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屋门,笑声停了,并没有看到小孩。
莫非我听错了吗,但是不应该呀,人只有在身体疲惫或者一些特殊的情况才会幻听,我现在状态很好。
所以说那笑声刚才是真的。
现在别墅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声音,大家都睡了。
我想到了那个跟我坐车回来的小男孩,那个小鬼。
也许是那个小鬼,他还是跟了进来,只是一直没有出现。
他那么小,应该没有什么恶意,可是毕竟他是鬼,留在别墅里万一吓到我的爷爷和父母怎么办。
我走到父母和爷爷的房间门口,听了听里面的声音。
很安静,没有什么动静。
然后我回到屋里。拿出了罗盘和几张符。
罗盘的指针指着楼下的一个方向,他果然在这里吗?
保姆和爷爷的那位私人医生的房间就在楼下,我下了楼,声控廊灯亮了起来。
罗盘的指针居然指着瑞士医生的房间里!
小鬼在他的房间吗?
我走过去,发现他的房门没有关严,轻轻一推,开了。
因为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又拉着窗帘,床上的情况我看不太清。
我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很不礼貌的,尤其是欧洲人,是很在意自己的地方被别人随意打扰的,更何况我是大晚上的进入房间里。
但是这不是平常的情况,小鬼作怪。
可是,当我走到床前的时候,发现床上只有针头和被子,并没有瑞士医生的身影。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突然从身手抱住了我,身子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上。
“Maydear!亲爱的,想死你了!”
抱住我身体的人在后面说道。
我艹,这不是瑞士医生的声音吗,他想干嘛!
我挣扎着想要挣脱,但是他长的很壮,平时还经常锻炼,人高马大的,双手紧紧的搂住我,我根本挣脱不开。
“宝贝,天都这么晚了,我们睡觉吧。”他在我耳边说道,还对着我的耳朵吹气,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很清楚他想干嘛,因为那个硬硬的东西顶住我的屁股,越来越大,还在不断的摩擦。
我去了,老子的清白就要被他毁了呀,要是真的发生了,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勇气去追陈淼。
“老子不喜欢男的,你给我放开,不然我要喊了!”我冷声说道,如果我真喊出来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而且这件事也太丢人了。
可是他一只大手就捂住了我的嘴,然后身子用力推了我一下,我就那么硬生生的被他压在了床上。
他的一只手摸到了我的屁股!
我大喊,但是被他的手捂的严严实实的,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
他的身子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以为他是要放开我了,可是我艰难回头看了一眼,他在脱自己的裤子,身子半躬着,但是腿和上半身还压着我。
他疯了已经,这样下去我就完了。
情急之下我看到了一个东西,那是罗盘,我一只手里还抓着没有放开。
对不起了,杰罗,这是他的名字。
等他脱掉裤子再次压在我的身上的时候,他的头贴近我的头部,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拿起罗盘照着他的头就打了上去。
一声闷哼,他失去了意识,我终于摆脱了魔爪。
翻身把他推开,我试了试他的昏迷,还好,只是昏迷了,头肿了起来,但是没有流血。
试了一下他的呼吸,还算平稳。
我看了一下他的下面,心里一股寒意,这要是被他得逞了,我就如那首歌唱的那样了,菊花残,满地伤。
从罗盘的指针上,我就知道,杰罗是中招了,他的行为并未他自己掌控,也许是中了什么幻境,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了。
他是同志,这个我早就知道的,而且是他告诉我们的,因为他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或者不该说的,只是他喜欢的性别和大部分人不同而已。
我走进洗手间,把毛巾弄湿,放在了他头上肿起的位置,为了保险起见,我还在他的身上帖了一张定身符,这是不归大叔给我的,被阴邪附身的人可以定住一会。
罗盘的指针不再指着杰罗,而是指向了我的身后。
我转身,发现那个坐我的车小男孩就站在门口。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和我说,但是如果你想对我的家人不利,要捣乱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说道,他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有目的的。
小男孩长的很稚嫩,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又看。
我以为他是没听清我说的什么,所以又重复了一遍。
“妈妈说让我杀了你,可是我不想杀人,要不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我们玩捉迷藏,你要能在天亮前找到我,我就不杀你,怎么样?”
“你妈妈是谁?”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