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点点头,然后把手里的纸和笔递过去。
她要做什么?齐丰羽很好奇林默会做什么,起身走过去站定在她身边,看着她写出一排清携秀美的小字:她的性格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坚强,而你们的爱也没有她想的那么脆弱。
很文艺的一句话,但是意境很深远。
林默写完了以后就将那张纸撕下来,递给警察先生,笑得温和:“谢谢你,请麻烦把这一张纸条给刚才的那对中年夫妻,我还有事情,没有心情在这里等着他们出来了。”
警察把纸条接过来,若有所思地看着纸条上的字:她的性格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坚强,而你们的爱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脆弱。
他语文一直都不怎么好,所以,当他久久看着这张纸发呆了将近半个小时后,才发现,那个气场强大但是永远冷着脸的姑娘,已经不见了。
那一对中年夫妻神色斐然地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手里捏着的检查单子已经被捏烂。
“怎么了?”出于警察的职责,他看见他们一出来便上前询问。
他们俩摇摇头,苦笑:“说她失忆了,暂时,可能都记不起来以前的事情。”其实这样或许更好,这样她就可以忘记过去,而他们,也可以试着给她更多的爱。
“这里有一张纸条,是刚才那位好心的小姐留下的。”警察把手中的纸条递给他们俩。中年夫妇连忙接过来看,看完这仅仅一句话后,中年夫人捶了一把自己丈夫的手臂,蹲在地上大哭。
是他们不好,如果他们多给她一点关爱,多关心一下她的近态,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说到底,还是他们做父母的不称职啊!
最后警察走了,留了一个电话号码方便他随时了解女孩子的状态,然后就走了。中年夫妇在女儿的病房门前徘徊了久,最后还是护士的一句:“你们再不进去帮忙看一下她的吊瓶,等下子吊完了没有人通报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哟。”
中年夫妇担心女儿,没有丝毫犹豫地就冲了进去。
裴朵朵捡起地上被他们遗弃的一张白色的纸:她的性格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坚强,而你们的爱也没有她想的那么脆弱。这是那位林小姐写的吗?她一笑,把纸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字写得很好看呢,姐姐。”
七月的天气,已经不像四月三月那样说变就变,但是炎热的天气,晒着林默,还是让她感到寒冷。
她走路一直低着头,默默无言地拿着包往前走,不管后面的齐丰羽,也不管周围的那些男子眼睛里射出的光。
齐丰羽把手搭在额头上,看了一眼头顶上火辣辣的太阳。心中有一股火气往上涌了,他放下手,把外面的棕色风衣脱掉了。
再看一眼在前面走的已经很远的林默,他忍不住出口大喊:“林默,你就不能走慢点啊。”
那么热的天气,如果是和唐姿柔在一起的话,她肯定已经善解人意地对他说:“丰羽,天气好热哦,我想你也累了吧?我也累了,我们找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来休息休息好不好?”
然而林默呢!他咬牙切齿得看着前方丝毫没有停下之意的某人。
林默知道他在后面,也知道他一定会追上来的。他没有去车库开车,就说明他今天已经有意要陪林默慢慢走了。不得不说,林默,真是聪明得让人恐怖!
一鼓作气,他奋力跑到林默的旁边,大约五十米的距离,可是他硬生生的就没有喘气。拦住还要走的林默,他很不客气地逼问她:“你干嘛走得那么快?”
“齐总,我走那么快碍着你什么事了吗?”林默歪着头看他,笑得痞子气。他还真有心情,愿意守着她一天不去公司。
关键是:他不爱她。他不爱她,却还是要守着她,这又是什么个意思?这样很好玩吗?
到底有什么意思?
林默抿着唇利落得将他推开,想继续走自己的路。
齐丰羽剑眉一蹙,长臂一挥,林默猝不及防,转了一个圈后被他稳稳抱在怀里。这人是什么鬼?她要挣开,奈何他力气大,硬是不能撼动他半分,反而他还越箍越紧。
“不准走那么快,不然我就亲你。”
呃……齐总突然变得好幼稚。
齐丰羽想了想自己也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他清清嗓子,继续道:“走那么快,我追不上,这一片地带狗仔多,我们不能被排到不和的照片是不是?”
呃……更幼稚了。这个理由好奇怪。林默抽抽嘴角,木讷地点点头。齐丰羽看着她好像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般的事情,知道她是在笑自己。干脆就来了一句:
“反正不能走那么快,我要搂着你!”他的大掌毫不避讳地就护住了她的腰。
什么?齐总你可以再幼稚一些吗?她无可奈何地跟着他走。
二人走了一段路,来到了有名的银杏街。银杏街,顾名思义,这里有一个人,据说好像是一个医学的天才,为了一个小姑娘,把这里周围街道的所有树都换成了银杏树。
虽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