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那八哥,只见对方此时正歪着脑袋斜眼看着自己。
“你的脾气很暴躁?”封白故意逗他。
“暴躁,暴躁。”八哥点点头重複两个字。
“你能听懂人话?”封白被他勾起了兴趣。
“听懂,听懂。”八哥仍旧点头重複。
“嘿,还成了精了?”
“成精,成精。”
“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名字”
封白閑着没事又逗他一会儿,但是对方只会两个字两个字的说,而且还是重複封白话里的字,因此没一会封白就没了继续逗他的心思,转身就走了。
老人在旁边不远处钓鱼,封白饶有兴趣的走去,想看看他有没有收穫。
但是刚转过头就感觉自己后脑勺挨了一击。
“谁?”捂着脑袋封白回头望去,只见那只八哥正悠哉悠哉的望着水面,再朝其他地方望去,树还是树,水还是水,一点变化也没有。
疑惑的回过头,脑袋还没放定呢,封白就感受到一股劲风袭来,二话不说身子一弯就躲开了暗中袭来的攻击。
“好啊,果然是你。”稳稳的转过身去封白指着那只八哥笑道。
“哎呀,被发现了。”虽然鸟的表"qing ren"看不懂,他开口时的语气亦是很平静,但是就是这种反差给人一种哑然失笑的感觉。
“我是哪里得罪你了,打我做什么?”封白问他。
“有意思,有意思。”
“………”
封白也懒得理他,转身就走了。
平日里閑着没事钓钓鱼和八哥小黑聊聊天,日子就这么在这么舒坦虔意中快速流逝。
虽然只是短短几日的功夫,但是封白髮现自己已经沉迷于其中,甚至有了就此回乡隐居避世的想法。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晃晃脑袋赶出了脑海,他现在才多大年纪,正是游历四方增长见识的好时候,像塞北的大草原,西域的大沙漠,种种奇景可都不曾见识过。
不过这两天他也没一直閑着,他还像老人借了藏书室一观。
果然,看着寻常的老人藏书室丰富异常,随着内里以佛经居多,但九叔虽然修的是正经茅山,对于佛理他亦有研究。
而且自古以来博通三教的人多了,也没有那个说学了道就不能去看佛的,因此封白在观看佛经时丝毫心里障碍也没。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所作所为让在外面砍柴的老人看在眼里,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
“修道之心坚定,不易为外力动摇。心思通明而心怀开放,是个好苗子。”
如此过了三五日,封白伤势渐愈,于是便準备向老人辞行,準备去神宫完成自己对晓云的诺言。
却不想先前赶着封白走的老人拦住了他。
“你自悬崖昏迷,又在我这里养伤,如此算下来小半个月都过去了,你现在去神宫有什么用?该到的早就到了。”
“可我毕竟是受人之託,而且魔教乱世,我等修道之人理应出手相助。”
“这点你就放心吧,神宫不会有事,再说了,你一个伤患就算是去了又能帮上什么忙?”老人摆摆手。
如此封白就这么又住了下来,也就是在这时他发现藏书室里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比如当他再掀开佛经时,里面的经文仍是那些经文,一个字都不曾动过,但看在他眼里时这些经文就不在是普通的经文,而是在其中蕴含了很特别的意义。
“明空印。”
两手一上一下,半握状,以相反的方向勾在一起。
同时明心静意,无我无天。
缓缓的,封白髮现自己整个人的轻了许多,并且缓缓的飘在了空中。
“这就是密宗密印吗?”封白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正在外面钓鱼的老人。
他知道对方必然不会閑着没事把这种手段交给自己,显然是有事相求,但是既然对方没说,那封白也不好问。
反正时候到了他必然会来找封白的。
如此一来封白便沉浸在新学到的法术中不可自拔……一直到一个多月以后。
这一天封白帮着老人劈柴,而对方则是去钓鱼。也就是在这时一个年纪轻轻神采奕奕的家伙一路寻到了这里。
“哎,这位朋友你知不知道迦那大师住在哪里啊?”那人见到封白眼睛一亮,赶忙上来问道。
“迦那大师?不知道。”封白摇摇头。
“不知道?”年轻人疑惑的重複了一句之后又打量了一番四周。
“不应该啊,这山上我只看到了这一户人家,假如不在这里那能在哪儿?”年轻人自言自语着,同时用一种极为可疑的眼光看着封白。
“难不成……不会吧,他看起可比密日密月两位大师年轻的多了。总不能他会驻颜术吧?”阿龙在心底暗道。
封白又不会他心通,自然是不知道旁边这小子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见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