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衍淡淡一笑，笑中含有几分的辛酸：“允菲，如果……哦，不，我的这个假设听起来有点奇怪。我原本想要问你，如果你是先遇见我的，你会先喜欢上我吗？”

“但是结果我发现，我原本就是比顾洛岩早遇见你的。然而你心里的那个人还是顾洛岩。原来，爱情这种东西无关早晚。”李知衍认命般地点了点头。

叶允菲看着李知衍的这副模样，她的心下十分愧疚，她深吸了口气：“知衍，你会遇到那个人的，她会一心一意地爱着你，她会把你当成心中的第一位。那个人，会像是我爱着顾洛岩那样，爱着你。”

“但愿吧。我打算这几天出国，也许只有离开这个布满了你的回忆的地方，我才能开始新的感情。”李知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

“要出国？”叶允菲苦笑了下：“是为了避开我吗？”

“也许是为了让自己的心里舒坦点，也许是没法真的无动于衷地看到你跟顾洛岩幸福。我说到底，都是一个自私的人，我承认自己的自私。我想在爱情这件事儿上，许多人都是自私的。”李知衍淡淡一笑，还是一样的无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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