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特别的疼,像是被人拿什么重物狠狠的击打过太阳穴一样,说不出来的痛楚刺激着我的大脑。
抬起我那软弱无力的手用尽力气拍打在我的脑门上,才勉强让我清醒了一点,看着眼前这陌生的环境,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是一间特别小的茅草屋。地上面到处都散落着稻草,还有几个稻草做成的人偶,几个稻草堆,应该是民用房。
正当着我打量周围环境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爱苏的事情!我的女儿现在还在袁兵的手中!幸好当时没让爱苏先喝,不然中药的就是我的宝贝女儿了,不过即便是这样,也不会让我觉得安心。胡爱琴把爱苏当做未来拿回聘礼的工具,袁兵从来都没有进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对于他来说,恐怕爱苏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如果爱苏稍微有一些闹腾,把他们两个惹急了,我怕他们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若是我出了什么事那还好说,如果爱苏出了什么事情……那我所有的希望都将化为乌有。
我想要站起身来去救爱苏,但是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麻绳给绑住了,根本就无法动弹,能动的也只有头而已。
四处寻找什么锋利的无果后,皱了皱眉头,咬牙一口咬在了绑在我手上的麻绳上!
为了爱苏,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那麻绳之中的灰尘和来自稻草的清香不断钻进我的鼻子中,口中,咬了两口就必须吐一口唾沫,以防灰尘进入我的肠道,把我的喉咙给堵死了。
那种灰尘进入嘴中的感觉,是任何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所感受不到的,灰尘一直朝嘴里面钻,卡在我的喉咙那里,干干的感觉连呼吸一口气都觉得无比的难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我咬了多久,麻绳才出现了一条很小的缺口,和整个麻绳比起来,真的有一点作用都起不来,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别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咬。咬到一半那种感觉都把我给呛哭了,眼泪就那么顺着脸颊流了下去。可是我真的除了这样,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不容易等我又咬出一条很小的缺口的时候,门外出现异动,让我不自觉的收紧了神经,放开了口中的麻绳,目光紧紧的盯门口。
如果我没才猜错的话,进来的人,会是袁兵,就是不知道爱苏会不会也被他带到这里来。如果爱苏是完好无损,没有一点伤害的话,那还好说,如果不是,那么……我苏小晴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袁兵的!
果然,如我所料,进来的果然是袁兵,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已经被啃了两口的苹果,悠闲的样子看的让人觉得厌恶。
袁兵就靠在锈迹斑斑的木门上,似笑非笑的盯着我,好像我就是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猎物一样。不过……现在的我,的确是他的猎物。
“哟,那么快就醒了?我还以为你还要睡个一两天呢,看来是蒙汗药下的还是少一些,看你现在这么轻松,我心里真的还有些不高兴。”慢步走到我面前的袁兵,拿着那个已经被他啃完的苹果核抵在我的下巴上,以一种绝对玩味的态度强迫我抬起头来。
我死死的盯着袁兵的眼睛,他眼眸中的欲望我看的是一清二楚,根本就不需要思考。
但是我现在心里担心的是爱苏的的安全,对于他眼里的欲望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冰冷的问到:“袁兵,爱苏呢?”一说出口,我有些不敢相信那是我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嗓音一发出来,就让我觉得喉咙说不出来的哽咽的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知道,那是刚刚我咬麻绳的时候,麻绳上的灰尘,尽管我很小心,但是还是任何办法的都没有。
已经一天一夜没进过食物了,导致了我现在的身体也很虚弱,除了可以动弹一下的小动作,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了。
听到我的声音,袁兵笑得更加的开心了,扔掉了手中的苹果核,一把抓起我的头发,那来自头皮的疼痛和喉咙的疼痛,让我不自觉的闷哼了一声。
就是那么一声,居然让袁兵更加的兴奋了,搂着我的腰,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摸索,那感觉,就像是一块粪便粘在我的身上一样,让我心里不自觉的反胃。
一手提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的袁兵,另外一只手已经粗暴的扯开了我的衣领,握着我的丰盈蹂躏了起来,眼中充满了欲望,不屑的看着我,嘲讽的话中带着浓浓的欲望:“苏小晴,你个贱婆娘,最近有没有让你那个马上就要被带了绿帽子的大少爷干过?”
刺耳的话听在我的耳朵里显的格外的让人想要呕吐。的确我也这么做了,脑子里直觉得恶心,就控制不住额的吐了起来,不过,已经一天一夜没进过食物,什么东西都没有吐出来,干呕罢了。
但是我这干呕看在袁兵的眼睛里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他把他伸进我衣服中的手拿了出来,扯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颊暴露在他的面前,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他就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就好像我做了别人的小三,给他丢脸了一样:“贱婊.子!老子才和你离婚几天,你他妈就怀上了外头男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