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只要是提到他父亲的这一手精湛的酿酒佳艺,就倍感骄傲,只是她父亲最骄傲的事,也是她最引以自豪的。
“恭敬不如从命。”顾意笑笑,面对着现在的夏紫,脑海里回想起曾经他们在一起的画面,现在的车里弥漫着故友重逢气息,他发现,对于夏紫,他已经没有了那时的感觉,留下的,只是怀念,以前的一切,都变成了过去。
汽车已经驶进了夏家庄园的小道上,这里充满了田园气息,碧绿的草坪和葡萄树不同的绿色交相辉映,走过了长长的林荫小路,才隐约看到一排如宫殿一般富丽堂皇的别墅豪宅。
顾意第一天来,用过餐之后,贴心的夏紫嘱咐他先休息,明天带他出去疯玩一天,顾意答应,他的行李早早的就被接他来的司机送到了客房里,“明天见,我们再好好的叙叙旧。”
“好的,你好好休息,晚安。”夏安浅笑,一对酒窝浮现在脸上,甚是可爱。
天色已晚,顾意躺在柔软的床上确是睡不着觉,回想之前的大学时光,他被夏紫的眸子里的清澈纯净所吸引,他从来没有见过眸子那么纯净的人。
顾意做为顾家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纯净的眸子,如泉水一般清澈透亮,从那一刻开始,他的脑子里总会浮现出夏紫那清莼可人的模样,还有她那清澈如水的美眸。
他开始特别关注夏紫的一举一动,他总是为夏紫解决掉所有的麻烦,有人欺负她,他都会挺身而出,英雄救美是他钟爱的事,对于夏紫,更是如此。
他们相知相爱,那时的爱情,很纯净,很简单,毕业后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后来得知她结婚了,然后各自也失去联系。
不过三姐顾渔倒是跟夏紫一直有联系,这次去法国,不就是她一手安排。
困意袭来,过去的种种在顾意的脑海里逐渐变得模糊,这一夜,有柔软的大床相伴,他睡的很安稳。
此时的国内正值凌晨,符卓预谋已久终于再次露面了,他查出上次他被齐丰羽搞得身败名裂,其中也有江玉舒一份功劳,气急败坏的来找她寻仇。
江玉舒所在的公司里,她刚到办公室,突然门被关上,“啊!”突如其来的关门声吓了她一大跳,惊呼出来。
江玉舒瞥一眼窗帘,窗帘也早就被拉上了,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
“你想干嘛,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江玉舒一脸惊慌的神色,目光随意的在办公室撇了一圈,发现没有一处可以逃跑的机会。
“呵呵,我想干嘛,江总没有猜到吗?”符卓一步一步的逼近江玉舒,直到将她逼到墙角,无路可退。
“你……你想干嘛!”江玉舒紧张加害怕,现在没有人能够帮她,所以她现在完全只能靠
自己了。
“说,我的孩子呢,你为什么要打掉我的孩子!”符卓狠狠的捏着江玉舒的下巴,恶狠狠的语气将他的愤怒展现无疑,他充满胡茬的脸因为愤怒变得狰狞。
“你的孩子,你有资格当爸爸吗,我可不想生一个跟你一般的流氓人渣。”江玉舒狠狠冲着符卓吐了一口,她咬着牙冲着符卓说,眼中的痛苦和恨意布满双眸。
原本已经淡忘的过去,又如涌泉一般汹涌的浮上脑海,她想打电话给齐丰羽求救,奈何被符卓死死的按在墙上,根本动弹不得。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甩到江玉舒的脸上,她只感觉整个侧脸烧的火辣辣疼,这一巴掌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江玉舒纤弱的身子哪里支撑的住,直接摔到了地上,手机也从裤兜里摔了出来。
她想拨通齐丰羽的电话,一直在趁着符卓不注意,偷偷的将手一点点的伸向手机的方向。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那齐丰羽早就将你抛弃了,你还想着往上贴呢!哼!”
符卓彪悍的身姿在江玉舒的办公室徘徊走动,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惹不起齐丰羽,这个女人,还是收拾得了得,任他齐丰羽再大的本事,也不能飞过来救了她。
“不管你的事!”江玉舒怒瞪着符卓,心里对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恨到极点,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再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承受千万般惩罚。
“哼!很快,你就会哭着喊着求我,让我放过你了!”符卓不屑的冷哼一声,一脸痞笑显得非常恐怖,吓得江玉舒连连后退,瘦弱的身子微微发颤。
“丰羽,丰羽……快来救我!”江玉舒颤抖的身子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地低声念叨着齐丰羽的名字,希望他可以赶来救她。
趁着符卓不注意的时候,给齐丰羽发了一条简短的短信,然后将手机调为静音,用脚将手机踢到沙发底下,不能让符卓看到她用手机求救。
短信刚发出去,就见沙发下面的手机屏亮了,隐约可以看到是齐丰羽打来的,果然,他还是关心她的。
沙发底下的手机亮了又暗,江玉舒万分悔恨,为什么当初没给自己的办公室安装一个摄像头,为了所谓的狗屁隐私,现在自己快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着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