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姿柔就这么一直被流放,没有人知道她是让唐父流放多久,齐丰羽完全知道,可却是没有半分要帮忙的意思。
唐姿柔都已经是渐渐的放弃了自己,如果真的要这样生活,行尸走肉,能活着就好了......
泪一滴滴在眼角留下,手中拿着手机却是一个号码都拨不出去,看了一眼又一眼,感觉自己的心痛的几乎要窒息。
纯白的屋子里,充斥着浓浓的各类药水味,但是窗户却是被紧紧锁着,只留在墙上的一个换气扇在工作,一直疏通交换着杂气和新鲜的空气。
一个身着白色衣服的女子躺在白色的床上盖着白色的被子,宛若一个睡美人一般,脆弱而又美丽。
突然,睡在床上的人儿睫毛轻轻颤抖了两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精致的双眸,眸中是满满的迷茫和无措,眼珠看着屋内的东西四转,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但始终没有找到。
猛地,女子忽然从床上跳起,完全没有了刚才沉睡时的优雅和安静。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打破了屋子原本的平静。
尖锐的叫声中夹杂着惶恐和脆弱,慢慢的,尖叫声变小,但很快又想起,女子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疯狂地砸着屋子里的一切。
女子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喉中发出的不再是单纯的尖叫,而是在喊一个人名:“齐丰羽——齐丰羽——你在哪儿——”
喊着喊着女子就好像是一个孩童找不到爸爸妈妈一般,呜咽地哭了起来,满是无措。
此种举动很快就引来了医生,医生想要给女子打镇静剂,但奈何近不了身,而且女子手里还拿着被砸碎了的花瓶的碎玻璃渣。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你们再敢靠近我就杀了你们!”
看着女子疯狂的神色,众人无奈,女子的主治医生无奈只好打给齐丰羽,心病还须心药医。
正在买饭的齐丰羽接到电话匆匆忙忙就跑回了医院,到医院时就看见江玉舒一脸警惕地看着门外的一声。
无论怎般疏导都只是像个无助而瑟瑟发抖的小兔子,埋在一个角落,大喊着他的名字“齐丰羽”。
齐丰羽走到几个医生旁,想要进去,但被主治医生拉到了一旁。
“她的情况很不稳定,以她现在在情况来看,有很大的自杀倾向,所以请你们还是找几个人轮流陪在她身边,最好是那种她很熟悉,对她影响特别深的人,她需要安全感。”
齐丰羽点了点头,别人不知道,但他知道,江玉舒要的不过只是他罢了。
是自己害了她……
几个医生很快就走了,走的时候嘴里还在絮絮叨叨,说着江玉舒的病情。
齐丰羽也不管他们在说些什么,他现在最大的任务便是安抚好江玉舒。
齐丰羽刚进屋便下意识皱了皱眉,江玉舒此时还在紧张状态,没有分辨得清来人,只知道有人进了屋,什么也不管不顾,抓起地上的一把玻璃渣就往齐丰羽身上扔去,不乏有手掌般大的。
伤了自己也伤了齐丰羽,齐丰羽低头看了看自己右手的手背,一道长长的伤口被划开,且开始流血,但齐丰羽并没有发怒,只是温润的叫了江玉舒一声,“玉舒……”
声音中饱含了温暖,那种厚实的声音里会给人一种安全感。
江玉舒听到声音,紧绷的精神渐渐放松,“丰羽……”话音还未落,就欲光着脚踩在布满玻璃渣的地面上向齐丰羽奔去。
齐丰羽见状,一声地低斥,“不准动!”
江玉舒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就不动了,但是眸中却开始溢满泪珠,齐丰羽这次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厉害了,齐丰羽大步走至江玉舒身边,抱了抱她,“地上都是会伤人的东西,才在上面会受伤的,乖。”齐丰羽附在江玉舒的耳畔柔声道,江玉舒听了很快就大幅度的点头表示自己懂。
本来溢满泪珠的双眸很快就破涕为笑,咧着嘴傻傻地笑着宛若得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般。
齐丰羽把江玉舒抱到了床上,然后弯腰给她盖上被子,刚要起身突然手被什么抓住,赫然是江玉舒,“对、不、起……”江玉舒一字一顿,饱含了惭愧,好似再说一句就要哭出来了一般。
“没事,这不是你的错,等会儿我去找医生包扎一下就好了。”
江玉舒没反应,还是要哭的样子,齐丰羽只好耐着性子说,“你若是再哭,我可就走了,你要是乖乖听话不哭了,我就不走。”
江玉舒好像一听就懂,赶紧摇着头表示自己不哭,齐丰羽这次放松,“饿吗?”
江玉舒依旧摇着头,“不要……”
“你不饿吗?”齐丰羽很清楚的记得江玉舒从昨天晚上被打了镇静剂睡着了后一直到现在没有吃饭。
齐丰羽还在奇怪,就听到江玉舒又道,“你别走……我不饿……”
齐丰羽闻言宠溺的笑了笑,“我不走。”随时宠溺的笑容,但很明显,就可以分辨齐丰羽的宠溺就像是在宠溺一个孩童,而江玉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