他一个希望好引他出来,这个地方肯定是有埋伏的。另一个则是大多数,估计也是有准备的。只是不知道哪边的埋伏的力量比较强。
不过按正常思维的话,那个单独留留出来的陷阱绝对是实力比较强的,毕竟是专门为了勾引他的啊。
既然如此那就去那个大多数人都在的地方,那片人多,就算力敌不了,人多也容易搞出乱子,介时趁乱取了一人的心脏就跑。。。。未谋胜,先算败。只有时刻给自己找到后路这才能有未来啊,横冲猛撞的人死的总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