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出了医院的门口,第一时间就是摸出包包里的白易那个家伙给林默写的什么情书。
之所以说是情书,那是因为,凭借之前林默和白易是情侣的缘故。所以,她才觉得,肯定是白易给林默写的情书。
豪迈地把白色的信封给撕开,她三二下就把信纸给展开了。看了一眼大概内容,她就已经恶心着个脸想回家找妈妈了。
简直不能太肉麻了,她开始就说这人不靠谱吧,呕!
信纸上面的内容是这样的:默默,别来无恙。
我们分开有一些日子了,我在这段期间,一直在努力地工作。也已经攒了一些钱,你还记得吗?曾经,我们一起坐在广场的屋顶,一起看星星。
那个时候的你,一脸幸福地靠在我的肩膀上,你说:等我们结婚了,一定要去东京度蜜月,因为,你一直非常的喜欢武大那边的樱花。
樱花,是一种很浪漫的花,而我对你的感情,就像那樱花一样,热烈,深沉,火热。可是为什么,最后你却还是离开了我。
我一个人去了一趟东京,那里的樱花,真的很美。但是,没有了你,我的身边一切的美好东西,都黯然失色。
……
还记得我们的爱的小屋吗?还记得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吗?默默,我忘不了你,我还爱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落款是:爱你的白易,很恶俗有木有?
简直就是没谁了,都分手了还这样,恶心不恶心啊!
伸手打了一个出租车,司机师傅一看到花花的脸,差点吓得心脏病都出来了。幸好花花非常爽快地递过来了一张毛爷爷,他的精力才全部移到了毛爷爷上,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花花随随便便把那纸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非常高贵冷艳得上车,道:“师傅,去桃枝路。”
司机师傅一路上都在后车镜里喵她,瞄了一眼就赶紧的低下头,过不了多久就又抬起头来看她,搞得她异常的无语。
她是不是有点过了?为了那几分钟的时间,她至于那么拼命吗?甚至不惜自毁形象。这样真的对得起平时那个美美哒自己吗?
她想了想,就是想不通,只好在下车前问了一句司机师傅:“师傅,我的脸是不是特别的奇怪?看起来特别的吓人?”
司机师傅咽了咽口水,点点头:“小姐,你可别怪师傅我说得不好听,说实话,你这样样子,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开了二十多年的车了,从来没有遇到姑娘你这样儿的。”
刚才那第一眼,差点吧他心脏病都下出来了。
“有那么奇怪吗?”她自言自语地道。她只是想抓紧时间见了对方嫌弃然后她直接离开就好了,谁知道居然把司机师傅都吓成了这个样子,要是她下车还像这样的话,会不会被人群殴啊。
这个也不是不可能。
到了桃枝路的时候,她没有直接下车,而是拜托了司机师傅停在路边,等她先卸了妆以后再离开。
司机师傅觉得这姑娘出去不但自己会丢脸,而且别人也会吓到,于是就同意她在车里卸完了妆后再离开。
花花卸完了妆,司机师傅一看吓了一跳,原本是以为这个姑娘是因为太丑了所以故意化那样重的妆容刻意遮掩着,待她卸了妆,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愚蠢。
未施粉黛的脸看起来清纯无比,像个刚出校园的大学生,丝毫没有沾染这世间的污染。
“姑娘,你真好看,既然那么好看,那为什么要化那样深的妆容呢?”司机师傅不解的问。
花花看了看自己手表上的时间,快迟到了,她来不及多说,抛下一句:“为了辟邪”以后就快速抓起自己的包包,跑了。
辟邪……这个理由真独特。
到了花妈妈说的咖啡厅了,花花出于女性的自觉,给自己理了理发型,整了整衣襟。然后再照了照镜子,觉得已经非常好了在进去。
无论是不是秃头大叔,她都不管了。反正做好自己就对了,千千万万不能在作践自己了,真的是,不能更丢人了。
咖啡厅的环境非常好,小提琴音乐渐渐入耳,给人轻快舒适的感觉。偶尔有流水的声音从耳边略过,花花这才发现,前面有一座假山。
绕过了假山,花花非常了解的露出来了一个完美的笑容,不管那个人是在座的哪个,反正她务必要矜持,要端庄优雅。可不能丢自己花家的脸。
看了一圈周围,花花的目光停留在一个帅气的男人身上。说他帅气,是因为他穿着一身阿尼玛的西装,衬衫扣子扣的非常的整齐,头发是先下很流行的狼奔头,看起来狂霸酷拽吊炸天。
花花开始回忆起自己母亲大人的淳淳教诲:对方是斯坦福的高材生,温和知理,帅气优雅,要不是对方看不上外国的洋妞,你以为人家那么高的学历会看得上你这个又笨又蠢的女孩子啊?
她对于亲妈这种贬低自己亲生女儿却彭高别人家的儿子的行为感到非常的可耻。
是亲生的吗?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