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灵公主的举动,让不少人惊呆了,但有的人却是跟没看到一样,身为公主,自然要比普通人会恣意一些,要不然,这皇家血脉不是白白浪费了么。别说公主今天只是在她们面前这样,就算将来在驸马面前这样,驸马也只能装作没看到。
贺青浣姐妹几个干脆低下头,也装没看到。但上面的姜勒却是好生尴尬。
公主跟他年纪差不多大,而且还稍微比他大点儿,女孩儿家本身就比较早熟,并且,能感觉的到,韫灵公主应该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她的手段很娴熟。
一路顺着大腿摸上去,袍子角被撩开,姜勒觉得自己三魂七魄都飞去了,好像木偶一样,任由韫灵公主摆弄。
眼见下面贺青浣姐妹几个低头不语,甚至满脸的恭敬,韫灵公主才满意的冷笑一声,再看姜勒那呆头鹅一般的样子,她更满意了,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贱骨头!美又怎么样了?还是吃到嘴的才算是好肉呢。
终于,韫灵公主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让人散了,连姜勒都被她赶走了,反正姜勒也不是她最喜欢的类型,她喜欢那种高大威猛的,好似她在宫中见到的周侍卫那样。
除了公主的帐篷,三姐妹立刻有默契的快步离开,等终于回了自家帐篷,才敢表现出今天受到的惊吓。
刚好王氏正准备出去找她们姐妹几个,看见她们回来了,说道:“怎么了?”
这种事儿,又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呢,贺青波就跟王氏咬了咬耳朵,王氏却是脸色一点儿变化都没有。韫灵公主这样,很正常。现在上头坐着的那位,祖风就如此,前面几位皇帝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在女色上,而公主皇子们,也都好这口。上梁不正下梁歪,韫灵小小年纪,就这般模样,还不算是最过分的呢。
连着几天,姜勒却是夜夜作梦,都梦到韫灵公主,偶尔还会梦到贺青淽。他倒是在梦里开心了,可是他的长随却比较郁闷,因为姜勒再这么下去,中裤就没得换了!有时候一夜姜勒要扔出来两条中裤,这样脏法的中裤,肯定是不能洗过再给小主子穿啊。
贺家姐妹遇上了韫灵公主这件事,之前对春猎的轻视顿时去了,也不敢像以前那样,一天到晚的待在外头,只捡着人少的地方,快速的跑完马,过过瘾,立刻就回到自家的帐篷。
“今年还算好的,去年我都没怎么跑马呢。去年我住在姜夫人那边,她不会骑马,便逮着教我练字儿。”贺青浣吐吐舌头,跟姐妹两个说。
她们也算见过姜夫人了,知道姜夫人是个多无趣的人,贺青波道:“辛苦了,三妹妹。”
今年春猎,天气非常好,一天也没有下雨,加上王氏并不特别刻薄的管理身边丫鬟,有时候丫鬟们做针线,会说一说外头的趣闻。
仅仅六天时间,就有十几个人惊马了。甚至有个女孩子摔断了腿,已经被提前送回京城了。
这简直可怕!不过,联想到前来参加春猎的人数,这样多的人受伤,就不算什么了。争强好胜,明明骑术不佳,还非要跟人比骑马什么的人,不要太少了。而且,根据丫鬟们的打听,最近这些年出事最少的,是去年,因为去年天气不好,有点儿冷,还各种下雨,所以骑马的人不多,出事儿的人当然就少。
好不容易熬到了春猎结束前一天,晚上她们参加一场晚宴,明天下午就能启城回京了,贺家的三姐妹又是解脱又是不舍。
解脱的原因是这地方住着太难受了,哪怕贺青浣带了大量的木炭,专门做了浴帘,能够洗热水澡,可洗起来哪里比得上家里。她们这几天跟一些婢女接触的时候,分明都能闻到她们身上散发出的酸臭味,毕竟,她们是不能像主人那样不考虑资源的清洁自己的。
不舍,是因为这里跑马真的很舒服,青草连绵,鲜花遍地,还有银光闪闪的小溪流,一路跑过去,简直不要心情太好。
“其实咱们可以跟爹爹他们说,在郊区买个庄子。云家就有个庄子,他们家的姑娘能过去跑马。”提起云菀儿,贺青浣的心情不太好,好好的朋友,就因为她家里人不叫来往,这么没了。
“庄子也不是说买就买的。京郊的地很难拿到手,咱们家虽然可以,可是最好还是别如此招摇。”贺青波说道,她年纪大了些,知道的事情比贺青浣她们多。
“算了,咱们出去跑马吧。”贺青波说完,心里也有些郁闷。贺家有的是钱,有的是地位,想在京郊买地,分分钟就能买下来连绵千顷的好田,在上头盖个跑马庄子算什么啊,可惜的是,有些事儿,根本不能做。
三姐妹一起出去,捡着人少的地方去,大概是因为快要春猎结束了,哪儿的人都多,她们越行越偏,终于,绕过一小片森林,前方是开阔的一片山脉,大概都快要离开猎场范围了,才看不到人影子。
“就在这儿跑一会儿吧。”贺青浣她们决定下来。
贺青淽照例是不敢快跑,几天的练习,让她顶多只敢放马嘚嘚小跑,稍快点儿就要尖叫喊人的。有马奴跟着她,两个姐姐并不担心,自己奔驰起来。
贺青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