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的存在感第一次这么低,不过这也正中下怀,至少不用在这里上演一场抢夫计。
黄继安出来了,看的出来很疲惫整个人的精神都萎靡了不少,看来此次的手术非常的费精神。
“你说吧!怎么样了?”齐丰羽上前看着他,心中隐隐的觉着是成了。
不然的话他不会神色淡淡的,这人和人之间,你接触习惯了,就会对其有所了解和掌握。
“还不错,第一次的初步手术结束了,准备下三天后的最后手术就可以了,不过这几天他是要单独在加重看护病房,防止细菌感染!”
黄继安边让身边的护士伺候脱下所有装备和手套,才一点点的说出来,眼中没有一丝兴奋或者是遗憾。
林默就静静的听着,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反正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她就是尽到了礼貌的责任。
夜空中的星星亮的闪耀人眼,只是看着就感觉它的调皮了,林默在草地上躺着,身边陪着个齐丰羽,心中宁静祥和!
“其实今天我感觉,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话,一点都不假!”看过了江父回来,他们俩个人就一直都在这里。
没有去公司也没有去忙,只是静静的在花园中,然后玩一玩这些死物,看一些这些迷人的景色。
“你难得这么惆怅啊!怎么了?”齐丰羽枕着手臂微微侧目看了眼林默,不知道她的感慨是从哪里而来。
林默浅淡的笑了笑,整个人的身子都侧了过来,俩个人近在咫尺,贴的紧密。
“齐丰羽,你说人老了,病了,要死了,他会想什么呢?”她看着江父莫名的竟然想起了自己的爸爸!
他在监狱中还好么?妈妈在死的时候一个字都没有提过跟他有关系任何事情,仿佛世间根本就不存在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一般。
“你是想你爸爸了吧?”齐丰羽心思敏锐,她只是一句话就让他引发了万千的感慨。
林默勉强勾了勾唇角笑的有些凄凉:“除了他,还会有谁?数了数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血脉亲人!也是我最恨的人。”
林默心中无限的难过环绕,妈妈就是死的时候也没有提他一个字,一句话!让她心中惨然。
知道她的难过,此刻的齐丰羽却是说不出来一句话。
只能是用他的脸,轻轻的贴近她的脸,给她一种力量,一个温暖。
“别要去想了,如果不喜欢我们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了。”他就是如此,爱憎分明,他希望林默也是可以。
在他怀中点点头,不想在去想那委屈的片段。
那个女人她要不要去找呢?她和她的儿子,她应该如何去办呢?不知道,也不想要知道!早晚都要遇到一起去的。
金典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豪华拍卖会,所有设置和摆放全燃烧刚刚产后的裴朵朵一手操办,没有办法,她是这里最熟悉的当家人。
“朵朵,你快去看看那边布置的怎么样了,宾客都快来了,再做一遍最后的检查。”
林默一身黑色及膝的晚礼服装扮,拖尾的裙摆随着她走动的摇摆不定。
“好,我马上去看。林默,你今天真漂亮!”裴朵朵临走只是还不忘夸赞一句林默今天的造型,从今天开始,以后金典少主这个神秘的身份,就直接的落在了林默的身上。
她本就是金典真正的少主,之前关于狐狸小姐的传闻也逐渐烟消云散,从今天开始,林默重新演绎了一个全新的少主,她要给所有的人眼前一亮,一改之前对金典的态度和猜忌。
金典一年一度的拍卖会,按照常例在金典独特布置的礼堂里进行,走进礼堂,整个礼堂的金碧辉煌尽收眼底,从门口可以看到里面装饰的一切。
同样的,现在主席台上,只要是谁敢在地下做小动作,打什么歪主意,也全部都看的清清楚楚。
金典的守卫森严,监控头几乎是无死角的拍摄着每位宾客从进门开始的每一个画面,可以说是一举一动,林默刚刚登上金典掌门人的宝座,自然更是万分小心。
林默作为金典的当家人,只需要把自己的东西拍卖出来,让别人高价夺得,别人想要拍卖的宝物,也可以在提前申请,并得到金典应允的情况下,将自己的宝物拿出来拍卖,接着金典的地盘,定能卖个远比市场价多几倍好价钱。
临近拍卖会开始的时间,前往的宾客也越来越多。
在经过了一番互相的热议之后,拍卖会即将开始,提示宾客入座的钟声响起:“咚……咚……”钟声厚重而绵长。
据说,这个钟有些年头,一直以来,都毅力在金典拍卖行的楼顶,这个钟据说是几百年前某个著名的老庙里用过的,经过时间的推移,战争一次又一次的掠夺了僧人们的生命。
庙里的人全都惨遭灭门,无一幸免,那座庙后来被人们遗忘,钟也一直就在那庙里。
年久失修,几百年的风雨冲刷,原本辉煌一时的金佛也早已不见了踪影,庙也变成了破庙,这钟,还是沈月情在一次意外的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