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齐丰羽给林默回了电话,他在电话里说,“默默,我们宣布结婚Ri期,等我!”
“不用,丰羽,我只想我们结婚是纯粹的,而不是为了什么事,或者是为了向谁证明什么而被迫的结婚,我要的感情,什么都得是纯粹的。”
林默的声音听上去很冷静,似乎并没有被外界的传闻动摇到什么,齐丰羽也松了一口气。
原本还怕林默会乱想,顺便平定一下舆论的热浪,人言可畏,再任由传言这么疯传下去,齐林两家公司也会收到影响。
“默默,我们两人感情这么好,按理说,早就该结婚了,却总是被各种事耽搁,一下子就推脱了好几年,这次,正好是一个机会,我们就宣布了结婚的Ri期,一是堵住那八卦的悠悠之口,其次,我这是我期待已久的,早该给你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了。”
林默都搬到他家有一年多的时间,裴朵朵家孩子都一岁多了,他跟林默的婚事却还是毫无音信,都怪他,疏忽了林默的感受。
齐丰羽早已习惯了林默每天早晚都可以见到她的Ri子,他总觉得,他们已经有了老夫老妻的感觉,他们跟结婚,只是一张纸的差距而已。
“那就随你把,正好那些谣言听的我头疼,像蜜蜂一样,嗡嗡的声音到处都是,看的听的我心烦。”
林默对于这些无中生有的事本不在乎,但是架不住人多嘴杂,听多了,还是会触碰到她心里的底线,比如结婚这件事。
一纸婚书,一张结婚证,就是她内心最深处最在乎的,对于她跟齐丰羽两个人感情的保障,有了那张证,她才真正的算是齐丰羽的老婆,他们才算是真正的合法夫妻。
以后要是再有女人来骚扰齐丰羽,她也可以有趾高气扬的跟那人说,“我是齐丰羽是有老婆的,有我在,别的女人,休想打齐丰羽的主意”。
一副“本宫不退位,尔等都是妃”的架势,有她这个正宫娘娘在,齐丰羽的心里绝对没有别的女人的位置。
有了林默的默许,齐丰羽站在新闻媒体的镁光灯照耀下,绅士笑容俘获了不少女生新闻记者的芳心。
他站在许多聚光灯跟摄像机的面前,非常坦然的对于最近市内关于他跟林默感情破裂一事,做出解释。
“我知道,最近不知道哪里流传出了我跟林氏集团总裁林默谣言,对于这种谣言,我奉劝大家还是不要随便乱说,下次再出现类似的事,就不是警告这么简单了,被我齐丰羽查到是谁胡乱的造谣,我保证,他会收到来自法院的传票。
还有,我要对于这件事,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跟林默的感情非常好,希望大家怀着一颗赤城的心送来祝福就好,其他的,就不劳有心人操心了。
在这里,正式向全国人民宣布,我齐丰羽,跟林默的结婚Ri期定在明年春天,婚礼会在国外举行,能透露的信息,就这么多了,再见!”
齐丰羽王者般的气质笼罩全身,周围的记者都纷纷沉默,安静的听他说话,生怕错过丝毫的有利信息,哪怕是几个字的泄露,他们也可以拿来大作文章,在竞争力激烈的条件下,争夺热搜头条,谁都想独揽这头条的高位。
有了齐丰羽的解释,关于他跟林默关系的热潮逐渐冷淡,几天时间过去,这件事早就被别的社会新闻头条淹没,也逐渐被人们淡忘。
江玉舒在医院闹得厉害,就算是两三个大男人,都难以治服,医院的病房里已经不敢再放置任何的摆件,空旷的病房里面除了一张空床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之前房间内的桌子,水壶,碗筷等所有可以拿的动的东西,都被她摔得粉碎破裂,没有一样东西可以使用。
还好病房里本就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江父好不容易对江玉舒改观,现在她又精神不振,江父失望透顶,故而对她不理不睬,一直以来,只有弟弟江明哲跟她的母亲轮流照看。
齐丰羽来了几次医院,每次都看着江玉舒安稳的睡下之后,才肯离去,不幸的是,只有齐丰羽在的时候,江玉舒能安静一会,每次他一离开,她又会发疯一般的,折腾的医院每个人都不得安宁。
“我没病,放我出去!哲明,我是你姐姐啊,你不认识姐姐了吗?”
江玉舒哭的泪流满面,她泪眼汪汪得看着江明哲,但是他尽管万般心疼,也不敢给她开门。
这几天,医生都被她气跑了好几波,整个医院的医生,都不愿再为她治疗,江母几尽绝望,她动用江氏的所有即将,在全国乃至范围内,为江玉舒寻求有名心理医生。
江明哲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去了齐氏集团,再次请求齐丰羽帮忙,他在国内的人脉广,认识的各路人马多,让他为姐姐找医生,一定会事半功倍。
“丰羽哥,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妈动用了江氏所有的力量,时间过去好几天,放出去的消息仿佛石沉大海,完全没有了消息。”
江明哲几乎在用哀求的声音在求着齐丰羽,他跟江玉舒的姐弟情深,一直以来,他都在默默为姐姐打理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