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征远没有接口,白皙的脸上露出两抹可疑的红晕,小小倒没觉得什么不妥,自然院长开口,冯征远也是为了帮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出力帮他包扎伤口,也算是还一部分人情债。
“院长去忙吧,这里有我。”
“嗯,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冯医生,他现在脆弱的紧。”
黄继安忘形的挑逗着二人,小小没有往深处想,冯征远可是听的一清二楚,黄继安是拿他打趣呢,当即露出危险的表情,小小无意的看去,他立马收回了警惕的眼神。
“老黄......啊......黄院长,你刚刚不是说去查房的吗,怎么还不去呢,病人都等急了。”
言下之意,黄继安赶紧走,别在面前碍事。
“行吧,我这个电灯泡赶紧走。”
黄继安一拍大腿,离开的背影潇洒不羁。
哼,以为只有你自己有喜欢的女人嘛?我也有!朵朵,我来了!
小小没有明白黄继安那句电灯泡什么意思,冯征远瞧见她低头沉思的模样,立刻说着其它的话题,把这件事情掩盖过去。
“嘶.....好疼呀,小小快来帮我涂药,我怕明天会发炎。”
单纯的小小根本没有看出冯征远眼底深处隐藏的狡邪,听见他叫疼,忙着走上前去,拿着棉签,准备找碘酒的时候,发现洒了一桌子的碘酒,瓶子几乎都是空的。
“碘酒洒了,我去药物室重新拿一瓶来,你在这里等着我。”
“嗯,我等你。”
冯征远乖巧的不成样子,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撑着下巴,眼睛定定地盯着小小看,她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总觉得,今天里的每一个人都挺怪的。
先是朵朵,一个劲儿的让她过来探望冯医生,虽说冯医生是帮了她很大的忙,但也不至于必须今天就要把这个人情债还上,来日方长吗!裴朵朵不应该不懂这个理。
然后是院长,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临走的时候,看着他们的眼神别有深意。
还有冯医生,以前,虽不表现得拒人千里之外,但总让人无形中跟他产生距离感,他文质彬彬的外表下,隐藏着一抹疏离感。
可是今天,他竟然对她露出三次笑容,不是敷衍,更不是做作,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情不自禁的微笑。
从药物室拿回一瓶碘酒,走廊里,小小一直冥思苦想着这一天里几个人的变化,似乎是从班杰出现过,他们就有了质的变化。
凭着她的脑瓜子,越想越糊涂,最后索性不想了,可能是她自己想多了,其他人根本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要让她去感恩而已。
自然早晚都要还,早还晚还都一样。
这么一想,小小的心里好受多了,走路的脚步都跟着轻快多了。
符氏大厦一楼,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毕业季,每个人嗯想要到一个大的公司出人头地谋发展,一楼的接客厅,早已经座无空席。
江玉舒废了好大劲才从人群中挤出来,坐上了电梯,直达符卓办公室。
一天了,符卓给她考虑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二十四小时,如果她不顺从它的意思,杂志社那边将会越描越黑,符卓已经跟她摊了底牌。
到时候,受牵连的不仅仅是她一个,还有早就怀疑她的齐丰羽,一旦事情恶劣化,二人之间的关系将直接变成冰系。
电梯叮咚一声,提醒着所到达了楼层。
江玉舒踩着细长的高跟鞋发出尖锐的响声,没多久,便走到了符卓的办公室。
“想好了?”
“没有别的条件吗,不用非要我们两个结婚才可以挽回杂志社的事情吧,比如,你可以跟我讨论一下支票的事情,或者是有什么事情你不好意思去办的,告诉我,我通通帮你解决了。”
想了一夜,江玉舒第一次尝试到失眠的滋味,附符卓不爱她,就像她不爱他一样,两个没有感情基础在一起的人,只有利益,符卓的心思,江玉舒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所以,思来想去,江玉舒决定探探符卓的口风,只要他不为难她,一切都好办。
“江小姐,你要相信我,自然有资格跟你谈婚论嫁,一些小事还不会需要你插手,我手下养着一些人可不是吃白饭的,所以,除了嫁给我,成为我的女人,其他的条件免谈。”
这么说,她是被拒绝了?
江玉舒随即冷下脸,声音陡然拔高,厉声道,“符总裁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小姐,这就是你跟人谈条件的态度?”
符卓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对着话筒说着,“木助理,你过来一下,江小姐情绪不太稳定,你把她带出去楼下喝杯咖啡在带上来。”
江玉舒眼明手快的暗灭了话筒,俯身,双手撑在桌面上,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吸引符卓的可不是她的气势,而是她的好身材,眼光微转,指腹轻轻摩擦着薄唇,意有所指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