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葩究竟是怎么活下来,到现在还没被人打死的。
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封白是不太能理解师徒几人自带碗筷并且分的清楚的行为的。
直到看到那个家伙之后,封白表示十分理解。
那一顿饭除了那三个师徒吃饱外,英叔几人是拿着筷子没敢下手,最终只扒了一点白饭下肚就解决了一餐。
本来还想找前辈求道的英叔是一点心情都没了,那高人也是清楚这一点,因此很快就在英叔再三“诚恳”的挽留下告辞了。
“师傅,,,,我们不是又要去见那位吧?”文才有些恐惧,显然对于那个家伙记忆犹新。
“不会,他们俩已经出师了,现在是分开过。”英叔的脸色不自然的动了动,显然一想到那个家伙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就好。”封白文才两人松了一口气,唯有新来的小师弟尹阳有些不明所以。至于一直没出现的秋生,不好意思,因为知道英叔要出趟远门,所以他被他姑妈留在胭脂店里帮忙看门了。
“既然如此,,,,那师傅我现在也没什么事,不如和你们同行一阵?”封白提议道。
“嗯。”英叔点点头,倒是没有拒绝。
几人又在黄府叨扰了几天,待身上的伤彻底好透后这才准备出发。
“封兄不准备多住几天?”黄汉森有些不舍。
“已经叨扰的够久了,何况来日方长,总有再见的一天。”封白笑道。
“唉,如此那就只能助你一路顺风了。”黄汉森叹了口气,拱手道。
“那可就多谢了。”
道了别后师徒四人就朝着香江进发。
说起来广州和香江离的也不算远,纯走路的话也不过三四天的功夫,要是脚步够快,三天抵达也不算难事。
这天在路上几人忽然看到大批官兵带着一群民夫走在路上。
那些民夫几人联合抬着一个大箱子,一路连绵竟拖延了不近的路程。
“这里还算是黄师傅的辖地吧?怎么还有这种军队存在?”文才缩着脖子嘀咕道。
“黄师傅管的是黑旗师,是水师,这里哪能算是他的地盘。”封白摇头道。
“但革命军也不该是这样的,这和那些清国兵士有什么区别。”尹阳沉声道。
“慎言,他们来了。”看着临近的兵士,英叔开口阻止了几个徒弟说闲话。
师徒四人靠在路边目送这群兵士离开。
这些人打头的是一个头戴高冠身穿将军服的家伙,他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旁有一个衣着人模狗样的家伙正在一脸献媚的对着那个将军说着什么。
看的出来那个将军被迎合的很高兴,手中的马鞭一甩一甩的。
后面持枪的兵士则是十分悠闲的看着那群民夫费劲的抬着箱子跟上。
“这箱子里放的是什么东西啊,这么沉?”等大部队走后文才才好奇道。
“还能是什么,估计是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的财宝。”尹阳没好气道。
“唉,没办法,革命党中虽然有识之士众多,但改革从来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像这种人,那都是见革命党势大才加入进去的,嘴上那说的是好听,但他们本身是没有什么革命信念的,换了一身皮之后,改怎么鱼肉乡里依旧怎么鱼肉乡里。”封白也道。
“这些事情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你们几个就少操点心吧。”英叔摇摇头道。
几人跟在前面的部队后面走了一截后就换了小路走,不然光跟在前面那些人后面还不知道要走多久呢。
又过了一座石桥,前方密林中终于出现了一座破落房子。
“是义庄啊。”文才惊喜道。
“嗯,今晚休息的地方有着落了。”封白也应和道。
师徒四人进了义庄,只见地上茅草遍地,有几副棺材零落的散放其中。在另一头,还有数具尸首整整齐齐的排放其中。
“这地方还有人住?”封白看了一下轻声道。
“估计也是和我们一样暂住的。”几人找了一下发现义庄里一个人都没有,因此顿时明了。
“是位有些道行的朋友。”检查了一下义庄内的尸体,发现这些枉死之人的尸体有被超度过的痕迹,他们对于那位尚未见过的朋友有了些了解。
不过因为他人暂时,所以几人没有管他,而是先收拾打扫出了空位供自己晚上居住,然后才开始休息,而这时天色已经晚了。。。。。
那位朋友是晚上回来的,一身僧衣,脖子上挂着一圈佛珠。头上的发丝没剃完,留了平头,嘴上三条胡须看起来有点滑稽。
那人见义庄里多了几位同道有点惊讶,几人聊了几句,互通了姓名才知道眼前这人竟然是密宗的修者。
众所周知,佛宗有大乘佛法与小乘佛法,其中大乘佛法渡人小乘佛法渡己。
而这密宗便是佛宗八大大乘佛法宗门之一,这密宗可分三部,一者东密,即传入霓虹并本土化的密宗,二为唐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