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写完了!”我坐在椅子上,伸了一个懒腰,看下时间,已经半夜一点了。这是我昨天采访的一个稿子,工作以来写的第一篇采访稿。
“阿嚏!”
我打了一个喷嚏,一阵冷风刮过。我以为窗户被打开了,可抬头一看窗户关的很牢。
……
两日后的一个早上。
“你好,请问你们这里有叫白记的人吗,实习记者是吧?”
我看向办公室的门口,那里站着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男一女,而他们口中说的名字除了我没有别人,才招聘不久,单位里的实习记者不止我一个,但是叫白记的人只是我一个。
其他人的眼光一下都聚集在我的身上。
“你就是白记?”中年男警察看着我问道,不知道警察的眼睛是不是都像他的一样,一种审视的眼光,好像他眼中的每个人都是罪人一样。
我没出息的腿软了,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但是一看到警察谁心里不犯嘀咕。
“警察叔叔,我是白记,但是我爱国爱党,爱人民,遵纪守法,没偷……没抢,你们怎么找我?”心里虽然紧张,说话有些颤抖,但是我还是说出了自己想要说出的话,当记者一靠嘴巴,二靠笔杆子,我自认为自己还不差。
这时候,另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女警察拿出了一本杂志,那不正是集团新推出的杂志吗?
参加工作一个星期,我就在杂志上发过一篇稿子,采访的是一个农村的留守老人。
“那篇留守老人的稿子是你写的吧,我们怀疑你和一起命案有关,麻烦和我们回去调查一下。”
她这话一出,我当时就蒙了,脑子哄的一声一片空白,我和那个老人之前根本就不认识,采访的选题还是领导分配给我的,什么命案,怎么和我有关系呢!
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咳咳,习芳,说话要注意,白先生,是这样的,你写的这篇报道确实和我们一直调查的一个案子有关系,可能有一些是你知道的线索,辛苦你和我们回去配合调查一下。”那个中年男警察说道。
在所有同事的注视下,我跟着他们两个走了出去。
这叫什么事呀,我就是做了一个普通的采访,怎么扯上了什么命案,心里直呼倒霉。
我这才来单位一个星期,考察期三个月呢,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不管和我有没有关系,我成为正式员工的可能性都几乎为零了。
“我叫赵新,刑警支队的队长,她叫习芳,我的助手。”下了楼,这个叫赵新的中年警察又自我介绍了一下,而且还主动伸出了手。
“我想知道这咋回事。”我伸出了早就出了很多冷汗的手。
“回局里再说吧。”他没有直接和我说。
时间不长,我们到了他说的分局,习芳带着我进入了一个房间中,赵队说他等下就过来。
习芳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居然一口都喝了。
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进这里,而且还是和一场命案扯上了关系。
很快,十分钟不到,赵队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份资料。
“你先看看这份资料。”赵队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翻开第一页,一张一寸照片让我认出了上面的人。
他就是我一个星期前采访的老人。
但是,当我继续看的时候,发现他生卒那栏里居然写着两个日期,第二个日期是一年前。
“这……这里是不是记错了,我一个星期之前还见过他呢,老人家看起来还算硬朗。”我指着那里说道,如果按这个的记录,老人一年前就去世了。
“继续往下面看。”赵队说道。
带着疑惑我继续看,当我看到另外一张足足有半张A4纸大小的照片的时候,心里不能平静了。
就是那个老人,他倒在血泊中,胸前插着一根黑色的铁棍!
从照片上看他分明就是已经死了,我听过被钢筋插入脑中活下来的,但是从来没有听过插入心脏中还能活下来的人,而这份资料上说的明明白白,老人一年前就死了,而如今这个案子依然没有解决!
一个一年前就死了的人,我怎么可能还能见到?
因为是我工作以来第一次采访,我可是和老人聊了整整三个小时才离开的!
“死的人是不是老人的双胞胎兄弟?”我问道,只有这可能,我确定自己见到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老人虽然一个人住,岁数也都七十多了,但是很爱干净,也很喜欢聊天,不然我怎么会写出来采访稿的。
“你确定你以前不认识这个人?”赵队问我。
“我确定,绝对不认识,那次采访我和他是第一次见面。”我回答说。
习芳看了一眼赵队,我看赵队对她点了点头,然后习芳看着我说道:“这个老人没有兄弟,只有两个妹妹,不过也早就去世了,而你所谓的一个星期前采访的这位老人,他确实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