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机的铃声音量调成最大声,想着萧雪要是看到我的未接电话给我回复我能第一时间听到,把孩子的事情告诉她。
给医生打完电话之后我匆匆忙忙的回到婴儿房,孩子还是一直哭,我拿着婴儿专用的小手绢小心翼翼的给孩子擦脸,轻轻地拍着孩子,心里十分焦急,孩子一声一声的哭着,每一声都重重的敲击着我的心。
听见楼下按门铃的声音,我心里一惊估计是医生赶过来了,阿姨起身说她去开门,我连忙点头,让阿姨快一点。
两个人上楼的步伐都有些急切,阿姨请医生进来,我也起身把医生请到摇篮前,心里有些急切,让医生赶紧帮忙看看这孩子到底是怎么。
医生让我先别着急,问我是不是孩子的母亲,我如实相告说我不是,孩子的母亲又是外出现在不在家。
然后走到小摇篮旁边,看了看孩子,又问了我一些孩子的情况,我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记得快哭出来,说我一直在孩子身边守着,该喂奶的时候也正常喂奶,还你脑补的时候也跟平时一样换尿布,孩子早上还很有精神的,现在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医生把手上提着的小医药箱放在旁边的地上,打开从里面拿了一个体温计,帮孩子测了一下体温,三十八度。
我说我刚才帮孩子测过提问是三十七度八,明显现在提问又涨了一些,我怕打扰到医生看诊,心里着急却也没再次询问。
医生因为是在家里来看诊,不是在医院,医疗设备也不是很完善,只能简单的做一些检查,拿出听诊器在孩子的胸前听了一会儿,然后麻利的把自己的东西收拾起来,起身对我说让我也先不要太着急,说小孩子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什么严重的病症。
但是也不能放松,说先给孩子开一些退烧药,让我按计量和时间给孩子分次服用,还特意交代孩子身边不能离了人,每隔一点时间就要测量一次体温,如果到晚上孩子还没退烧就去医院了。
我点点头说好的,说我一点按照医生的说的,医生开了两种药分别交代了吃的时间和计量还有服用方法,我认真的听着,一个字也不敢错过,还特意让阿姨也跟我一起仔细的听,毕竟给这么小的孩子吃药,有一点点偏差就有可能出大事。
医生一切交代完毕刚转身要走,又停下来跟我补充了一句说让我最好尽快联系到孩子的母亲,我连连点头,说我会尽快联系的。
我跟阿姨又确核对了一下医生给孩子开的退烧药的计量和食用方法,然后阿姨赶紧去楼下帮孩子弄退烧药,孩子还是很不安稳,我只好把他抱在怀里。
用自己的脸贴了一下孩子的脸,感觉还是很热,我担惊受怕的,生怕孩子真的怎么着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孩子,有时孩子不经意的挥一下手都能让我心里一惊。
我盼着萧雪赶紧给我回电话,但是手机铃声却一直没有响起来,阿姨端着弄好的药上来,我有些心疼孩子,虽然不是自己的,但这么小的孩子这么苦的药吃起来得多难受啊。
可能是我这个人本身就不爱吃药,从我记事起,我有什么感冒发烧的,妈妈给我吃药我就不吃,就自己硬挺着,几天也就过去了。
那种苦苦的药味儿在嘴里的感觉想想都难受,但是现在不忍心也没有办法了,我可以忍着几天就过去了可孩子不行,这么小的孩子抵抗力还很弱,我想着一直没看出来孩子有什么伤病的迹象突然就发烧可能就是因为孩子的抵抗力现在还很弱,所以表面看来症状才不明显。
狠了狠心,把阿姨弄好的带着药的牛奶送到孩子嘴里,宝宝出奇的很乖,也许是味觉还不是特别敏感倒也吧嗒吧嗒的吃起来了。
又是小半杯奶粉喝完孩子稍微安稳了一些,我看着孩子仍然通红的小脸心里祈祷着孩子没事,祈祷着萧雪能快点看见未接电话。
孩子可能是感觉不好受,虽然不哭但是也没睡着,嘴里不知道乌拉乌拉的说着什么,我抱着孩子在屋子里转悠来转悠去,足足转了三个小时,眼看着快下午五点了,萧雪仍然是音讯全无,我找阿姨看着孩子又出去给萧雪打了几个电话,仍然是无人接听。
我回到婴儿房,想从阿姨手中接过孩子,阿姨看我有些疲惫,说我都抱了一下午了,让我稍微歇一歇,她先替我一会儿。
多少年没抱过小孩子,这么突然一下抱着这么长时间,我整条胳膊都快不会动了,点点头让阿姨继续抱着,我去拿体温计。
最后一次帮孩子测量体温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六点了,我看着孩子好像熟透了的柿子一样的小脸就知道肯定是没什么好转。
果然拿出来一看还是一样没有退烧。
我实在等不急了,萧雪手机就像丢了一样,我前前后后打了快三十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只好给穆邱泽打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生活在一起久了,我跟穆邱泽好像有一种隐含的默契,穆邱泽街道我的电话第一句就是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摁了一声,问他现在方不方便回来,说萧雪不在家,孩子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