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之战,朝日国与云隐国,两国对峙数月,死伤惨重,却是依旧不见胜负。
同是两个大国,大国之间的战争,对于老白姓来说,那就是灾难。
朝日国的王子扶宁,是一个爱国爱民的好皇子,除了他的聪明与仁义之外,他的那颗善良的心,也是他出色的重要原因之一。
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君王要得天下,民心所向才是王道。
毫无疑问,扶宁这个王子,得到了朝日国百姓的爱戴,朝日国的下一任皇帝,舍他其谁?
可是,想是这样想,但事实却是与想像偏离了太多,朝日国的太子,并不是扶宁。
这就是所谓的,想像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只因为,扶宁并非是朝日国皇后所生,只是朝日国皇帝的一位侧妃所生,偏偏,这个侧妃,又是一个乡野村姑出身。
所以,尽管扶宁在朝日国百姓眼中,是一位好皇子,但在皇宫各皇子之中,身为老七的扶宁,却是没有多少地位。
你可以想像得到,扶宁的处境,是什么样的。
所幸的是,扶宁这个朝日王子,和其它王子不一样,他毫不在乎自己的出身,也毫不在乎别人的眼神,只管走自己的道路。
聪明的他,四岁读遍百书,八岁通医术,十二岁过国试,十六岁击败朝日皇宫内阁大学士,二十岁已经为朝日国夺得好多块土地的主权。
基本上每隔四年,扶宁便是会大放光采一次,令朝日国皇室刮目相看。
朝日老皇帝扶苏,很爱扶宁,所以,这一次,阳城主权迟迟打不下来,扶宁便是自动请樱,要向以往一样,身入其它国家,将主权赌回来。
对,就是赌回来,你没听错。
这位聪明的朝日国王子,其本上每一次的成功,都是他赌回来的。
自古君无戏言,那些与扶宁赌注的每位皇帝,可个个都报着吃定朝日国的想法。
最后,却是悲哀的输掉了,只能无可耐何的将主权相送。
这一次,扶宁来云隐国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将阳城夺到手。
……
夜晚,朝宁宫灯火通明,整个皇宫陷入了一片喧哗之中。
扶宁还没入宫呢!朝宁宫内众大臣便是如临大敌一般,个个座在酒桌前,一脸的大敌当前须警慎,心慌的心慌,讨论的讨论,乱成一片,看得首位之上的老皇帝司马宏,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啊!
为何,云隐国就不能出一个名声响遍各国的聪明皇子呢?
人家扶宁人还没到,这就自乱阵脚了,等他到了,那还得了?司马宏拍起额头,看了眼身旁只顾着喝酒谈天的太子司马睿,眉头皱了起来。
自己已入垂幕之年,太子这般幕样,他如何放心得下,将整个云隐国交到太子手中。
偏头看了看另一边,座在轮椅上,表情平淡的司马渊,老皇帝皱起的眉头又散开。
当年,老皇帝座上皇位的时候,司马渊还是一个三岁孩童,实在忍不下心,将司马渊那乖巧的孩童除掉,司马宏才将他的命留下。
座上这皇位,司马宏也着实不容易,把太子与司马渊略作比较,无论是谋略,心计,仁义,哪一样,自己的儿子都比不上自己这个最小弟弟。
司马渊苦笑啊!也许,这就是报应吧!当年为了皇位,他不惜一切手段,排除异己,将自己的手足兄弟除去,如今落得个后人不堪入目,这也算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吧!
“好了,别吵了,成何体统,人家都还没到,你们就乱成这样,堂堂云隐大国,竟是这般胆小害怕,你们这帮臣子,给不给云隐国丢脸?”皱起眉头,猛一拍龙椅,忍无可忍的老皇帝,终于是发怒了。
司马睿吓得手一抖,手中捏起的酒杯,被吓得脱手而出,掉到了桌上,惊起叮当声。
喧闹的朝宁宫,立马安静了下来,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皆是一脸的愧色。
“丞相呢?怎么还不到?这种场合,他怎么能迟到,这个老家伙,再不来,朕治他罪。”喝静众大臣,老皇帝才转移话题,问起苏如是的爹爹。
现在这种时候,老丞相迟迟不到,是有不妥啊!
“皇上,老丞相这段时间,身体不适,走的慢,皇上且莫着急才是,老丞相会赶在扶苏来之前到的。”一旁,座在轮椅上的司马渊,替老丞相说起好话。
那日,去丞相府上看老丞相,司马渊早已将老丞相身体状况熟之。
他觉得很悲伤,因为,在他看来,老丞相恐怕是活不到明年Chun天了。
也就是那天,司马渊将跪在地上的苏如是扶起来,给了丑陋的苏如是感动。
“哎!也罢,那老家伙和朕一样,老了,快入土了,遗憾啊!……”读懂司马渊眼中的悲哀,老皇帝叹起气。
就在老皇帝叹气的时候,老丞相终于是在吴氏的搀扶下,缓缓的走进了朝宁宫,他总算是到了。
“微臣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