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听了贺青浣的要求,果断拒绝了:【宿主,抽取的天赋是随机的哦,不可以人为选择。能抽取天赋,已经是您身为金牌宿主的特权啦,普通宿主是不会有这个福利哒!不过,以后我会尽可能多的发布天赋任务,争取为宿主多点亮几项天赋哦。】
等墨汁干了,郁闷的贺青浣将字纸拿了出去,给了那嬷嬷。
那嬷嬷其实也是不识字的,何况,字纸放在匣子里盛着,她想来也不会去看。
贺青浣还解释道:“这是我昨儿练的,之前的就不拿给姜家婶婶看了。”
等嬷嬷走了,贺青浣心里忐忑不安,叹口气,总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算算她都要七岁了,之前她母亲宠溺她,没逼着她学什么才艺,现在虽然有一门骑术也许勉强可以拿出手,但是像她大姐贺青汀,也是骑术很好,但出嫁前还不是被留在老家跟着祖母跟着学算账,管家,人情来往,除此外,又被恶补了一点女红、烹饪乃至调香、辨药的知识,免得去了婆家丢人。
贺青浣顿时觉得压力好大,刚她还想着女人家在古代不用出门儿工作,可以过得很惬意呢,现在忽然意识到,一点儿也不惬意好嘛。
晚上贺年平回来了,看见贺青浣蔫头巴脑的,问了情况,不由得笑起来。他家对女儿的要求一向是在心性人品上,对这些技能的要求是稀松平常就好,再捡一样喜欢的精学,学出个样子,就可以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对贺青浣的书法,也是很头大的,哪怕她工工整整的去写,离稀松平常也差得远呢。现在能有姜家夫人帮她磨一磨,是极好的。
贺青浣只恨这个年代没有硬笔,不然的话,她仗着硬笔的底子,恐怕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
见女儿很不愿学,小脸都愁的皱了,贺年平哄着她,道:“阿浣,你好好学,你练得字儿,写得好看的,爹来给你圈红圈儿,每圈上十个,爹就带你出门玩一趟。”
贺青浣宁可宅着,也不要红圈儿,她爹分明是拿这个哄她呢。以前连硬笔的时候,老师也会圈红圈儿,她练字前两头,一个红圈儿都没得过。
第二天早上,姜家果然又来人了,姜夫人这回干脆派了辆车过来,一大清早趁着贺年平没出门,就来了。
“贺大人,我们夫人请小姐上门说话。”迎人的婆子笑的很是和煦,慈祥的很,但贺青浣却打了个寒噤,这是老师对她极度不满意,让她上门去亲自提耳朵教导啊。
贺年平昨天听了贺青浣说,就知道免不了这一遭,温和的对贺青浣道:“去吧。”
贺青浣小冻鸡子一样被拎上车了,做好了一会儿面临狂风暴雨的准备。
到了姜家,姜夫人倒是不气不恼,昨天一看贺青浣那笔字,她就知道贺青浣没坚持练,小孩儿家坐不住练字,很正常。与其怪贺青浣,还不如怪她们家没人管这孩子,贺大人天天去衙门里当值,后院儿竟是除了贺青浣跟比她还小的弟弟,一个长辈都没有,这又怎么成呢。
她不打不骂,甚至态度还是一样的和煦和亲,只拿以前的态度,叫人在自己的书房熏香铺设,又领贺青浣写了一上午字。
既然贺家没有长辈看管这孩子,她就连帮忙看管好了,反正以后这孩子也要嫁到他们家,她提前接过责任便是。
贺青浣是不知道姜夫人的想法,不然的话,肯定会告诉她,你想太多了。
上午练习春猎时姜夫人给贺青浣教的内容,下午姜夫人又讲了一个新的笔法,演示给贺青浣看,又手把手的教了一会儿,那意思,分明是让贺青浣回到家也要好好练习。
贺青浣哪儿不知道姜夫人的意思,晚霞上来的时候,坐着马车回去了,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愁闷。
高兴的是姜夫人今天没有找自己的麻烦,愁闷的,却是真的又要开始练字了。而且,听姜夫人话里的意思,下回交作业的时候,新教的东西必须练出点儿名堂。这玩意儿想要有个名堂,贺青浣最起码要每天练上两三个时辰呢!
这一刻,贺青浣只想说:滚你个琴棋书画的大鸭蛋!
车子在路上咕噜噜的行走,忽然,贺青浣看着前面的一个铺子,眼睛一亮,道:“停车,我要下去!我有事儿要做。”
下人将车一停,跟车的马嬷嬷在外面掀了条帘子缝,问道:“小姐,你有什么事儿,叫老奴去办就是。”
“那边有几家店,我去买点东西。”贺青浣一指前头。
此时天色黄昏,街上人已经不多了,店铺也快关门了,马嬷嬷仍旧怕外面的人冲撞了贺青浣,道:“小姐要买什么,跟我说说,我去给小姐跑腿儿,可不要下来了,这儿是坊市,乱着呢,不比家中。”
马嬷嬷是肯定不会放人了,贺青浣便无奈道:“你去那边的点心铺子,给我和弟弟称点儿点心,只管要他们最好的,嬷嬷多包上点儿,也给嬷嬷和丫头们甜甜嘴。”马嬷嬷听贺青浣自己馋嘴,也不忘她们,不由得笑道:“那我替家里的丫头们多谢谢小姐了。”
然后,贺青浣又道:“那点心铺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